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成喘著粗氣,再次起身追趕陳小刀。
陳小刀急忙逃跑,目光卻落在河邊正垂釣的一群人身上。
看到對方人數眾多,他的大腦迅速運轉。
很快,他有了主意。”搶劫啦!搶劫啦!”
“各位兄弟,救命啊!他們是一夥劫匪!”
“抓住他們,送去警局,這可是大功勞。”
陳小刀大聲呼喊,朝張天和大d的垂釣地跑去。
他還打算跟兩位垂釣的大佬套近乎,卻被鬼王和長毛攔住。
這一下,陳小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看對方的神情,便知非同小可。
不僅是陳小刀,花柳成和他的兩個手下也察覺到了異樣。
周圍仿佛多了幾十雙像餓狼般的眼睛盯著他們。
這些目光讓他們渾身不自在。
咕嚕一聲,花柳成咽了口唾沫。
荃灣隻有一個大佬,就是和聯勝的大d。
他怎麼會這麼倒黴,竟撞上了荃灣的大d?
不久前才從油尖旺的火拚中逃脫,現在又攪擾了大d夜釣的興致。
而另一個能和大d一起釣魚的,身份必然不簡單。”各位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隻是在追債,那個小子欠我六百萬,我真的沒彆的意思。”
花柳成看著被圍住的眾人,立刻服軟。
他不明白,陳小刀為什麼不好好跑,偏偏往這裡跑。
早就該想到,他絕不會往這兒追。
張天與大d放下魚竿,仔細打量著從天而降的兩路人馬。”花柳成,你不在沙田好好待著,跑荃灣乾啥?”
“這麼晚不泡吧玩樂,竟來破壞我和皇帝釣魚的興致。”
“你這家夥,是不是活膩了?”
大d走近,借著微弱的月光與路燈光線,認出了來者是花柳成。
沙田人口多但經濟差,不過混跡於此的花柳成倒也過得不錯,隻要彆招惹大的幫派就行。”大d哥,我真不是有意冒犯,實屬無奈。”
“這小子欠債不還,我一路追查,才追到了這裡。”
麵對大d的質問,花柳成滿臉無辜,連連後退。
他顯然畏懼大d,不敢正麵爭辯。
張天聽出花柳成之名,目光轉向眼前這小子。
轉瞬之間,他已猜到此人是陳小刀。
那個隨賭神離港赴海外深造賭博技藝,學成歸國後成為新一代賭俠的年輕人。
張天對陳小刀本身並不上心,但聽說他帶回了個美女。
說來也怪,陳小刀似乎對阿珍毫不在意,執意要跟隨高進遠行。
走就走吧,連自己的女人也不帶走。”小子,你叫什麼?”
“回稟老大,我叫陳小刀,您二位正在釣魚呢!”
“那我這就告辭,不打擾您二位雅興。”
陳小刀嬉皮笑臉,企圖糊弄過去。
可惜,張天豈容他們輕易脫身。
隨手一抓,便揪住了陳小刀衣領,將其拽回。
即便被抓,陳小刀仍掛著招牌笑容。”你是陳小刀吧?該不會想讓花柳成對你不利吧。”
“若不想如此,最好乖乖留在這兒。”
張天淡然一笑,深知陳小刀此刻處境堪憂。
既然相遇,總得替他解個圍。
畢竟,陳小刀離去時拋下了阿珍,實在令人同情。
作為朋友,理應照拂兄弟的女人。
張天走向花柳成,身後的手下則攔住了陳小刀。”聽說你是花柳成?陳小刀欠你的債,我和大d不管。”
“但你們打攪了我和大d商談正事,讓我們很不悅。”
“既然我和小刀也算認識,他的債就寬限他一周吧。”
張天並無替陳小刀還債之意,畢竟兩人並不熟。
欠債還錢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
等花柳成抓住陳小刀,他女友阿珍自然會想辦法湊錢償還。
若需借錢,找東星皇帝準沒錯。
他不僅有錢,對欠債女子也格外寬容。”皇帝哥、大d哥都這麼說,我遵命便是。”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花柳成聽後,寬限還債時間倒也合理。
若陳小刀與張天關係真好,也不會落得這般境地。”行,快走吧,害我釣魚的心情都沒了。”
“皇帝,我先回去準備那件事。”
“至於那家夥,你看著辦就行,扔河裡也行。”
大d揮手示意長毛收拾漁具。
已決定對付忠信義,大d毫不猶豫。
阿樂已投靠洪興,他也需要強敵以避免被指責欺軟怕硬。
眼見大d與花柳成離去,陳小刀鬆了口氣。
然而,見到張天走近時,心中又生壓力。”小刀,彆緊張。
我和我的手下韋吉祥長得挺像,我還以為你們是雙胞胎。”
“我送你回去,晚上不安全。”
張天語氣平和,示意手下帶陳小刀上車。
陳小刀雖顯驚訝,卻無計可施,隻好隨張天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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