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人,看著倒是比女子還矯情,但顯然,淩姑娘似乎很吃這一套。
這讓一直沒什麼進展的陸承宇遲疑著,是不是因為自己太過於豪爽,讓人沒領會自己其實是對人姑娘一見鐘情啊?
要不,他也學著撒個嬌?
回去的路上,蕭雲舟才知道了原來那個站在姐姐身側的人叫陸承宇,以及對方那幾乎明牌的想法。
蕭雲舟決定按兵不動,他習慣了先禮後兵,昨日已經擺出了不喜的姿態,若是要些臉的,便該收起那副作態,好好的做個人。
但顯然,陸承宇不是個很要臉的人,妙妙翌日睡到日上三竿,卻不知道蕭雲舟早就得了暗衛的消息,一大早就出了門,遇到了準備時刻在門口偶遇妙妙的陸承宇。
“陸公子,妙妙不需要你來做朋友,還請陸公子自重,以後不要出現在我們家門口,也不要出現在妙妙麵前,給她增加困擾。
否則......”
蕭雲舟直接將手按在了陸承宇的肩膀之上,原以為不過是個少年郎,還要文考,能有多少功夫,陸承宇壓根沒太在意。
誰曾想,他不僅被打翻在地,身上還一下子挨了幾拳,就差把他打出血來了。
“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對你姐姐是真心的。”
很好,又遇到了該好好教訓的人。
蕭雲舟眼含戾氣,輕嗤一聲。
這珍寶越大越會引來人的爭搶,真想將她鎖在房間裡,除了他,誰也不給看。
妙妙不知道蕭雲舟白日裡是怎麼了,說是帶著她去莊子上住幾天,妙妙便稀裡糊塗的去了京郊再遠些的莊子玩了。
午後,威遠鏢局的賬房先生匆匆來報。
“總鏢頭,城西的貨被巡捕房給扣了,說是涉嫌私藏兵器。”
陸父納悶,平日裡鏢局可是都跟這些官府是打好招呼的,怎麼這次倒是不聲不響的出來了。
還沒等陸父反應過來,又有家仆來報,說是有位蕭姓公子的仆從前來,有買賣要做。
作為這威遠鏢局的總鏢頭,他倒是不用人人都接待,隻是家仆說對方拿了一小箱子黃金。
蕭雲舟著的仆從,便是一直跟隨在側的阿祿,雖然平日裡都是要戴麵具,但在彆人麵前,那張好看的臉以及那筆挺的身形,可不像是一個家仆該有的樣子。
阿祿到來隻有一個說法,便是黃金要威遠鏢局幫著護送,但要求便是對方家的少東家不可以再惦記自家主子的未婚妻。
直到這時候,陸總鏢頭才知道,原來自家的貨物出問題,就是威逼。
而現在說要讓自家承接黃金的押運,甚至還不是一筆兩筆,而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有的生意,便是利誘。
可惜,陸承宇在被打的差點吐血後,下午又越挫越勇的去到了淩府,不曾想,等到了晚上,門內都沒有人出來,甚至大門都上了鎖。
等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被自家爹好一頓棍棒伺候之後,才聽他爹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說他,對彆人家的未婚妻死纏爛打,是不是準備把他的臉給丟乾淨。
陸承宇這時候才想起來,那位淩姑娘的弟弟並不姓淩,而姓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