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邊觀戰的隊員們也露出震驚的表情。李昊摸著下巴點頭：“小白的格鬥技巧又精進了，這已經是國際頂尖水準。”
“這不隻是技巧，”周陽的機械眼閃爍著分析數據，“他的肌肉控製精度提升了23，空間感知能力提升了18，反應速度——”
“老周閉嘴！”王凱打斷他，“看比賽！”
場上的林濤已經退到了場地邊緣，無路可退。白夜突然一個假動作騙過他防守，緊接著抓住他的手臂——
“等等！小白！我認——啊！！！”
過肩摔！
白夜的動作乾淨利落，林濤85公斤的龐大身軀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然後像顆人形炮彈般重重砸進雪地裡。
衝擊力如此之大，以至於他的身體直接陷進去半米深，隻剩下兩條腿在外麵無力地晃動著。
全場寂靜。
幾秒鐘後，林濤的手從雪裡伸出來，顫顫巍巍地比了個大拇指：“我...還活著...”
白夜站在坑邊，俯視著林濤的慘狀，輕輕點了點頭：“滿意了。”他的呼吸甚至沒有變亂，隻有額前一縷被汗水浸濕的黑發證明他曾經運動過。
淩淵憋著笑吹哨：“白夜勝！”哨音都變了調。
王凱和方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林濤從雪坑裡挖出來。後者像個雪人似的，頭發眉毛全是白的，作訓服裡灌滿了雪，還不斷往外吐著雪沫。
“呸...呸...”林濤抖得像篩糠，“小白...你太狠了...”
白夜遞給他一條毛巾：“熱身而已。”
“熱...熱身？”林濤的聲音都變調了，“你這是要殺了我啊！”
徐哲趕緊打圓場：“小白的意思是...呃...冬季訓練需要更激烈的熱身...”他偷瞄著白夜的側臉，發現對方嘴角有一絲幾不可見的弧度。
李昊拍拍手：“好了，今天訓練結束。明天自由滑雪。”
眾人歡呼起來，連淩淵都露出了期待的表情。白夜站在人群邊緣，看著隊友們打鬨，異色瞳中閃過一絲溫暖的光芒。
林濤揉著酸痛的肩膀湊過來：“小白，明天滑雪教我兩招唄？”
白夜看了他一眼，輕輕點頭：“可以。”
“真的？”林濤驚喜地瞪大眼睛，隨即警惕起來，“不會又把我摔雪裡吧？”
白夜轉身走向木屋，頭也不回地說：“看心情。”
林濤的哀嚎聲在雪地上空回蕩，驚起遠處鬆樹上的一群雪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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