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津門毒潮
渤海灣朔風如刀,靛色浪濤拍碎在鏽蝕的炮台上。蕭燼單臂挾女嬰躍過礁石,身後武林殘部的火把已堵死退路。懷中小兒瞳中冰藍微閃,灘塗毒浪觸及丈許即凝霜。
“魔頭投海了!”點蒼劍手踏浪追劈,劍鋒斬碎冰殼卻濺起毒液。青海派“卷地刀陣”旋削下盤,刀鋒刮中女嬰繈褓——布帛裂處金針迸射!針尖淬著新煉的靛霜,觸及刀身即爆毒煙。
煙霧中現倭寇浪人,手裡劍專打眼目:“明人武者,祭鼎的時辰到了!”毒煙蝕穿浪人麵罩,露出的青麵竟嵌議會符釘。女嬰突啼,聲波震得符釘脫落,浪人七竅噴靛而亡。屍身懷滾出羊皮卷:
“海眼毒源通歸墟”
“毀則倭島陸沉”
第二幕:鬼船釣毒
子夜濃霧中,三桅鬼船悄泊毒潮。船首無麵艄公垂釣,釣線拴著各派掌門屍身浸入靛海。屍身遇毒膨脹如鼓,忽有唐門弟子踏屍躍船:“毒傀已成,請魔尊入甕!”
蕭燼焚天令點舵借力,身形鷂子翻上尾樓。樓內機括響處,三百毒弩自雕花窗迸發!女嬰小手拍擊令柄,幽光引毒箭倒射。箭鏃沒入倭寇眉心時,船板突降翻板——下方毒池泡著青銅鼎,鼎內初代冰屍手托藥瓶:“此丹可救...”
語未竟,女嬰瞳光凍碎藥瓶。藥粉遇毒燃靛焰,冰屍融出議會密紋:
“毒心共鳴九成”
“爐心將成”
第三幕:九鼎歸海
鬼船底艙轟開,露出環列九鼎的歸墟陣。中央巨鼎刻倭文“八岐”,鼎眼噴湧毒龍噬向女嬰。蕭燼旋令斬龍爪,毒血濺處浮初代血書:
“鼎足‘震’位三寸擊”
令鋒貫入鼎足,鼎蓋滑露海眼——眼內嵌議會方舟殘核!殘核突射金線纏女嬰,丹田靛紋驟亮如晝。倭寇祭司自鼎後現身:“聖嬰歸位,八岐蘇醒!”手中卍字鏢直取蕭燼喉頭。
鏢至半空,女嬰咳出靛血。血珠觸及鼎身,議會殘核突現裂紋!倭寇祭司撕臉皮露林十二燒傷臉:“好孫女,這海眼局...”話音未落,鼎內伸出初代焦屍之手,拽三人墜入海眼!
第四幕:毒淵鎖心
海眼甬道刻滿帶鎖鏈的“燼”字,每字淌毒液。儘頭的青銅祭壇供著半幅血帕,帕上“夜”字裂處滲出倭文:
“雙生鎖終鑰在聖嬰心”
林十二獨臂拍壇,壇周升起倭島九派高手冰屍。屍身各執奇兵:居合斬鎖喉、鎖鐮削膝、苦無封穴...女嬰瞳光凍住三屍,嘴角卻滲靛血。蕭燼扯帕裹傷,帕角觸毒液燃靛焰——焰中現慕清雪血書:
“毒非毒”
“情為燼”
焚天令貫入祭壇,倭屍儘碎。碎冰凝為藥丸射向女嬰:“此丹壓毒...”林十二狂笑擲出倭刀:“遲了!”刀鋒劈碎藥丸,靛霧吞沒女嬰!
第五幕:冰瞳劫
霧散處女嬰浮空,後頸碎片離體嵌入祭壇。壇裂露青銅棺,棺蓋刻:
“歸墟永夜”
女嬰瞳中冰凰展翅,海眼毒潮逆流回灌!林十二泵管爆裂,毒液反噬成冰雕。初代焦屍聲自棺出:
“雙生鎖解”
“毒劫未儘”
棺底忽現羊皮卷:
“議會總壇:江戶”
“歸墟鼎母鼎在...”
卷尾被毒蝕。女嬰忽指東方,海天線上靛潮翻湧成新繡:蕭燼跪奉女嬰於火山口,繡底倭文:
“獻祭聖嬰”
“毒尊永生”
津門灘頭,武林殘部架起浸毒床弩。弩箭所指處,女嬰咳出的靛血在霜地凝成小字:
“扶桑”
焚天令殘片驟燙如烙鐵。深海傳來青銅碎裂聲——歸墟鼎的毒潮正吞噬海岸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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