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從犯人後腦射入,在前額開出一個血洞。腦漿和骨渣呈噴射狀濺在麵前的牆上,像一幅抽象畫。
犯人的身體劇烈抽搐了幾下,然後癱軟下來。血順著椅腿流到地上,發出“滴答”聲。
“嘔——”
趙小虎和張浩同時吐了出來。徐哲的臉色鐵青,手指死死掐著大腿,但好歹忍住了沒吐。
白夜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冷靜得像在看教學視頻。
“下一個。”李昊的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
第二名犯人是個瘦小的老頭,看起來人畜無害。
但當他被摘掉頭套時,露出的是一雙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瞳孔極小,眼白泛黃,像條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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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錯。”老頭的嗓音嘶啞,“那些小崽子...他們活該...”
林濤的拳頭捏得咯咯響。王凱按住他的肩膀,搖了搖頭。
這次是步槍執行。子彈巨大的衝擊力幾乎把老頭的上半身轟碎。碎肉和骨渣飛濺到玻璃上,嚇得趙小虎發出一聲尖叫。
“第三個。”典獄長麵不改色地翻著文件。
最後一名犯人是個年輕軍官,身姿挺拔,即使戴著鐐銬也走得穩穩當當。
當他的頭套被摘下時,白夜微微睜大了眼睛——這人長得和李昊有三分相似。
“叛國者。”典獄長冷冷地說,“向境外出賣軍事機密,導致十二名特工死亡。”
年輕軍官突然笑了:“各為其主而已。”
他的目光掃過玻璃這邊,在看到李昊時頓了頓,“喲,這不是李大少爺嗎?來看叔叔最後一麵?”
李昊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執行。”
這次是近距離手槍射擊。
行刑手將槍口抵在軍官太陽穴上,扣動扳機。
軍官的頭猛地偏向一側,鮮血和腦組織從另一側噴湧而出。
但最詭異的是,他的嘴角還保持著那個嘲諷的微笑。
回程的大巴上死一般寂靜。趙小虎和張浩像兩具行屍走肉,眼神空洞。
徐哲不停地咽口水,努力壓製著反胃感。
隻有白夜依舊平靜,甚至還有心思整理被弄皺的袖口。
“為什麼?”徐哲突然打破沉默,聲音嘶啞,“為什麼要看這個?”
李昊轉過頭,眼神銳利如刀:“因為這是戰場之外,唯一能合法看到人死亡的地方。”
他頓了頓,“在戰場上,你們要麵對的就是這個——要麼殺人,要麼被殺。沒有第三種選擇。”
王凱難得嚴肅地補充:“記住那些腦漿飛濺的樣子。記住那些慘叫和血腥味。等你們真上了戰場,就沒時間適應了。”
“嘔...”趙小虎又乾嘔起來,“我、我寧願去掃廁所...”
“晚了。”林濤咧嘴一笑,“明天還有解剖課呢。”
趙小虎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張浩抱著他的“屍體”嚎啕大哭:“老趙啊!你死得好慘啊!”
白夜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突然開口:“第三個,是你親戚?”
車廂裡的空氣瞬間凝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著看李昊的反應。
“曾經是。”李昊的聲音冷得像冰,“三年前我親手抓的他。”
白夜點點頭,沒再追問。
大巴駛入夕陽,將監獄的陰影遠遠拋在身後。
這一天的經曆像烙印一樣刻在每個人心裡,尤其是那兩個哭哭啼啼的炊事兵。
但沒人知道,這對白夜而言不過是司空見慣的場景——在前世的殺手生涯中,他製造過的死亡現場,比這血腥百倍。
“晚上加餐。”李昊突然說,“紅燒肉管夠。”
趙小虎奇跡般地“複活”了:“真、真的?”
“嗯。”李昊的嘴角微微上揚,“慶祝你們活過了第一天。”
車廂裡終於有了點笑聲。
白夜看著窗外漸暗的天色,輕輕呼出一口氣。
在這個世界,死亡不再是家常便飯,而是需要被訓練的課程——這或許就是和平年代軍人最大的幸運,也是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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