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時分,整個皇宮早已沉浸在一片靜逸之中,唯有鳳儀宮的某個華麗房間內,還彌漫著曖昧而熱烈的氣息,宛如冬日裡最繁茂的花園,春色盎然......
屋內,紅燭的火焰歡快跳動著,光影搖曳,灑在那精美的雕花床榻之上。
此時的妙妙雙眼微睜,臉上還泛著醉人的紅暈,額角的發絲淩亂濕潤,整個人像是被熱氣蒸騰過一遍似的綿軟無力。
顯然,一場持久戰讓妙妙整個人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力氣。
但這絲毫不影響在場的另一個人的征戰,雖然已經吃過幾次了,可對蕭景淵來說卻還是遠遠不夠的。
他知道自己應該克製克製再克製,不要嚇到妙妙,可現在的情況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他卻發現自己對克製這個詞彙,應該再次評估一下。
至少,他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克製隱忍,現在本應該讓妙妙好生休息了,可他卻依舊隻想要將妙妙無儘的帶入到自己的世界。
隻是可惜,某個依舊蠢蠢欲動的東西,卻隻能用了一兩次便不敢再用.......
他的吻沿著妙妙的脖頸緩緩向下,在那精致的鎖骨處停留片刻,舌尖輕輕地舔舐著,留下一道道濕滑的痕跡,引得妙妙的身體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他一路向下,不放過任何一處美好的角落,就像一個貪婪的尋寶者,在妙妙的身體上探尋著無儘的寶藏。
而蕭景淵也知道妙妙是初次,必然承受不住自己過多的索取。
對他來說,將妙妙拉入自己的世界,比自己身體得到滿足還要讓他難以克製......
“不是說最後一次嗎?你消停下吧......”
妙妙按住某人已經滑落在膝蓋的濃密長發,抖著聲音說道。
可惜對麵卻依舊不管不顧......
而此時,外麵的天已大亮......
皇宮中最大的就是他,所以妙妙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蕭景淵一夜沒睡,看著懷中的姑娘怎麼看怎麼欣喜,他的體力尚可,隻是妙妙的體力卻有些跟不上了。
但好歹新婚夜,吃上了肉。
“我可終於等到你了......”
蕭景淵黏膩的親吻著妙妙的臉頰,哪怕隻有一個人醒著,也依舊親的不亦樂乎......
午後的陽光透過那輕薄的窗紗,暖暖地灑進鳳儀宮的這間華麗房間裡,妙妙在這柔和的光線中,迷迷糊糊地被肚子裡傳來的一陣饑餓感給喚醒了。
她緩緩睜開雙眼,隻覺得渾身像是被馬車碾過一般,酸痛不已,胳膊軟綿綿的,腿更是使不上勁兒,整個人慵懶又無力地躺在床上,一時之間竟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翠環等宮人皆低著頭侍候著妙妙起身,儘量當主子身上的痕跡當做看不見,但那若雨打嬌花一般的改變,還是讓人不得不暗暗咋舌,這陛下是不是過於禽獸了。
妙妙回想起昨夜種種,甚至覺得強者不抱怨環境這句話是錯誤的。
昨夜的蕭景淵簡直就是地獄級難度了,從天還未黑一直癡纏到天亮......
像一頭不知饜足的猛獸,對她是又親又抱,翻來覆去地親昵著。
那狂熱的模樣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都融入到自己的骨血裡去。
妙妙暗自慶幸,虧得後來蕭景淵還尚存了一絲理智,沒多動用那所謂的“真家夥”,隻是伺候自己。
不然啊,她真不敢想象自己這一晚得被折騰成什麼樣兒了。
“陛下呢?”
妙妙啞著聲音問道。
“陛下在半個時辰前被小順子公公叫走了,據說是‘肅正司’那邊的事情。”
翠環輕聲說著陛下吩咐過的話,看著主子身上的痕跡,隻恨不得讓主子多睡會兒。
她們已經學過了這是什麼,所以自然也知道這是陛下愛重主子的表現,隻是這愛過於濃厚了,主子看起來有點蔫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