李承鵬當然不會答應了,不然還怎麼調戲婦女啊?
李承鵬搖搖頭說,“那是不行的。我和你說過。我是從來不吃街邊的小餐館的。尤其是大陸的小餐館,你知道我不放心他們的食品安全。”
聽了這話,陳豔紅又怒了,瞪眼質問,“怎麼著?就你們香港路邊的餐館乾淨衛生啊,我們大陸的就臟啊?那些餐館裡天天那麼多人吃飯,我也沒看到誰被毒死了。真是矯情。”
“你說什麼?”李承鵬顯然不懂得什麼叫矯情。
“我說你……”陳豔紅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怒火,她還是不想把關係和李承鵬搞得太糟。但是她也很失望,畢竟李承鵬還是堅持要吃這貴的餐廳。
陳豔紅收回了話,腦子卻在轉圈圈,想著對策。無論如何,他必須要保住王良的工作。
假如李承鵬就這麼堅持,該如何是好?彆的不說,就要四道菜,五六百塊就沒了。這還沒有酒呢。他在喝點什麼高貴的洋酒,就是白酒,這裡麵都很貴呀。一瓶一兩百塊甚至不止。
請不起,真的請不起。
可王良怎麼辦?
陳豔紅內心糾結,咬起了下嘴唇。
女人大多都喜歡咬嘴唇,尤其是在糾結難過痛苦的時候。而這往往也是女人較為好看的時候。
不同的女人咬嘴唇也有不同的樣子。
像陳豔紅這樣的野女人。當然這麼說是從李承鵬的角度上來說。
野女人咬嘴唇那是凶巴巴的,是要吃人的。
可李承鵬就喜歡陳豔紅這個樣子。也就是說陳豔紅每一個動作幾乎都能觸動李承鵬的心。
李承鵬又愛的衝動起來,忍著笑問,“你怎麼不接著說下去了,你那話是不是罵我?”
“我都懶得罵你。”陳豔紅就像在村裡的時候,隨口就這麼來了一句。可說完就後悔了,但又收不回來了。
李承鵬覺得陳豔紅確實是在罵他,就順勢假裝生氣,把嘴一抿,眼睛也有點瞪起來了。
“你瞪什麼眼?”陳豔紅那是兵來將擋啊,水來土掩啊,她的情緒反應完全被李承鵬帶了節奏。順勢就問了出來。這一次啊,也顧不得後悔了,她隻是不想在李承鵬麵前落了下風。當然這也是他一貫的作風。
“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呀?”李承鵬還一副不失禮貌的樣子。
“我哪裡不講理了?”陳豔紅揮著手,完全就是一副不講理的樣子。
李承鵬喜歡,但不能笑,因為他要調戲陳豔紅。
他說,“你看看你,我隻是不習慣去吃街邊的餐廳,那裡麵食食品安全確實有問題。可你卻說那些人都沒有被毒死,你這不是不講理嗎?那些人沒被毒死就說明這餐廳安全嗎?說不定他們會吃成一些慢性疾病呢,那不至於死亡啊,我說的沒錯吧?”
“矯情。”陳豔紅又來了這兩個字。
“你又罵我。”李承鵬假裝無奈又憤怒。
陳豔紅又說,“我看你還是彆在我們大陸了,趕快回香港吧。”
“我來這裡是工作的。”李承鵬說,“我為什麼要回去啊?老板給我每月38,000塊的薪水,我也是養,也是要吃飯的。”
“什麼?你一個月塊?”陳豔紅震驚無比。
“怎麼了?這很多嗎?”李承鵬攤手問。
其實李承鵬是知道這塊錢對於那個年代的大陸人來說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要知道普通人一個月掙800塊錢都很難。
更何況塊。
“我的天啊。”陳豔紅真的被震驚到了,要知道在他們村裡就算他家的條件相當好,每年也就是能收入個七八千塊。尋常的普通農戶就是三四千塊錢的水平。
“怎麼了?”李承鵬還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