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舟可太懂應該怎麼勾著妙妙了。
他要的從不是自己主動越界,而是讓他的小姑娘帶著那點好奇,主動撲上來,為此他願意忍耐。
就像是逗弄一隻小貓,要先把毛線球放在她眼前晃,等她忍不住伸出爪子,再順勢把人圈進懷裡......
這種名為“克製”的把戲,他從高三演到大一下學期。
他看著妙妙每次被他撩得耳尖發紅,卻又礙於那點“不好意思”不去主動,眼底的貪婪要克製了再克製才能稍稍藏的住。
相對於妙妙,謝硯舟幾乎每晚都在克製,克製到了變態的地步,可不這樣,他怕她得到了不珍惜,怕她像是對待那些花花草草一樣,看夠了便變成了過眼雲煙。
可他不是花花草草,他是人,是一個對妙妙貪婪到了極點的人,所以,一切的勾引都是為了能吃到更好的,吃一輩子!!
他甚至會故意在夜裡洗完澡後,隻圍著浴巾出來,露出線條流暢的腰腹,看著妙妙眼神躲閃,卻又忍不住偷偷瞟。
會穿那些網上買的胸鏈,以不經意的狀態去問她好不好看,喜不喜歡,而心裡的算盤卻打得劈啪響。
再等等,等她再也忍不住一點了。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在大一下學期,妙妙在與係裡幾個關係不錯的同學聚餐時,機會悄然而至.....
火鍋配酒,越吃越有。
大家的熱情讓妙妙忘記了之前喝酒就犯錯的過往,甚至於這還是沒什麼度數的啤酒.....
於是,妙妙就被勸著喝了兩杯,臉頰緊跟著就泛起了紅,眼神也變得懵懂了起來。
不待散場,謝硯舟便出現在現場,將已經渾渾噩噩的小姑娘接回了家。
車上,妙妙靠在副駕座椅上,酒意上來,話也更多了些。
“謝硯舟,你是不是故意的?每次都撩我,又不……”
後麵的話沒說完,妙妙就彆過腦袋看向了窗外。
謝硯舟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側頭看她,聲音裡已經是克製不住的沙啞與詭異的炙熱。
“故意什麼?”
“故意讓我好奇……”
妙妙的聲音越來越小,卻還是被他聽得清清楚楚。
等車子開進小區車庫時,妙妙已經有些昏沉。
謝硯舟把她抱下車,進電梯時,她摟著他的脖子,鼻尖蹭過他的喉結,帶著酒氣的呼吸落在他的皮膚上。
“謝硯舟,我想……”
後麵的話沒說完,電梯門開了。
謝硯舟抱著她走進家門,剛把她放在沙發上,就被她拉輕拽了下衣領給拽了下來。
明明是健碩的身材,卻在此時像是弱不禁風的幼崽,甚至妙妙都沒發現她隻是輕輕碰了下,謝硯舟就已經趴在了她的身前......
妙妙也沒準備做彆的,就是想親一親,她習慣了謝硯舟對她的克製,而此時的她,隻是要懲罰的親親他罷了。
可她卻不知道,謝硯舟的克製已經在看到醉酒的她後徹底崩了盤,早就已經饑腸轆轆到無法隱忍的地步。
裝作摔倒,就是他對自己最後的倔強。
當妙妙的吻出現在他臉頰的瞬間,謝硯舟眼底的克製轟然崩塌。
嘴上說著不行,但卻手口不一......
他反手扣住了妙妙的腰,加深了這個吻,呼吸滾燙得幾乎要將人融化。
之前所有的“步步為營”,在這一刻有了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