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人是在乾掉蟒族埋伏的第二天傍晚來到了金橋附近,此地哪怕是夜晚,卻因為有金色光芒在而亮如白晝。
在入海的這一頭,還有直通天空的金色圓柱體,簡直是要把人的眼睛給閃瞎了。
妙妙看了眼長長的金橋,至少還要繼續走幾十裡的路程。長長的甚至有些看不到邊際。
當金色的橋梁被海風拂過時,妙妙甚至還能看到金橋上的光線微微浮動,可主體框架上的金光卻依舊穩固異常。
安全起見,妙妙隻吩咐在周圍先安營紮寨好好休息。
直到翌日一早,大家吃飽喝足後,妙妙才帶著阿郗率先踏上了橋麵。
剛一踩上,腳下的觸感溫暖,妙妙甚至有了一種在現代社會流行所說的“踩屎感”,卻又有能感覺到其下那堅實的支撐。
妙妙鬆口氣,看了眼一直緊緊牽著她的手要跟她共同進退的阿郗,而後又回頭環視了下身後的虎族勇士以及那些護衛們,認真叮囑。
“大家都小心點,除了金色的範圍,其他地方都不要踩,跟著我走,彆掉隊。”
彆人怎麼回答的,蛟郗壓根沒有在意,讓他最心花怒放的是,妙妙第一眼先看的他。
蛟郗用力點頭,喉嚨裡也跟著發出了一個“嗯”字,紅色的眼睛裡滿是對妙妙的依賴,幾乎是貼著妙妙的腳步前行,生怕被她一不小心給落在後麵。
他看著被他牽住的手,以及那纖細卻帶著爆發力的背影,眼神裡除了外在的崇拜之意外,還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癡纏與占有欲。
原本妙妙是尋思著,等上了金橋之後就放下被牽著的手的,結果剛放下,阿郗那骨節分明的手卻又悄悄纏上她的,甚至還在她背後小聲說著他害怕的事實。
看出來了,他好像不怕路難走,卻怕金橋之下的海水。
“堂堂一個雄性,怕個錘子。”
妙妙默默吐槽了一句後,到底沒忍心扔開對方的手。
要不是自己把他打傷了,他也不至於跟著他們來聖地,金橋上的這段距離也不算遠,卻也並非多麼的安全。
這被神化了的金橋,就是一層踩屎感極強的大約有三米寬的橋,但卻並沒有正常橋該有的欄杆防護。
妙妙以前也確實聽說過,從最初就是幾個金橋帶人進入,而在最早時候,甚至還有那種幾個族群一起過同一座金橋,而弱小的則被另一邊強大的給擠下橋去的情況。
現在雖然不會有擠下去的情況,但....
好吧,妙妙編不下去了......
她就是一時間沒辦法拒絕對方那可憐兮兮的話,順便也有點色心上頭,顏值即正義的感覺。
他們一行人都上了橋之後,行進的速度就開始慢慢加快了。
走在橋上,海麵上的景象清晰可見,偶爾還能看到五彩的魚兒在水中遊弋,或者巨大的鯨魚從橋底緩緩掠過,卻似有忌憚絲毫不敢靠近金橋。
幾十裡的距離,又目標明確,他們走了一個多時辰後就看到前方終於出現了一片懸浮在海麵之上的陸地,原來,那便是聖地了。
聖地看起來真不算小,正中央便矗立著一棵足以遮天蔽日的巨樹。
這樹乾粗壯得妙妙保守估計也得需要十幾個獸人手拉手才能環抱的住,而深褐色的樹皮上似乎是布滿了古老的紋路,遠遠看去,隱隱有著綠色的光點上下閃動著。
巨樹的枝繁葉茂延伸至半空,幾乎是要將整片聖地都籠罩在了樹蔭之下。
有陽光透過葉片縫隙灑下,在地麵的青石板上形成了斑駁的光點,平添了幾分神聖感。
妙妙帶著一行人就這麼毫無阻攔的踏入了聖地的範圍,走近之後才發現,在巨樹的後方,還錯落分布著一排排石頭製成的居所。
這些房屋樣式簡單,牆體上雕刻著不同模樣的獸紋,甚至有些房屋的牆角還長出了青苔,門窗也有了些許磨損的痕跡。
正如後續接引他們的長老所說,這裡原本的房屋還要更多一些,隻不過後來前來比試的獸人越來越少,這裡多餘的房屋就沒有了用武之地,所以大部分都被廢棄了。
而裡麵僅剩的保存還算完好的,便被劃分為了七片區域,對應此次參賽的七個族群。
而居所裡居住的,正是每個族群派來的長老。
“您是虎族的新任女王吧?我是族裡留在這裡的虎木長老,請您跟大家隨我來。”
一位頭發花白、身著獸皮長袍的老獸人快步走了過來,他的獸耳隱在發絲間,眼神渾濁卻透著威嚴。
妙妙點頭,帶著眾人跟上。
聖地就是一個有一棵大樹卻莫名聽得懂人話的地方。
所以,很多步驟都是靠獸人之力去做的,為了公平起見,每個要參賽的獸人部落,都要將一位長老留在聖地協作十年,而後再度換人,這就是這位虎木長老的由來。
路上,虎木長老一邊引著路,一邊也詳細跟眾人解釋起了聖地之戰的規則。
而妙妙在聽後,也對身後狀似懵懂實則確實沒在狀態的阿郗,更仔細的說了下聖地之戰的簡易規則。
隻是原本應該被放開的手,卻莫名依舊牽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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