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對方自願參與,難度就大大增加了。”飛龍哥,您為何這般愁眉苦臉?"阿生,既是飛龍的心腹,也是他的貼身保鏢,看到飛龍一臉憂慮,立即上前詢問。”阿生,你覺得有沒有這樣一類人,"飛龍沉思片刻,繼續說道,"殺人後會選擇留在現場,靜待警察到來?"
聽到這裡,阿生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有啊,要麼是瘋子,要麼就是走投無路的人。”
"若那人是受雇於他人呢?"
"這種人也有,家裡毫無希望,自己又得了絕症。”
阿生隨意回答,覺得飛龍的問題有些荒誕。
卻不料,他的話點亮了飛龍的思路。
對啊,他可以試試找這些人。
醫院裡這樣的病人應該不少。
隻要用心尋找,肯定能找到合適的人選。
不求對方武藝高強,隻需足夠果斷狠辣,將所有細節都妥善安排。
一旦沒有後顧之憂,對方就能毫不猶豫地完成任務。”阿生,你還真是挺聰明的。”
"天色已晚,你早些休息吧。”
飛龍拍拍阿生的肩,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飛龍哥,我本就聰慧機敏,隻是您不曾察覺罷了。”
受到表揚的阿生,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神情。
飛龍微笑,心中的不安稍減。”好了,彆貧嘴了,早點休息。”
飛龍注視著阿生,唇邊浮現出一抹笑容。
他早就想退出江湖,但洪興的麻煩卻層出不窮。
特彆是任擎天的事,連唐豹最近也遭遇了麻煩。
貴利高的勢力侵擾了他的兄弟唐豹的地盤。
以唐豹火爆的性格,必定會采取行動奪回場子。”但願事情能順利發展,這樣我也好安心退休。”
"洪興確實不乏人才,是時候讓年輕人接班了。”
飛龍默默歎息。
若換了年輕時的他,絕不會考慮讓彆人代替自己為林國財效力。
他定會親自派手下解決林國財的手下。
隻是現在這個階段有些棘手,
臨近退休,他不願卷入過多紛爭,也不想惹來警方關注。
無奈之下,隻能找些與他無瓜葛、與洪興無關的人出手。
夜漸深。
至午夜三點,守在苗宅內外的人都已昏昏欲睡。
張天看了看時間,覺得是時候悄悄去見苗可怡了。
在他出現之前,無論她曾抱有何種想法,他都有信心化解。”我去一趟,你們留意周圍情況。”
他對隨行的人叮囑,儘管自身實力不錯,
但麵對大規模火力仍心存忌憚。”老大,您放心,若有狀況,我們立刻支援。”
鬼王與蛇王承諾,拍胸擔保。
張天點頭,毫無遲疑地朝苗宅二樓奔去。
借助敏捷身手和對手的困倦狀態,他輕鬆潛入。
撬開苗可怡房間的窗子,他悄然進入。”嗯?"
苗可怡心神不寧,始終未能入睡。
燈雖已滅,但她依然焦慮不安。
察覺到些許響動,她心生恐懼,以為林國財要有所動作。
她伸手摸向床邊的棒球棍,緊緊攥住。
客房裡的這根棒球棍,是她唯一的防身工具。”苗——"
張天低聲喚她,同樣保持著戒備。
雖一直在遠處觀察,但他不敢大意。
萬一船內或房中有隱匿之敵突襲,那就棘手了。
床頭緊張不安的苗可怡握緊棒球棍,聽到熟悉的聲音,心中稍感安心。”張……張先生?”
苗可怡放下手中的棒球棍,向黑暗中移動的身影問道。”是我,張天!”
確認了聲音來源,苗可怡感到驚喜交加。
張天能成功潛入,說明他一定有辦法帶她脫身。
苗可怡滿心歡喜,從床邊跑過去,緊緊抱住張天。”張先生,你能來救我,我真的太開心了。”
“我丈夫他,確實想讓我死。
他已經把我軟禁在家裡。”
“家裡的傭人都換掉了,還多了不少保鏢,根本不準我出門。”
“連打電話都被禁止。”
苗可怡在張天出現時,壓抑的情緒終於有了出口。
她身體微顫,隱隱傳來低泣。
張天猜到苗可怡激動不已,甚至可能像傳言那樣主動靠近。
但此刻她哭訴著依偎在他懷裡,倒讓他有些意外。
這表明,無論苗可怡多麼城府深沉,本質上還是渴望依靠的女人。”可怡,彆哭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當前困境。”
張天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就叫我可怡吧,天哥。”
黑暗中,苗可怡仿佛找到了依靠。
她緊緊抱著張天,不願放手。”可怡,我們去床邊坐下來慢慢談吧。”
張天輕聲提議,苗可怡隻是輕聲應了一聲。”天哥,你來了是不是要帶我走?”
苗可怡語氣中充滿緊張與期待,能潛入此處的張天無疑是她的希望。
麵對苗可怡的疑問,張天搖了搖頭。
他此行並非單純為了帶她離開。”可怡,我查過,林國財暗中找人要置你於死地。”
“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不留任何隱患的那種。”
“而我會留下,等待警察到來,承擔一切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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