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湮秘境的廢墟山穀間,死寂的空間仿佛被金色烈焰點燃,一聲低沉的獅吼在虛無中炸裂。黃金曦獅緩緩踏出,它鬃毛仿佛命因的風暴,每一縷都裹挾無數命運之線,呼嘯間攪碎天地敘事。四肢之上,那“否定劇本之印”宛如血色烙紋燃燒,將虛空一寸寸碾裂,逼迫秦宇的存在邏輯瞬息模糊,仿佛隨時會被從“主角”中抹除。
曦獅低語般的咆哮並非聲波,而是敘事崩塌的宣判:
“你,不再是書寫者,你不過是多餘的字跡。”
刹那之間,秦宇腳下的山河劇烈震動,他的人生軌跡仿佛被無形之筆一頁頁撕裂,千瑞珊的笑顏、慕清晚的身影、湮玥的凝眸……全都被獅鬃席卷的湮風剝離,化作飛灰。
秦宇瞳孔驟縮,識海如被萬鈞鐵錘轟擊,但下一刻,青環驟然浮現於眉心,化作一枚寂滅光環,猛地震散虛空劇本的否定邏輯。與此同時,他抬手結印,低沉吐出:
“命因主印·印衍·鏡歸環!”
一枚如同星淵般深邃的命印爆發,鏡麵般的環印浮現,將曦獅席卷的“劇本否定”折射回溯,強行凍結在虛空中。鏡光之中,曦獅刹那間的獰笑,竟被倒影鎖死,劇本之印的力量短暫滯緩。
但曦獅的瞳孔燃燒起劇烈的金色命火,轟然一踏,虛空崩塌,撕碎秦宇印環上的裂痕。它的低吼再度滾滾轟響:
“命因湮獅,否定一切主角!”
秦宇渾身青環之力全開,青輝化作億萬裂光鋒刃,一聲低喝:
“青環·二式——斷界寂光!”
寂滅的光線從他身軀中斬出,仿佛一道縱貫天地的死線,與獅鬃颶風正麵撞擊。光與風的對撞間,空間化作碎裂的書頁,大片虛空被撕扯,化為無數文字般的碎片在天幕飛散。
那一刻,天地如同化為劇本的廢稿,正在被重新裁定。
首次正麵碰撞,秦宇與命因湮獅的力量將整個秘境的敘事規則都撕扯得搖搖欲墜。
虛空劇烈震蕩,宛如整個荒湮秘境被迫化作一卷脆弱的“敘事書頁”,在金色獅鬃與青環寂光的對撞下嘩然破裂。
命因湮獅背後的劇本烙紋燃燒得更加熾烈,化作無數血色文字浮現在虛空,交織成一部浩瀚的劇卷。文字燃燒、低吟,像是無數被改寫過的命運之魂在哀嚎。
隻聽它怒吼:
“曦因零書——否定劇本!”
轟!劇卷猛地展開,秦宇頭頂的星河頓時如破布般撕裂,他的存在被拉入那血色敘事之海。他看到自己的生平在瞬間被重寫:他從未遇到過青環,從未踏入恒極聖殿,甚至連“秦宇”這個名字都被一行行血字抹去。
整個人,正在被剔除出“主角”之位。
秦宇渾身劇烈顫抖,體內氣機瘋狂潰散,周身的寂滅與命印都搖搖欲墜。
然而,就在此刻,青環光輝猛地衝出,宛如一條黑金之環橫斷血色劇卷,瞬間凍結一切“抹除”邏輯。青環的聲音在他識海震響:
“秦宇!它要改寫你的敘事根基,立刻以命因主印鎖因果,再用湮魂引曦牽魂反斬!”
秦宇眼中迸發冷厲光芒,手印驟然連結:
“命因主印·因鎖·鏡縛律!”
星河印鏈驟然浮現,數十道因果鐵鏈從虛空垂落,狠狠鎖住那血色劇卷的翻頁,令其暫時停滯。與此同時,秦宇眉心寂環爆燃,聲如驚雷:
“青環·湮魂引曦!”
轟!一片青黑裂界驟然綻放,猶如一座死界之淵,直接投影曦獅的真魂。那黃金烈焰鑄就的魂影剛被牽引,便被無數寂滅魂光焚燒,虛空反照出曦獅的死相,獅吼化作淒厲的低鳴,震得星域破碎。
但命因湮獅的真正恐怖才剛剛顯現。
它四肢烙印再度亮起,血字如烈焰般衝天而起,化作一行恐怖的“敘事宣言”懸於九天:
“主角不可有二,命因之書,唯我獨載!”
下一瞬,整個天地化作它的劇場,所有存在的因果線、命運線被拉拽向它體內,化為加持它的劇本之力。
秦宇與它之間的差距瞬間被放大到極致,仿佛他正獨自與“命運本身”相抗。
天地崩裂成燃燒的紙頁,億萬因果線如火焰鎖鏈奔騰交織,曦獅佇立其上,如唯一的書寫者,欲將秦宇徹底塗改為“無關角色”。
虛空轟鳴,血色劇卷籠罩天地,命因湮獅猶如“劇本唯一書寫者”,金焰鬃毛燃燒著毀滅的光輝,四肢烙印的血字將無數命運線拖拽進它體內。天地之間,唯它獨尊,秦宇的存在被不斷剝奪,連腳下的空間都在一寸寸塌陷。
秦宇雙目驟然收縮,他感受到那股力量並非單純的湮曦境威勢,而是一種更可怕的——“敘事定義權”。
若被徹底壓製,他將從此不再是秦宇,而隻是“無名的旁觀者”。
青環在他識海中冷聲爆喝:
“秦宇,不能退!命因主印與滅源神劍同出,以你的因果鎖鏈對衝它的敘事根基,再用斷命絕歸斬斷它的劇本延續!”
刹那間,秦宇全身湧出億萬因果印鏈,橫跨天穹,鐵索般鎖住那血色書卷的每一頁。與此同時,他右手揮出滅源神劍,劍身轟鳴著無數斷滅之聲,劍鋒如燃燒的寂滅星河,驟然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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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源神劍·第四斷式——斷命絕歸!”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