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五十分,冬晨的黑暗尚未褪去,訓練館的燈光在空曠的寒冷中顯得格外刺眼,刺入眼底的光芒與寒氣交織。
白夜已經完成了半小時的熱身,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的身影在空曠的訓練館裡顯得格外單薄,但每一個動作都精準得像是用尺子量過。
“謔,這麼積極?”王凱推門而入,嘴裡叼著根沒點燃的煙,“我提前二十分鐘來,結果你比我還早。”
白夜正在做一組高難度的核心訓練,聞言隻是輕輕點頭:“想多練會兒。”
王凱走近了才注意到,白夜的手腕和腳踝上都綁著自製的負重袋——這絕對不是基地配發的標準裝備。
“自己加的?”王凱蹲下來檢查那些負重袋,裡麵裝的是細沙,每個大約兩公斤重,“挺會想辦法啊。”
白夜沒有停下動作:“不影響訓練。”
王凱吹了聲口哨,突然一個掃腿襲向白夜下盤。白夜幾乎是本能地騰空躍起,在空中完成了一個完美的轉體,穩穩落地。
“反應速度0.3秒,”王凱的眼中閃過驚訝,“比上周提高了0.1秒。你小子晚上偷吃興奮劑了?”
白夜擦了擦汗:“隻是多練了基礎動作。”
接下來的兩小時,王凱見識到了什麼叫“完美學員”。
無論是巴西柔術的地麵技巧,還是泰拳的肘擊動作,白夜幾乎都是一遍掌握。當王凱演示一個複雜的反關節技時,白夜不僅立刻學會,還提出了改進方案。
“這個角度發力更有效,”白夜調整了一下王凱的手臂位置,“可以節省30的體力。”
王凱試了試,眼睛瞪得溜圓:“見鬼了,還真是!”他揉亂白夜的頭發,“你這小腦瓜怎麼長的?”
訓練結束前,王凱突然正色道:“不過有一點你得改。”他指了指白夜的防禦姿勢,“你太不珍惜自己了。每次防守都留出右肋空檔,是想讓人捅刀子嗎?”
白夜沉默了一下:“…習慣了。”
“改掉。”王凱難得嚴肅,“在血狼,我們保護隊友,也保護自己。明白?”
白夜點點頭,但王凱看得出他沒聽進去。
周二清晨,射擊場裡回蕩著此起彼伏的槍聲。徐哲緊張地調整著靶位,時不時看向入口。當白夜準時出現在門口時,他差點打翻裝子彈的盒子。
“今、今天練移動靶和障礙射擊。”徐哲結結巴巴地說,耳尖紅得像要滴血。
白夜安靜地檢查槍械,手指在金屬部件上靈活地舞動。
“開始吧。”
接下來的場景讓徐哲目瞪口呆。無論是25米速射、50米精準射擊,還是移動靶連射,白夜的彈著點幾乎都集中在靶心周圍,形成一個緊密的圓環。
“十發,100環。”徐哲看著電子顯示屏,聲音發顫,“這…你怎麼做到槍槍滿環的。”
白夜隻是輕輕“嗯”了一聲,仿佛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他換了一把不熟悉的型號,試射三發調整後,接下來的七發又是100環。
障礙射擊環節更令人震驚。
白夜在掩體中如同影子般無聲穿行,每一發射擊都準確得令人難以置信,猶如早已計算好路徑。當他一個滑鏟從輪胎下穿過,同時命中兩個突然彈出的靶子時,監控室裡的教官們都站了起來。
“見鬼了,”徐哲喃喃自語,“這哪是新兵,這他媽是人形自走外掛…”
訓練結束後,徐哲鼓起勇氣問:“能…能教教我那個轉身射擊的技巧嗎?”
白夜看了他一眼,點點頭。當他的手覆在徐哲手上調整姿勢時,徐哲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胸膛。
“呼吸要穩,”白夜的聲音近在耳邊,“扣扳機不是用手,是用這裡。”他輕輕按了按徐哲的腹部。
徐哲的大腦當場宕機,臉紅的能滴血。
周三,戰術教室裡,楊毅正在布置一個複雜的城市巷戰沙盤。白夜安靜地站在一旁觀察,眼睛像掃描儀一樣記錄著每一個細節。
“今天模擬的是人質營救,”楊毅推了推眼鏡,“紅方有十二名武裝分子,占據這座三層建築…”
白夜聽完簡報,立即提出了三個不同的突入方案。
楊毅驚訝地發現,每個方案都考慮到了自己沒想到的細節——通風管道的承重極限、玻璃幕牆的折射角度、甚至人質可能的心理狀態。
“方案c最優,”白夜指著沙盤西北角,“這裡有一個視覺死角,可以利用陽光反射製造15秒的突入窗口。”
楊毅檢查了一下數據,震驚地發現完全正確。更讓他驚訝的是,白夜在模擬對抗中展現出的指揮才能。他不僅能預判敵方行動,還能根據瞬息萬變的局勢及時調整戰術。
“你…參加過實戰?”楊毅忍不住問。
白夜的手指在沙盤邊緣輕輕敲擊:“隻是理論。”
當模擬進行到白夜小隊“犧牲”兩人換取任務成功時,楊毅突然叫停:“又是這樣。為什麼總選擇犧牲策略?”
白夜的眼睛在燈光下呈現出透明的琥珀色:“這是效率最高的方案。”
“在血狼,沒有‘效率’這一說。”楊毅罕見地提高了音量,“每個人都要帶回家。明白嗎?”
白夜沉默了很久,最後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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