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淵拚命點頭,鐵鏈嘩啦作響。
“如果小夜再少一根頭發,”白辰的聲音輕柔得像情人的低語,“我會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內臟被一點點取出來。不是用手術刀——”他拿起刑具架上的一把鈍剪刀,“用這個。很慢,很仔細,確保你清醒地感受每一個瞬間。”
淩淵的呼吸急促得像要窒息,眼淚不受控製地湧出。
白辰直起身,慢條斯理地摘下手套,扔在淩淵腳下,“好好反省,我的‘忠犬’。”
氣壓門關閉前,白辰最後回頭看了一眼。
門關上的瞬間,淩淵身體抖的特彆厲害。
三小時後,氣壓門再次開啟。白辰推著一輛醫用推車進來,上麵整齊擺放著各種手術器械和藥品。
淩淵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聽到聲音才勉強抬起頭。他的瞳孔渙散,嘴唇乾裂得像是乾旱的土地。
白辰解開鐐銬,淩淵像破布娃娃一樣癱軟在地。白辰單手拎起他,粗暴地扔在手術台上。淩淵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但很快咬住嘴唇,不敢再發出聲音。
“彆動。”白辰戴上新的手套,拿起消毒棉球,開始清理淩淵胸腹處的傷口。酒精接觸傷口的瞬間,淩淵的肌肉劇烈抽搐,但他死死咬住牙關,隻有喉嚨深處發出壓抑的嗚咽。
白辰的動作突然放輕,指尖劃過傷口邊緣:“疼嗎?”
淩淵不敢回答,隻是微微點頭。
“疼就記住,”白辰的聲音依然冰冷,但手上的動作卻變得異常精準,“這是你該受的。”
他開始縫合傷口,針線在肌肉組織間穿梭。每一針都精準得像是藝術品,線腳整齊得如同機器縫製。淩淵的呼吸漸漸平穩,眼神卻依然充滿恐懼。
“轉過去。”白辰命令道。
淩淵艱難地翻身,露出後背的鞭傷和彈孔。白辰的手指輕輕按在彈孔周圍,檢查是否有子彈殘留。
“算你命大,子彈沒留在裡麵。”白辰拿起鑷子,夾起浸泡在消毒液中的縫合線,“否則我會讓你自己把它挖出來。”
淩淵的身體又是一顫,但很快強迫自己放鬆。他能感覺到針尖刺入皮膚的細微觸感,白辰的每一次呼吸都噴在他的傷口上,帶來一陣陣刺痛。
“白哥…”淩淵鼓起勇氣開口,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我真的…從來沒想過背叛…”
白辰的手停頓了一秒,然後繼續縫合:“閉嘴。你的解釋一文不值。”
淩淵立刻噤聲,隻有眼淚無聲地滑落,滴在手術台上。
白辰縫合完最後一針,拿起剪刀剪斷線頭。他的手指突然掐住淩淵的後頸,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記住,你的命是我的。”
淩淵艱難地點頭,喉嚨裡擠出一聲“嗯”。
白辰鬆開手,開始處理淩淵手腕上的鐐銬傷痕。他的動作依然精準而輕柔,仿佛在對待什麼珍貴的物品,但眼神卻冷得像冰。
“小白最近在訓練。”白辰突然開口,“血狼小隊的新任務過幾周開始。”
他停頓了一下。
“你跟著去。”白辰的話讓淩淵猛地抬頭,“如果小白再受一點傷…”
“我提頭來見。”淩淵立刻接上,聲音堅定得不像個重傷員。
白辰冷笑一聲,拿起最後一卷繃帶:“你的頭不值錢。”他粗暴地抬起淩淵的下巴,開始包紮他臉上的傷口,“我要你活著,用每一寸皮膚感受懲罰。”
淩淵閉上眼睛,任由白辰擺布。當繃帶纏過眼睛時,他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就像很多年前,當他還是個街頭混混時,白鋒第一次把他從鬥毆中救出來那樣。
白辰轉身收拾器械。
淩淵掙紮著爬起來,跪在手術台上,額頭抵著冰冷的金屬:“謝謝…白哥…”
白辰頭也不回地推著器械車離開。氣壓門關閉前,他最後說了一句:“下個星期回基地。彆讓我失望,蠍子。”
門關上的瞬間,淩淵終於放任自己崩潰。他蜷縮在手術台上,像個孩子一樣無聲地哭泣。但這一次,他的眼淚不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他還有機會彌補。
在黑暗的囚室裡,淩淵對著緊閉的門發誓:這一次,他絕不會再讓小白受到任何傷害。哪怕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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