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妙妙明明聽說,廢太子在去邊疆的路上就被大卸八塊了來著......
隻是,她私下也問過張大夫,可張大夫也沒從她身上看到任何奇怪的引子,衣服上也沒有。
這次離家唯一的好處,大約隻是蕭雲舟提到,等過幾年,兩個人一起要個小崽崽的事情了。
如此這般,又過了半年的時間,妙妙趁著蕭雲舟再次出門的當口,溜達了一圈,趁著去布莊溜達的時間,易容不見了。
這次妙妙依舊是給蕭雲舟留了便簽,說明自己隻是想要去遊玩一下。
但實則,妙妙知道這布莊的內部,有一個廢棄不用的地窖,她準備等所有人都搜過去之後再跑。
卻不想,上次還有了兩個時辰找她,這次......
總之,等妙妙以為人都走了,從地窖裡爬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蕭雲舟,就這麼看著她,眼神無比的偏執......
“或許,姐姐說的對,我們該有個子嗣了。”
他確實不喜歡有其他人去分走妙妙的注意,但也知道自己的占有欲太強了,有時候彆說是妙妙,就是他自己,也會陷入一種奇怪的不安全感中。
這樣偏執又占有欲強的他,妙妙會不會真的能接受。
可連著半年,妙妙跑了兩次......
這兩次的時間,他都可以找得到她,也慶幸自己提前用了“骨引”,可他們總不能總是這樣下去,或許未來有了子嗣,妙妙不看對他的感情,就看對那子嗣的感情,也不會說走就走吧?
“真的嗎?”
妙妙的注意力被蕭雲舟的話吸引,反倒是忘記查探,他為什麼可以知道自己的具體位置了。
“是,我想要個像你的孩子,眉眼像你,性子像你,這樣,就算是你哪天又想跑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也舍不得對吧?”
蕭雲舟低頭親吻妙妙的唇角,溫柔的不可思議。
妙妙抬手撫過他的臉頰,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
“蕭雲舟,我隻是有些悶,但我不會走。”
蕭雲舟聞言,將臉埋在妙妙的頸窩,聲音悶悶的傳來。
“我知道,但我還是怕。
姐姐,給我個念想好不好?
一個....能把你牢牢拴在我身邊的念想。”
地窖外的天已經黑了,但妙妙依舊在月光下,看到了男人眼底的偏執。
這一刻,妙妙忽然就明白了,蕭雲舟的愛從來都不是和風細雨,而是焚儘一切的烈火。
他把她看作生命裡唯一的光,所以才會用儘全力抓住,哪怕方式偏執到近乎瘋狂。
“好。”
妙妙垂眸,或許,被這樣一個人牢牢放在心上,被他用性命珍視著,就算偶爾覺得喘不過氣,也不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