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我傷口還疼。除了你沒人疼我,我隻有你了,想多讓你陪一陪。”
陸景行突然冒出一句,語氣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撒嬌。
妙妙瞪他一眼,這眼神看著像是在看個逆子。
“我聽人說,陸團中午晚上不接客,想探病隻能抽空去看。
就這樣,陸團宿舍白日裡都站不下人......
陸景行,這叫沒人疼嗎?咱少點套路行不?
你擱這裡忽悠洋鬼子呢?”
陸景行被拆穿也不惱,也不羞,反而上前一步,一把將小姑娘拽進了懷裡,下巴抵在她發頂,聲音悶悶的。
“那不是在你麵前才敢疼嘛?他們是戰友,交命的交情。而我跟你未來會是夫妻,我交給你的是未來啊。
所以,我想親親我的未來,可以嗎?”
說完這些,陸景行沒等妙妙再反應,喉結猛地滾動了一下,帶著壓抑許久的渴望,快速低下頭吻了上去。
這一個月來,他無數次在夜裡回想那個淺嘗輒止的吻,悔得腸子都快青了。
當時他怎麼就那麼矜持,怎麼就不親得深一點?
後來出任務半個月,回來又受傷躺病床,弱的太丟人了。
每次看到妙妙那近在咫尺的臉,唇齒間總是忍不住泛著想咬一口的癢意,可又怕牽動傷口,自製力太差在妙妙的麵前失態,更怕嚇著她,隻能在妙妙麵前裝成清純的二愣子,最多就是趁她不注意飛快啄一下唇角,連舌尖都不敢探出來.......
直到軍醫今天在病曆本上寫下“恢複良好”,他腦子裡那根因為渴望而緊繃的弦終於“啪”地一聲斷了......
可以多吃點了……
這個念頭像野草般瘋長,可落在動作上,卻依舊輕柔得不像話。
起初隻是用唇瓣小心翼翼地蹭著她的,像在品嘗一塊易碎的糖,溫熱的呼吸混著他身上淡淡的藥香,全撲在她鼻尖。
可那點觸碰哪夠啊?
他對妙妙的迷戀早就浸到了骨子裡,從指尖到心臟,每一寸都在叫囂著要更親近些。
陸景行微微側頭,舌尖.試探著撬.開她的唇.縫,力道輕得像羽毛拂過,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他近乎貪婪地汲取著屬於她的氣息,清甜的皂角香混著少女特有的香氣,足以讓他渾身的血液黏稠發燙。
吻越來越深,越來越纏綿,他像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孩子,舍不得鬆口,又怕太用力弄壞了,隻能用舌尖一遍遍描摹她的唇形,感受著她從僵硬到微顫的回應。
懷裡的小姑娘軟得像團棉花,被他箍在臂彎裡動彈不得,隻能乖乖承受著這個帶著侵略性的吻。
陸景行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她急促的呼吸噴在自己下頜,睫毛掃過他的臉頰,帶來一陣酥、麻的癢、意,這讓他吻得更凶了些,直到聽見她細弱的嗚咽,才猛地回神,額頭抵著她的,粗喘著鬆開唇。
“對不住……”陸景行的聲音啞得像砂紙磨過,眼神看著妙妙的時候,卻亮得驚人,裡麵翻湧著的是濃得化不開的癡迷。
“沒忍住。”
深吻過後,兩人都在、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