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色的眼睛、雪鬆味......
幾乎妙妙話一出口,謝硯舟就想問他的小姑娘,要不要報一下他的身份證號?
隻是反倒是他的小姑娘,遲鈍的沒有反應過來,這夢裡的“野獸”或許就是他的縮影吧。
以前謝硯舟不會這麼覺得,也總覺得自己的克製足夠的好。
可身份的改變以及那每天讓他想入骨髓的擁抱,讓他發現,或許他的自製力比紙張還要薄。
或許,那些他以為藏起在眼底的癡迷、以及那些忍不住靠近她的行為,早就通過某種奇特的方式,鑽進了她的潛意識裡,變成了夢裡那個讓她不安的“野獸”。
但妙妙沒想到是他,他也沒準備告訴給她聽。
在想明白事情的緣由後,謝硯舟也不過是喉結輕輕滾動,用極低的聲音安撫著她。
“是不是最近複習太累了?才會做這種夢。
若是真的很累,我們也可以休息一兩天,不會影響你的成績,我陪你。”
謝硯舟拒不承認自己是那個野獸,就怕嚇到他的小姑娘,更怕在妙妙十八歲前戳破了那層“朋友”的偽裝,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結果。
可也隻有他自己知道,每天夜裡的他,比妙妙夢裡那乾等著的“野獸”要失控的多。
尤其是,越靠近妙妙的生日,他的夢就做的越是香豔。
夢裡的妙妙或是穿著那件淡粉色的晚禮服,或者穿著學校的校服,甚至是那件粉色的居家服,每次都會像隻懵懂的小兔子一樣向他笑著伸手......
可他卻是個壞種,將人騙到懷裡後,便會肆無忌憚的聞她發間的香氣,感受她指尖的溫度,甚至於看著那些粉色的碎布掛在床邊,落在地上......
白皙的肌膚上開始出現了讓人心熱的淡粉色,小姑娘額前的汗珠甚至都被他一一的吮。吸,殆。儘......
每次從夢裡驚醒,謝硯舟的心跳都快得像要炸開,額角的汗甚至可以浸濕枕巾,連呼吸都帶著灼熱的氣息,嗓音更是沙啞到了極點,需要喝一杯冰水甚至是洗一個冷水澡,才能將某些狀態徹底的壓下去。
所以,在跟妙妙相處的時候,他開始更加克製不住自己對妙妙的喜歡。
不管是課間講題甚至是在屏蘭給小姑娘講題的時候,他總會故作不知的將椅子往她身邊挪得更近一些,還是放學甚至是在屏蘭逛街時,在路上牽她的手時,牽手的力道越發的放不開。
甚至於妙妙刷題累了趴在桌上時,他也總會忍不住伸手幫她理額前的碎發,靠指尖輕輕蹭過她臉頰時候感受到的餘溫,來得到那片刻的歡愉。
他知道自己是在緩慢地“越界”,可那種想要靠近的欲.望,早已將理智壓的隻剩下片刻生機。
他等她滿十八歲等得太久了,久到快要控製不住自己......
他甚至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等到妙妙滿十八歲,明明周圍的同學也有甜蜜的戀愛,可是這樣衝動的想法總是在剛出現一秒,便會被一種更加冷靜克製的感受所掠獲,而後他便明白,這是必須要經曆的考驗。
直到正月十五剛過回都城後,這種“控製不住”變得更明顯。
而後,便有了具象化的夢進入到了小姑娘的夢裡,他成為了小姑娘夢裡的禽獸......
三月的生日來得悄無聲息。
妙妙提前好幾天就跟謝硯舟強調“不要貴重禮物”,他笑著答應,心裡卻早已準備好了一隻漂亮的發卡。
那是他讓謝氏科研部秘密研發的,全球隻限量生產了20支的高科技發卡。
表麵上是精致的發飾,內裡卻藏著最為先進的定位與監聽係統。
他知道自己這麼做很偏執很變態,可對謝硯舟而言,隻要一想到能隨時知道她的位置、能聽到她的聲音,那種因為見不到對方的不安的感便會減輕很多,也可以確保他的小姑娘的安全。
他總怕她會像夢裡那樣“逃離”,怕自己抓不住她.......
生日當天,正好是周六,謝硯舟一大早就出現在了妙妙家,並直接將絲絨的盒子遞給了妙妙做禮物,指尖甚至因為激動而微微地發顫。
當看到絲絨盒子被打開,妙妙的眼睛跟著亮起來,並笑著將發卡彆在頭上時,謝硯舟眼底的癡迷才在她垂眸的瞬間幾乎要溢出來。
“真好看。”
謝硯桌輕聲地說,目光卻落在那隻發卡上,像是透過它,看到了他把她牢牢“鎖”在了自己的世界裡。
妙妙甚至不知道,在謝硯舟口袋裡的手機屏幕上,一個小紅點此時正穩穩地停在“江家”的位置,連她剛才說話的聲音,也都被清晰地刻錄進了他的手機中......
這次的生日,除了謝硯舟參加外,剩下的兩個人便是妙妙的爸爸媽媽了。
等生日蛋糕上的蠟燭吹滅,兩個人吃了兩口飯後,江媽媽就笑著遞過了外套給妙妙。
既然決定要玩,就好好的玩個夠。
妙妙也算是利用這次生日,多了一天的休息時間。
不過上午已經用掉了,等下午在堵車中將車子開到遊樂園時,已經下午兩點多了,正是暖陽高照的時候。
這還是妙妙第一次來遊樂場,跟星際的不同,而原主之前也忙著埋頭苦學,也並沒有來過這裡。
下午的陽光把遊樂場的彩色地磚曬得暖融融的,妙妙攥著的手都沾了點甜膩,看著不遠處的過山車尖叫連連,眼底滿是好奇卻並不會去嘗試這種要命的東西。
她曾經因為好奇看過關於古藍星的報道,裡麵便有這些古老的遊樂設施。
其中大擺錘,過山車,跳樓機,都是遊樂場裡可能會出現事故的三件套,妙妙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快要觸摸到成功的時候,被這三件套給送走......
謝硯舟把妙妙的反應都看在眼裡,直接調整了路線,拉著她去玩了溫和的旋轉木馬,又陪她在娃娃機前耗了半小時,直到她抱著他贏來的兔子玩偶笑出梨渦,才狀似無意地提議了下。
“我們要不要去坐摩天輪?
據說從上麵能看到整個遊樂場的風景,還能稍微的歇會兒。”
謝硯舟的語氣自然,可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場“歇會兒”早在他夢裡計劃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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