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傳來柔和而知性的女聲,聽著有些熟悉,或許是哪位艦娘。”彆再說那些敷衍的話了。”
指揮官下意識回應:“翔鶴說過,穿衛衣配羽絨服特彆難看。”
“指、指揮官……”
太原指著指揮官身後,表情驚恐。”怎麼了?”
這般溫柔的聲音,太原為何如此害怕?
“呼呼呼……”
隱約聽見女人的呼吸聲。
指揮官感到手腕被抓住,有些疼痛。
他穿的羽絨服內藏有一層薄合金,硬度很高,此刻卻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響。
太原快要哭出來了。”請轉過身來,白日先生。”
這聲音有些熟悉,但絕不可能是扶桑,也許是哪位艦娘想開玩笑。”哼哼哼哼?”
是扶桑。
她並未以艦裝形態出現,這是萬幸。
她身穿和服,手持一把被雪打濕的紅傘,長發飄逸,頭上可愛的獸耳更添幾分靈動。
打傘的模樣宛如傘級艦娘。”扶扶扶……”
“白日先生。”
扶桑注視著指揮官,甜美可愛地笑著——
“你剛剛提到的翔鶴,究竟是誰?”
雪花紛飛中,一位身著和服、手持紅傘的知性女子映入眼簾。
本該是一幅如夢似幻的畫麵,然而指揮官卻從她的言辭間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所以,翔鶴到底是誰?"
扶桑帶著笑意回應。
指揮官內心掙紮著,不斷默念不能退縮,隨後鼓足勇氣準備搭話。”她是指揮官的女朋友!"
話還沒出口,太原搶先替他回答了。
指揮官驚訝地看向太原,發現她臉頰泛紅,仿佛竭力表達某種情緒。”原來如此,白日先生。”扶桑展露迷人的微笑,並輕輕搭上指揮官的肩。
指揮官暗自歎氣,已做好最壞的準備。
突然傳來一聲驚呼:"新月!"
話音未落,扶桑便被突如其來的攻擊擊倒,身形搖晃。”居然能一擊撂倒近乎無敵的扶桑..."
"指揮官,現在逃跑或許更明智些。”新月歪著頭,以一種俏皮的姿態建議道。
指揮官感激地看了新月一眼,隨即拉著太原迅速撤離。
……
"你便是白日先生提及的秋月級戰艦嗎?"
"正是,秋月級五號艦——新月。”
"嗯,看起來相當不錯。
剛才那一擊確實厲害。”扶桑活動著手腕站了起來,語氣平靜而堅定:"最好還是請你讓開。”
"不行。”
新月鎮定自若,毫無畏懼地迎著強敵。”扶桑,我們可以談談。”
"談什麼?"
"你似乎對指揮官很有興趣,是嗎?"
儘管指揮官沒留意,但新月早已察覺他的異常舉動。”再也找不到像他這樣的男人,所以請彆乾擾我們。”
扶桑聞言笑了,似乎想起某些趣事。”我不會妨礙你們,相反還會支持你。”
"誒?"扶桑疑惑地瞪大雙眼,完全沒想到新月會說出這樣的話。”因為你,我已經錯失了白日先生的機會。”
“確實如此,但我故意放走他,就是為了找機會告訴你這件事。”
“接著說吧。”
“指揮官受到許多艦娘的好感,尤其是現在他還處於戀愛狀態。”
“是誰?”
“可能是翔鶴,也可能就是瑞鶴,表麵看是瑞鶴。”
“原來如此,我之前聽山城提到過。”
“關鍵在於。”
新月思索片刻,認真說道:“指揮官是一個專一的人,即使你能讓他留在佐世保,你也無法贏得他的心。”
“……”
“所以。”
新月將計劃告知了扶桑。
……
傍晚時分。
幾個小時後,指揮官的房間。”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多虧了新月的幫助,我們成功從碼頭逃脫,並去了食堂吃火鍋。
飯後準備去看看情況,但還沒等多久,就聽到碼頭傳來聲響。
趕到現場時,兩人已不見蹤影。
詢問警衛後得知他們受了傷,已被送往治療。
看著帶傷的新月,指揮官十分心疼。”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
指揮官打開門,門外站著扶桑。”扶桑?”
“嗯,白日先生。”
扶桑聲音平靜,“上午做的那些事,真的很抱歉。”
看來她已經安分下來了,這得
指揮官鬆了一口氣,“以後不要再那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