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把老淩的皮精細剝開了。”李昊沉聲道,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就像他處理那些叛徒一樣。”
淩淵閉上眼睛,長睫毛在蒼白的臉上投下陰影。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回憶什麼——那個被白辰親手處決的叛徒,死前發出的慘叫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夜,最後連聲帶都撕裂了。
周陽的手微微發抖,但機械臂依然穩定地工作著:“需要重新縫合幾處...忍著點。”
淩淵點點頭,咬住方烈遞來的毛巾。當酒精接觸傷口時,他的肌肉繃緊得像石頭,額頭瞬間布滿冷汗,但一聲不吭。隻有那不斷顫抖的睫毛泄露了痛苦。
“媽的...”林濤眼眶發紅,拳頭砸在牆上,“白哥這也太...”
“他活該。”李昊突然說,但眼神裡沒有責備,“你知道規矩,淩淵。我們每個人都是。”
淩淵虛弱地笑了笑,這個表情牽動了臉上的傷口,一絲鮮血從嘴角溢出:“我知道...白哥已經...很仁慈了...”
所有人都明白這句話背後的含義——淩淵能活著回來已經是白辰最大的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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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宿舍門再次打開。白夜擦著頭發走進來,水珠順著他的發梢滴落在地板上。洗發水的清香暫時衝淡了空氣中的血腥味。
他看到淩淵時明顯愣了一下,濕毛巾掉在地上。
“淩哥。”白夜輕聲說,聲音比平時低了八度,“你回來了。”
淩淵抬起頭,眼神第一次有了光彩。他試圖站起來,卻被傷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嗯,我回來了。”
白夜隻是點點頭,像往常一樣走到自己床邊開始整理東西。他背對著眾人,聲音平靜得不可思議:“餓嗎?我櫃子裡有壓縮餅乾。”
淩淵的嘴角微微上揚,扯動了臉上的傷口:“餓。”
白夜扔給他一包餅乾,又遞了瓶水:“慢點吃,彆噎著。”
這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對話,卻讓宿舍裡的氣氛一下子輕鬆下來。周陽繼續給淩淵包紮,其他人也各自忙起自己的事,仿佛剛才的沉重從未存在過。
淩淵吃完餅乾,猶豫了一下,伸手揉了揉白夜還濕著的頭發。
白夜沒有躲開,隻是嫌棄地甩了甩頭:“手拿開,都是藥味。”
淩淵笑了,真正的笑了。雖然扯動了臉上的傷口讓他倒吸一口冷氣,但眼神裡的陰霾終於散去了些許。這個笑容讓他看起來又像從前那個總是吊兒郎當的淩淵了。
王凱看著這一幕,突然開口:“老淩,想看看小白今天給我們化的妝嗎?”
淩淵挑眉,這個動作讓他右眼的淤青更加明顯:“什麼妝?”
方烈立刻獻寶似的掏出摔裂的手機:“看!這是我!五十歲版!”
“還有我的夜店女王妝!”林濤不甘示弱地湊過來,差點把傷口未愈的淩淵撞倒。
淩淵看著照片,嘴角抽搐:“你們...真會玩...”
“最絕的是老王!”徐哲興奮地說,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沉重,“小白把他化成了大美女!昊哥都看直眼了!”
李昊立刻給了徐哲一個鎖喉:“閉嘴吧你!”他的耳根紅得滴血,完全不敢看王凱的方向。
淩淵忍不住笑出聲,但很快因為牽動傷口而齜牙咧嘴。白夜瞥了他一眼,默默遞過去一片止痛藥。
夜深了,宿舍的燈熄滅。
淩淵躺在久違的床上,雖然全身疼痛,但心裡卻前所未有地平靜。他知道自己身上的傷會提醒他那天的失職,但也知道,有些東西從未改變——比如血狼小隊,比如...小白。
在黑暗中,他輕輕說了句:“晚安,小白。”
下鋪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回應:“嗯,睡吧。”
窗外,一輪血月高懸。基地某處的辦公室裡,白辰正看著監控屏幕上的宿舍畫麵,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但眼神依然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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