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被諾克斯的話震到半晌都回不過神來,主要是不確定對方的意思是不是自己以為的意思。
半晌後,妙妙才小心翼翼的輕咳一聲。
“倒也不至於,滴水之恩不一定以身相許,也可以用錢相報的。”
雖然說之前的英格麗醫生說的很嚴重,但妙妙也不是全無外掛的,不是還有係統商城的嗎?
再者說,她還要將荒星上的紫色的植物上報給教授,讓教授試試去研究一下,當然,憑心而論,妙妙更想要自己研究。
就是技術不行,係統商城買的那些也不會讓她在下一秒就可以直接研究出真正的抑製劑,隻不過是類似於進入到了中等藥劑師的水準罷了。
諾克斯攥著妙妙手腕的動作極輕,指腹剛好按在了妙妙脈搏跳動最劇烈的地方,感受到那如小鹿般慌亂的節奏。
被拒絕了,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的指尖在發抖。”
他突然開口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讓妙妙更摸不著頭腦了。
想要將自己的手腕從對方的手裡拖出,卻發現諾克斯隻是用指節輕輕扣住,力道明明不大,卻掙脫不開,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禁錮感。
“啊.....我怕你捏斷我的手。”
妙妙耿直。
“彆怕,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想要報恩的野獸。不要急著拒絕我,現在飛船是在黑洞的夾縫中前進,一個不小心就會萬劫不複,所以我沒辦法短時間內將你帶到附近的星球去。
不管是出於報恩的心理,還是出於因為一時著急而讓你陷入危險的愧疚,我對你都有一份責任在。
所以不要怕,想一想我的提議,也不要著急拒絕我,好嗎?”
諾克斯的聲音溫柔,並沒有因為妙妙的胡亂揣測而生氣或者有其他的情緒變化。
他自然可以再強勢一點,甚至隻需要用自己的信息素紊亂他的小姑娘,她就會因為oega的信息素爆發而克製不住對自己的喜歡。
可那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她心甘情願。
想說的話說完了,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對心愛的姑娘有了些許的衝擊。
諾克斯在心裡勸慰自己要按捺住那些肆意的想法,不要將自己對她的貪婪顯露在外,該放開手讓她回到自己的地方休息了。
他需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即可......
但想法是想法,真的讓他從這片肌膚上脫離,卻真的有些克製不住的不舍。
畢竟諾克斯在獸化的時候,就曾經不懼防蟲藥,就算是嘔吐也不能製止他親近她,更何況現在他們之間隻有香氣......
“不用立刻回應我,你好好休息。”
諾克斯到底鬆開了小姑娘的手腕,隻不過在鬆開之前,到底沒忍住,低頭在妙妙的手背上烙印下了一個極輕的吻。
艙門在諾克斯的身後無聲的閉合,妙妙感覺自己的手背都在發麻,更麻的是她的大腦。
可能是身處在這個位麵,從上次妙妙隱隱的懷疑,到現在諾克斯的類似求愛的舉動,妙妙大約能理解這個位麵是什麼了。
這個位麵就是披著星際戰爭幌子的海棠文,就是24色中唯一的黃。
不過現在妙妙沒的糾結這樣的事情,諾克斯看著是俊美非常,但到底是帝國的上將,自己是聯盟的學生,聽著就十分的不靠譜。
要是可以,妙妙寧可去找彆人試一試,比方說短暫的標記下自己,最好是錢貨兩清的機構找人......
她不太想做海棠文的女主角,也不想做24色裡最不健康的顏色之一,在這樣的位麵,妙妙更想要正經點......
當然,就算是真的不行,也可以再去瞅瞅係統商城吧?
就在妙妙天馬行空的想著的時候,艙門再次滑開,進來的不是諾克斯,卻是妙妙十分熟悉的艾琳達。
艾琳達此時正扶著門框喘著粗氣,臉頰還帶著汗珠,乍一看還以為是急促跑來後的正常反應。
實則,在深色的絲塔芙作訓服之下,艾琳達的後背是纏著繃帶的,上麵甚至隱隱有幾處滲著血的存在。
“感覺怎麼樣?我送你回房間休息。”
絲塔芙笑著問道,並沒有給妙妙機會看出她後背受了傷。
上將除了對眼前的小姑娘溫柔又體貼之外,對待他們軍團裡的人,從上到下,都是十分嚴苛的,甚至連他自己都不例外。
她們被派去保護目標人物,卻差點害的目標人物受傷,必然是要遭受懲罰的,沒有人有異議。
艾琳達心裡清楚,要不是她跟妙妙的關係還算親近,在這飛船之上,上將還需要她來照顧她,或許現在她的傷還要更重一點。
醫療艙是可以隨時使用,但這點懲罰受的小傷,對他們來說,顯然不算什麼。
艾琳達將妙妙送回到了她的專屬宿舍,從艾琳達的嘴裡,妙妙才知道,現在果然就是她自己先上了飛船。
甚至他們上下統一了口徑,妙妙知道的,也隻能是諾克斯上將原本是要護送那些飛船一起行走的,現在帝國的第三軍團被派去守護的人還在那,但作為主帥的諾克斯上將卻因為急召回帝國了。
同時,也就帶上了當時還在醫療艙裡接受治療的妙妙.....
這很合理,邏輯似乎也正常,但妙妙就覺得哪裡不對勁。
還有一個奇葩的事情,就是一個帝國上將的飛船上,因為急行軍,帶的人並不多。
而這裡麵確實也有ap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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