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妙妙可是想錯了,若是彆人這麼說的話,或許陸景行的眉頭會皺上天際,甚至會有遠離對方的想法。
宣傳封建迷信,在此時是非常要不得的。
但,如果這個人是妙妙的話,他的心裡卻是無條件寵溺的,唯一害怕的不過是對方受到傷害罷了。
陸景行聽到“血光之災”和“敵特”這兩個詞的時候,心臟驟縮,握著方向盤的手都不自覺的收緊了起來。
他掩飾了眼底掀起的驚濤駭浪,妙妙的夢境與他的夢境竟然這樣隱隱呼應,這絕對不是巧合。
這是緣分天定!
妙妙說完垂下眸子,被陸景行看的莫名有點心虛。
但在陸景行看來,她垂眸就是在忐忑,這讓他心裡又疼又急,他幾乎在兩個人的夢境有呼應的地方後,就已經可以肯定,夢裡妙妙出事的就是眼前這個紡織廠,而那個叫趙洪才的,應該就是一名敵特。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陸景行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平和一些。
“既然你做了這樣的夢,那咱們就離這裡遠遠的,這工作再好也是要下苦力,不如平平安安的更重要。”
陸景行到現在也沒有準備跟妙妙說給她找到了一份工作的事情,但他會在離開這個縣城的時候,將心愛的姑娘帶走。
說他卑鄙也好,說他想太多也好。讓他將心愛的姑娘放在一個他力所不能及的地方那是萬萬不能的。
他承認,他就是恐懼有人會看到妙妙的好,烈女怕纏郎,他都隻是對方眼裡的一個外地來的大哥,眼裡絲毫看不到對他的傾慕與喜歡。
以前他討厭的不喜的眼神,現在卻風水輪流轉,成為了他可望而不可即的眼神,甚至怕嚇到對方,而要一直壓抑自己雷厲風行的性格。
但陸景行有一種感覺,或許,他也堅持不了太久了。
現在能讓他克製自己的,唯有那結婚證的年齡。
“啊?你信我的話?”
妙妙沒想到陸景行竟然會這麼輕易的相信了自己的說辭,有些驚訝的抬起頭來看向了對方。
“妙妙說什麼我都信,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我們遠離危險沒錯。”
陸景行忍了半天,到底沒忍住,抬起一隻手輕輕的撫摸了下妙妙的頭。
像是哥哥對妹妹的憐愛,但更像的卻是一個垂涎了太久小白兔的大灰狼,下意識地收起了自己的利爪,隻用肉墊去摸一摸心愛的伴侶,唯恐引起她絲毫的不適,卻又垂涎著想要更多。
“我也這麼想,那陸大哥,你到時候也要稍微查查。或許我說的是對的,對吧?
我們也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畢竟這紡織廠是我們縣裡唯一的大型企業,承擔著周邊大部分布料的供應,且有些車間應該會涉及到一些技術上的革新,要是真的有敵特,肯定是會破壞咱們本地的工業發展的。
說嚴重點,或許還會影響到國防物資的供應......”
妙妙搜羅了下說辭,就為了“說都說了”還是要為那老畜生爭取一個被調查的機會。
“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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