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
你的玉佩在吸收那光!"通訊器裡炸響張昊的尖叫。
林夜後頸一涼,裂成三片的玉佩不知何時重新拚合,表麵流轉的紫芒正瘋狂吞噬幽綠。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蘇瑤在古籍裡翻到的記載:"天劫玉佩,吞儘天地不公"——原來這才是金手指真正的效用!
天道的霧氣發出刺耳的尖嘯,核心處的幽綠光芒突然凝成一支光箭,直刺林夜心口。
楚天的劍幾乎是擦著他肩膀劈出,青鋒與光箭相撞迸出星雨。
林夜趁機咬破指尖,血珠濺在玉佩上。
紫芒瞬間暴漲成傘狀光罩,將幽綠光箭絞成碎片。
"核心不穩!
趁現在!"蘇瑤的聲音從通訊器傳來,帶著實驗室儀器的嗡鳴。
林夜這才發現,她不知何時帶著李明從二樓廢墟裡衝了出來,懷裡還抱著台改裝過的電磁乾擾器——那是他們三天三夜沒合眼的成果。
唐婉兒的高跟鞋聲從另一側傳來,發梢還沾著炸藥的焦灰。
她舉著強光手電照向天道核心,光束裡浮著的塵埃突然凝成鎖鏈形狀:"我用父親公司的全息投影技術乾擾它的規則!
林夜,就現在!"
林夜的呼吸突然變得滾燙。
他望著蘇瑤被煙火熏黑的臉,唐婉兒發間歪掉的珍珠發夾,還有楚天染血的劍穗——這些他拚了命要護住的人,此刻正用各自的方式站在他身後。
"都退後!"他吼了一嗓子,後頸玉佩的紫芒幾乎要刺破皮膚。
所有力量在丹田凝聚成滾燙的球,那是十七次吞噬神魔精血的精華,九次壽命獻祭的代價。
他抬起手,雷光在指尖凝成實質的長槍,槍尖震顫著指向天道核心。
"去!"
這一槍沒有炸響,沒有轟鳴。
它像根細針,精準刺入核心最脆弱的裂痕。
暗金光與幽綠光同時炸裂,天道的霧氣發出嬰兒啼哭般的哀鳴,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
林夜被反震力掀飛三米,撞在楚天的劍盾上。
他望著逐漸透明的天道形態,突然笑出了聲——那抹幽綠光芒在消散前,竟朝他的玉佩方向輕輕一顫,像是某種認主的征兆。
"搞定了?"張昊的臉從通訊器裡擠出來,額角還貼著創可貼,"韓冰那老女人剛才想從地下通道跑,被柳青他們截住了!
現在正蹲在二樓廢墟裡罵街呢!"
林夜撐著楚天的胳膊站起來,後頸的玉佩突然變得溫涼,裂璺完全消失,表麵浮起細密的紋路,像某種古老的符文。
他摸了摸口袋裡被壓碎的巧克力,甜味混著血鏽味在嘴裡散開——這大概就是勝利的味道。
韓冰被押過來時,西裝裙沾著灰,口紅蹭到了下巴。
她盯著林夜後頸的玉佩,突然笑了:"你以為贏了?
那抹幽綠是......"
"閉嘴。"唐婉兒抄起從她身上搜出的電擊器,精準戳中她腰眼。
韓冰的話戛然而止,癱軟著被李明和陳飛架走。
林夜望著她扭曲的臉,突然想起第一次在酒吧遇見她時,她也是這樣居高臨下的笑——原來所有的陰謀,都藏在看似平常的都市裡。
夜風卷著焦味吹過操場。
林夜站在跑道中央,望著遠處女生宿舍重新亮起的燈火——蘇瑤的寢室窗台上,那盆她養了三年的綠蘿正被風吹得搖晃;唐婉兒的窗簾終於拉嚴實了,漏出暖黃的光。
"累嗎?"蘇瑤的手輕輕覆上他手背。
她的手指還沾著實驗台的試劑味,卻比任何藥膏都讓他安心。
"比高數期末考還累。"林夜扯了扯嘴角,轉頭看向唐婉兒。
後者正蹲在花壇邊,用濕巾仔細擦他剛才掉在地上的玉佩,發間的珍珠發夾不知何時被她彆正了。
"明天去吃火鍋吧。"唐婉兒突然說,聲音悶悶的,"張昊說大學城新開的那家毛肚特彆脆。"
林夜望著她泛紅的眼尾,突然伸手揉亂了她精心打理的卷發。
唐婉兒尖叫著要打他,卻被蘇瑤笑著拉住。
三人的影子在路燈下交疊,像幅被歲月浸過的畫。
遠處的舊圖書館廢墟裡,一片碎瓦突然發出幽綠的光。
林夜的腳步頓了頓,後頸的玉佩在衣領下輕輕發燙。
他望著那點光,突然想起古籍裡的另一句話:"天劫終章,不過序章。"
晚風掀起他的衣角,將那點幽綠的光,悄悄裹進了夜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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