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計劃。”淩淵簡短地說,“你狙擊,我掩護。”
白夜搖頭:“太危險了。他們明顯研究過我們的戰術。”
淩淵沉默了片刻,突然從戰術包裡掏出一個小裝置——楊毅之前給每個人的熱源乾擾器。
“新計劃。”淩淵的聲音罕見地帶上了一絲溫度,“你當誘餌。”
白夜眨了眨眼,突然明白了淩淵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揚:“我喜歡。”
五分鐘後,藍隊指揮頻道裡炸開了鍋。
“發現白夜!d7區域!”
“不對,他在e3!剛剛狙掉了我們兩個人!”
“放屁!f區也有動靜!”
藍隊隊長氣得直跳腳:“彆特麼自亂陣腳!那小子會分身不成?”
他話音剛落,又一個隊員的感應器冒煙了。這次是在g區。
“這特麼見鬼了!”藍隊隊長抓狂地看著地圖,“他到底在哪?”
此時的真實情況是:
白夜像隻雪地精靈般在樹冠間輕盈移動。
他利用鬆樹的枝乾作為通道,幾乎不在雪地上留下腳印。每當發現目標,他就用一根細繩綁住乾擾器拋向遠處吸引注意,自己則從完全相反的方向發動攻擊。
淩淵則像道影子一樣跟在白夜後方二十米處,專門解決那些發現端倪的藍隊隊員。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不到半小時就讓藍隊又損失了八個人。
“還剩39個。”白夜蹲在一根粗壯的鬆枝上,輕聲對耳機說道。
沒有回應。
白夜皺眉:“淵哥?”
依然沒有回應。
白夜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一拍。他小心翼翼地環視四周,突然發現遠處雪地上有一串雜亂的腳印——不是淩淵的風格,但儘頭處有一小塊被刻意掩蓋的血跡。
白夜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他像隻捕食的雪豹般無聲地滑下樹乾,沿著血跡追蹤。一百米外,他看到了被五個藍隊隊員圍住的淩淵。
淩淵的右腿明顯受了傷,雪地上有一小片刺目的紅色。但他依然保持著戰鬥姿勢,手裡的匕首閃著寒光。
“投降吧,蠍子。”領頭的藍隊隊員得意地說,“你們就剩兩個人了,我們還有三十多個呢!”
淩淵麵無表情:“試試。”
白夜深吸一口氣,冷靜地架起狙擊槍。但就在他準備射擊時,淩淵突然抬頭,準確地對上了他的位置,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
白夜的手指僵住了。
下一秒,淩淵突然暴起,匕首精準地劃過兩個藍隊隊員的感應器。但另外三人立刻開火,淩淵胸前的感應器冒出紅煙。
“漂亮!”藍隊隊員歡呼起來,“乾掉蠍子了!”
淩淵被“押送”離開前,最後看了一眼白夜藏身的方向,用唇語說了兩個字:“看戲。”
白夜握緊了拳頭,又慢慢鬆開。他明白淩淵的意思——這是故意被俘,為的是讓他看到藍隊的布防。
隨著淩淵被帶走,白夜徹底成了紅隊最後的希望。他靜靜地看著遠處歡呼的藍隊隊員,眼神冷得像極地的冰。
“還剩39個。”他輕聲對自己說,聲音消散在寒風中。
監控室裡,總教官盯著屏幕上的光點,突然笑了:“好戲開場了。”
副官不解:“紅隊就剩白夜一個人了,還能翻盤?”
總教官指了指屏幕:“你看那小子的移動軌跡。”
副官仔細一看,倒吸一口冷氣——代表白夜的光點正以驚人的速度在藍隊防線間穿梭,每次停頓都伴隨著一個藍隊光點的消失。
“這...這怎麼可能?”副官結巴了,“他怎麼能這麼快找到每個人的位置?”
總教官摸了摸下巴:“因為淩淵那小子不是被俘的。”
“什麼?”
“他是故意被‘抓’的。”總教官笑了,“現在藍隊指揮部的布防圖,估計已經通過某種方式傳到白夜手裡了。”
正如總教官所料,白夜此時正看著手腕上微型顯示器傳來的圖像——那是淩淵的視角,清晰地標注了每個藍隊隊員的位置。
更絕的是,淩淵在被押送途中,故意用身體遮擋,在幾個關鍵位置留下了微型攝像頭。
“淵哥...”白夜輕聲呢喃,眼底閃過一絲暖意,隨即又恢複冷靜。
他像道白色閃電般穿梭在林間,每一次停頓都精準地帶走一個“敵人”。藍隊很快陷入混亂,隊員們驚慌失措地四處張望,卻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見鬼了!他到底在哪?”
“剛剛還在東邊!”
“放屁!西邊又少了三個人!”
白夜蹲在一棵鬆樹上,冷靜地觀察著下方的混亂。他的呼吸平穩,手指穩定,眼神專注得像是在執行一項精密的手術。
“還剩21個。”他輕聲說,然後像片雪花般輕盈地滑向下一棵樹。
監控室裡,副官已經看呆了:“這小子...還是人嗎?”
總教官笑而不語,隻是盯著屏幕上那個孤獨卻勢不可擋的紅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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