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彆的男的再獻殷勤,我就可以給他們發喜糖了。”
妙妙抬頭瞥了這個傻子一眼,所以說喝醉了酒的陸景行,已經徹底大腦退化了是嗎?
隻是這看傻子的眼神在此時陸景行眼裡卻是含羞帶嬌的,直把他看的喉頭發緊,整個人下意識的拽了拽自己的領口。
汗水隱隱落下,是熱的也是渴的。
陸景行本來想克製下自己,結果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俯身在了妙妙的麵前,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隻有一根拇指那麼近,彼此間的呼吸交融,已經有了燙人的溫度。
陸景行眼眸裡閃過一抹深沉的癡迷,幾乎是在喟歎間便低頭給了他的小姑娘一個深深的吻,帶著壓抑已久的喜愛與珍視,輾轉廝磨,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才分開。
分開的時候,他的手還抵在她腰後,舍不得鬆開,指腹摩挲著旗袍光滑的麵料,感受著底下溫熱的肌膚,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
太折磨人了,他恨自己認識妙妙太早,也恨自己認識妙妙太晚!!
更恨,自己的自製力太差!!!
半晌,陸景行才抵著妙妙的額頭,用灼熱的呼吸說著錐心的話。
“我,我在地上打地鋪睡。”
妙妙點點頭,好歹鬆了口氣。
此時的陸景行身上的衣服都被她給拽皺了,氣勢太強了,妙妙怕自己吃不消。
“好飯不怕晚,這樣就可以了。”
妙妙在心裡默默的說著。
“再憋下去,好飯確實是晚不了,就怕吃到撐也吃不完了......”
爆爆沒想到自己看了個電視劇的空檔再回來,它們家妙妙已經跟大佬結婚了。
看陸景行那恨不得把妙妙吃乾抹淨的模樣,爆爆還以為自己要立馬給自己開個馬賽克順便滾回係統中去呢,卻沒想到倆人竟然停下了。
再一算時間,哦,它明白了。
在目前這個年代是思想比較分化的年代,在多數地方的人們覺得,隻要辦了酒席就叫做結婚。
結婚證這種東西有是有,但並不受多少人重視,大家結婚又不是為了離婚來的。
可對於一個已經將紀律刻在骨子裡的軍人來說,結婚證才是可以吃肉的關鍵,這酒席,隻是在外人麵前給自己要的名分罷了。
所以該說不說,守規矩就是好。
就怕這餓狼遇到了“狼來了”,每一次“狼來了”卻吃不到肉,那偏執跟渴望就會加深一分。
而這也不是簡單的加減法,對於某位大佬來說,第一次吃不到肉,渴望+100,咬咬牙還能忍。
第二次吃不到肉,渴望值+1000,超負荷克製下的結果就是,能忍絕對是條真漢子。
等忍過頭不用忍的時候......
畫麵太美都不敢想象。
“爆爆,我懷疑你在開車,並且掌握了證據。
下次再說這麼恐怖的話,我可是會翻臉的哦。”
讓它說的,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再看躺在地上僵硬的像個屍體的陸景行,更害怕了好嗎?
陸景行拿了條薄被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的涼席上,不敢回頭再看一眼小姑娘的臉,但腦海裡卻是無死角的在播放著妙妙穿著紅旗袍向自己走來的模樣,以及他被自己抱住親吻時那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的誘人模樣,像是吸一口,汁水就可以全部被吃掉。
他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好在地上翻身不會有什麼聲音,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坐起身來借著月光看自己躺在床上睡著的小媳婦了。
再等等,這才哪到哪啊,明天他們還要去都城,在大院結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