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販...”林濤固執地重複。
“跑了。”將軍直截了當地說,“越過邊境了。”
林濤的眼睛瞬間充血,手指死死抓住床單。將軍按住他顫抖的手:“但我會找到他們。我向你保證。”
“我要親手殺了他們。”林濤的聲音像砂紙摩擦,帶著刻骨的恨意。
將軍盯著他看了很久,突然笑了:“你讓我想起一種動物——鱷魚。咬住獵物,死都不放。”
接下來的三個月,林濤像瘋了一樣做康複訓練。醫生說他至少需要半年才能恢複,但他三個月就拆了所有的石膏。傷口還沒完全愈合,每次訓練都會滲血,但他不在乎。
白將軍經常來看他,帶來最新的情報。那些毒販逃到了境外的一個武裝村落,受到當地勢力的庇護。
“我們準備了一次跨境行動。”將軍說,“我特批你參加,但有個條件——活著回來。”
林濤站在靶場,舉起新配發的狙擊步槍。傷口還在疼,但他的雙手穩如磐石。百米外的靶心上,已經密密麻麻布滿了彈孔。
“我會的。”他說,“為了親手了結這件事。”
行動那天下著傾盆大雨。直升機在距離目標五公裡的地方放下他們,特種部隊借著雨幕的掩護向村落推進。
林濤擔任狙擊手,潛伏在製高點。透過瞄準鏡,他能清晰地看到村落中央的大房子——據情報,刀疤男就藏在那裡。
淩晨三點,行動開始。特種部隊悄無聲息地解決掉外圍的哨兵,向中心合圍。突然,大房子的後門被撞開,一個身影倉皇逃出——正是刀疤男。
林濤的十字準線穩穩地套住了那個身影。刀疤男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突然回頭,正好對上瞄準鏡的反光。
“砰!”
第一槍打在膝蓋上,刀疤男慘叫著倒地。
“砰!”
第二槍擊中左肩,讓他徹底失去反抗能力。
林濤放下槍,走向那個在地上蠕動的身影。雨越下越大,衝刷著血跡,也衝刷著他記憶中的那個血色黃昏。
刀疤男驚恐地看著這個從雨中走來的年輕人,突然認出了他:“是你!那個護林員的...”
“兒子。”林濤平靜地接話,舉起手槍,“這是我爸還給你的。”
三聲槍響,全部打在胸口,就像父親身上的三刀。
雨繼續下著,衝刷著一切罪惡與仇恨。林濤站在雨中,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複仇完成了,但父親不會回來了,那個等著他回家的人永遠不在了。
白將軍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結束了。”
林濤搖搖頭:“不,這隻是開始。”他看著遠方的群山,那是他長大的地方,也是他失去一切的地方,“我想當兵。像鱷魚一樣,咬死那些破壞規則的人。”
將軍笑了:“歡迎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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