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們皆攜佳人離去。
至於去了何處,眾人心裡都清楚。
昨夜,周大衛、碧鹹等人被ruby找來的高顏值佳麗包圍。
不論身材還是樣貌,這些女子都堪稱完美。
特彆是與周大衛共飲的那兩位,更是出類拔萃。
後來得知,周大衛最終沒能克製住,在外頭開房留宿。
四人玩得儘興,竟未提及ann一句。
他們根本不清楚ann夜晚去了何處,竟絲毫不擔憂。
張天認為,將元朗徹底清理後,就是向ann討債的最佳時機。
直到午後,四人才匆忙趕來向張天彙報。”哎喲!”
較瘦弱的歐家泉與黑子因跑得太急,幾乎跌倒。
幸虧碧鹹和周大衛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他們。
走近張天麵前,幾人臉上帶著些許羞澀。
起初他們不願前來,但幾杯酒下肚便按捺不住。
沒多久,他們已沉醉於溫柔鄉。”你們幾個,要是體力不佳,無需如此急切趕來。”
“一個個似軟腳蟹,連看場都力不從心。”
“到了晚上,又如何能與紳士勝對戰?”
張天看著虛弱的黑仔和歐家泉,不禁打趣道。
人生頭一回有這般容貌的佳人相伴,他們怎能不儘情享受?
況且,還不止一位,而是整整兩位。
聽見張天的調侃,黑仔與歐家泉麵露尷尬之色。”天哥,今晚真的要與紳士勝對決嗎?”
與眾不同的周大衛則專注於今夜的戰鬥。
周大衛神情嚴肅,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張天暗自讚賞,周大衛果然是幾人中最狠的角色。”沒錯!”
“昨晚玩得儘興了吧,現在還有力氣戰鬥嗎?”
“在這兒守場無事可做,不如去歇息片刻。”
張天走向周大衛身旁,拍拍他的肩膀。
看著周大衛眼神中的戲謔,他微微有些窘迫。
熱血方剛的他,在麵對張天特意安排的兩位美人時,難以招架。”尚可,我能撐住。”
“隻要是對付紳士勝,我必定全力以赴。”
周大衛一臉決然,始終銘記紳士勝給予他的屈辱。”好了,你們先休息一下。”
“今晚與紳士勝的較量不是兒戲,此戰之後,元朗必統一。”
張天充滿期待,對今晚的戰鬥尤為憧憬。
元朗的事務已準備妥當,隻要解決紳士勝,整個東星的地盤就將儘在掌握。
即便進展稍慢,屯門的走私生意也會比其他交易更為穩妥。
周大衛同樣對此戰充滿期待。
無論過去有何恩怨,此刻已是生死存亡之際。
洪樂在元朗的據點,是紳士勝的地盤。
他向兄弟文西的靈位敬上一炷香,想起文西的離去,眼眸中湧起濃烈的恨意。”文西,從我踏入這一行開始,你便一路跟隨。
至今已有十年。
皇帝對我痛下殺手,此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今晚,我定親手為文西複仇。”
他對靈位拜了三拜後,目光轉向眾人,決心替兄弟報仇,徹底清除張天一夥。”皇帝的大哥大咪還沒對付嗎?”紳士勝質問手下,語氣冰冷。”老大,大咪一直藏在大浦堂口,身邊還有眾多手下保護。
我們人手不足,無法強攻。”
回答讓紳士勝極為不滿,他猛地扇了那小弟一巴掌。”廢物!區區百餘人竟拿不下一個大咪。
把電話給我!”
此時的紳士勝不再是昔日溫文爾雅的模樣,而是洪樂的堂主,真正的首領。
他眼中寒光閃爍,殺意畢露。
被打飛的小弟站起身,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恐懼。
很快,另一名手下將電話遞給紳士勝。
紳士勝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太保球,我是紳士勝。”
"哦,是勝哥啊,有什麼事?"
太保球同樣是位大哥,是洪樂的堂主之一。
紳士勝在洪樂地位頗高,許多人都聽從他的命令。
在洪樂內部,紳士勝僅次於老大,與太保球關係密切。”你在大埔的地盤,幫我個忙。”
"把東星的大咪抓起來,帶到元朗市中心。”
一聽是抓大咪,太保球立刻明白怎麼回事。
肯定是紳士勝和東星的老大起了衝突,而且是非生即死的局麵。
連大咪都抓,還向其他堂口借人,這一仗不可避免。”去粉嶺抓人,沒問題!"
"我一定幫你辦好這事,讓你開戰前就把大咪弄到元朗。”
太保球勢力不小,大埔有不少手下。
大咪在粉嶺這樣的住宅區活動,顯然便於分銷貨物。”好,辛苦你了。”
紳士勝對太保球的能力充滿信心。”勝哥,不用客氣。”
"要是能解決東星,再擺平天,元朗就是我們洪樂的地盤了。”
"到時,勝哥你必將成為新一任坐館。”
"彆忘了提攜兄弟們。”
太保球在電話那頭笑著。
能為洪樂下一任坐館效勞,他很樂意。”放心,這事成後,絕不會忘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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紳士勝回應後掛斷電話。
今晚這一戰,他必須取勝。
他要除掉張天,為死去的兄弟,也為洪樂挽回顏麵。
夜晚!
元朗市區內本就不多的人流,在緊張氛圍中更顯稀少。
普通市民或許消息閉塞,但也知道洪樂與東星即將交鋒。
畢竟,不久前,洪樂剛失去一位重要人物。
白天時分,又有一名洪樂社團的核心成員被襲擊。
這已是第二次有人倒下,而遇害者皆為洪樂社團的人。
在元朗,敢於與洪樂對抗的社團唯有東星。
至於張天,他並未對洪樂的堂主采取極端行動。
東星的高層此刻並不在香江,此次事件是由一位綽號“皇帝”的人物主導。”老大,紳士勝正在四處聯絡洪樂堂口調派人手。”
“據報,他們已有五百餘人。”
韋吉祥派出的手下返回後向張天彙報了這一情況。
張天聽聞此消息後,僅微微點頭,神情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