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才重逢,何必急著討論這些事呢?先享受二人時光再說。
至於王父那邊,進去也好,出來也罷,問題不大。
道上的事解決起來並不難,再加上王冬年事已高。
阿勇的證詞可調整,王冬也可因病申請保外就醫。
此刻,眼前的美好才是最重要的。
張天帶王鳳儀在九龍城遊玩,她玩得儘興,暫時拋開工作的煩憂。”阿鳳——”
當兩人從商場走出時,張天牽起她的手,恰巧遇到巡邏的呂健達。
呂健達看見兩人十指緊扣,眉宇間掠過一絲怒意。
分開沒多久,竟已另結新歡,這讓他難以接受。”請問,兩位警官有何貴乾?”
“需要檢查身份證件嗎?”
張天微微一笑,隨即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王鳳儀瞥見呂健達,神情微變。
但想起二人早已分道揚鑣,臉色漸漸轉冷。
身後傳來腳步聲,鐘秋月走上前,將手搭在呂健達肩上。
看著王鳳儀與陌生男子親密無間,鐘秋月眼中閃過失落。
如今,他們與王鳳儀連朋友都稱不上了。
上級嚴詞警告過,作為警察,不該與全興社有過多牽連。
警局收到諸多舉報,他們始終處於嚴密監視之中。”鳳儀,念及往日情誼,給你提個醒。”
“若全興社真想轉正,就得徹底切割過去。”
“否則,我們遲早會找上門來。”
鐘秋月說道,他們已從阿勇處獲取口供。
阿勇交代了不少犯罪事實,若證據確鑿,行動即將展開。
王冬身為全興社老大,衝突恐難避免。””
“他努力擺脫非法業務,我也全力支持他。”
“如無其他事,煩請兩位讓一下,我要陪男友。”
王鳳儀聽罷勸告,隻覺嘲諷之意濃厚,並未放在心上。
畢竟呂健達和鐘秋月背景複雜,曾令她悔恨一時的輕信。
聽完,二人默默退到一旁。
張天靜靜注視著王鳳儀,牽起她的手離開。
麵對這對男女,王鳳儀並無喜悅之感。
張天明白,二人所言確為善意提醒王鳳儀。
阿勇因何世昌刻意安排而陷入險境,反被逼入警局,顯然已有所行動。
擔心性命不保的阿勇,一入警局便主動申請成為汙點證人。”阿鳳,我送你回去吧!”
張天微笑,王鳳儀點頭回應。
車速平穩,很快抵達王家彆墅。
王家內,王冬正親自送彆兩名心腹下屬。”冬叔,阿勇的事我已經著手處理。”
“不用多久,阿勇定會接受您的決定。”
何世昌在王冬麵前表現出忠心耿耿的姿態。
他雖已派人對付阿勇,卻並未將其徹底除去。
按江湖規矩,欲轉投其他社團的大哥被視為叛徒,必須除之。
若不清理叛徒,本社團紀律恐遭忽視。”阿昌,你辦事我放心。”
“阿勇曾隨我打天下,終究是元老級人物。”
“做事留有餘地,給他些顏麵。”
如今身為公司老板的王冬,行事風格較以往少了幾分狠辣。
聽聞此言,何世昌嘴角掠過一抹輕蔑。
一心求穩,專注全興集團的王冬,對社團事務早已力不從心。
各堂主心中誰願放棄副業?
“冬叔,請您安心。”
“我會妥善處理,絕不讓您失望。”
何世昌始終如一的忠誠與謙遜蒙蔽了王冬。
王冬滿意地點點頭。”冬叔,大回來了。”
阿威跟隨王冬左右,未打斷二人對話。
一眼瞥見下車的王鳳儀與身旁的青年,阿威並不驚訝,畢竟並非首次遇見張天。
阿威特意調查過張天的背景,得知他是東星社團的堂主,掌控的地盤十分廣闊。
不僅地盤眾多,其掌控的生意也同樣繁雜。
張天就像一位大地主,收購了不少店鋪與地皮。
阿威和王冬對此並不驚訝,但何世昌卻怒不可遏。”這是我的父親以及他的助手,來見見吧。”
王鳳儀見到父親,立刻拉張天進入。
張天毫無懼色,帶著溫和的笑容向王冬問好。”您好,我是阿鳳的朋友。”
“哈哈,你好。”
王冬笑著與張天握手,簡單打了個招呼。
何世昌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對張天升起殺機。
他費儘心機未能贏得王鳳儀的心,而張天卻突然出現。
回想張天之前的建議,何世昌意識到自己掉入圈套。
張天提出的建議不錯,即分離王鳳儀與那位警官。
然而之後的結果卻讓何世昌隻得到了王鳳儀的厭惡。”冬叔,您若忙客,我便先行告退。”
何世昌壓下憤怒未當場發作。”去吧,阿昌你先回吧。”
王冬沒挽留,他想單獨與張天商談。
上次得知女兒王鳳儀與呂健達交往時,他並未多言。
如今聽說兩人分開且與張天關係親密,作為父親的他不得不深入了解。
何世昌離開後,張天正式與全興社龍頭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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