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抬頭望向天空,灰暗的雲層籠罩著整個港口。
冬天總是這樣陰沉,但他此刻卻隱約感到不安。”海風,遊概多久能到?”
“大約半小時後到達。”
正說著,海風那邊傳來嘈雜聲。
兩分鐘後,一群艦娘抵達碼頭,包括柴田。”……”
柴田要來送行?這消息讓人難以置信。
指揮官揮手示意,但扶桑帶領的艦娘隊伍仿佛沒看見他,直接躍入海中,朝海岸方向快速駛去。
還沒等指揮官反應,廣播響起緊急通知:
“塞壬來襲,五級警報!請遠離海岸線,禁止漁民出海!請勿靠近海岸!”
塞壬?
不是說佐世保海域的塞壬已經被扶桑消滅了嗎?
指揮官皺眉思索,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柴田怎麼會在這裡?
他看起來並不關心艦娘的安全。”你們這些廢物聽著,必須保護好超無畏級!”
柴田在碼頭大聲斥責,顯然十分憤怒,“要是超無畏級出了問題,你們也彆想活!”
指揮官漸漸理清頭緒。
近日,佐世保附近的海域發現了一批塞壬,形勢危急。
當時正在與柴田爭執的扶桑毫不猶豫地召集了第一編隊的艦娘們迅速出擊。
據說這批塞壬的實力非同小可。
柴田聽聞消息後震驚不已,他知道第一編隊中其他艦娘的能力尚可,但扶桑作為超無畏級的艦娘,其安危至關重要。
一旦扶桑有失,柴田的腦袋恐怕難保,甚至會被橫須賀提督責罰。”扶桑若出事,所有人都彆想活!”柴田怒氣衝衝,似乎將責任歸咎於佐世保的艦娘們。
指揮官敏銳地察覺到此次事件有些異常。
首先,佐世保附近的塞壬本已被扶桑清除殆儘;其次,這片海域一直平靜無波,突然出現如此大規模的敵人實屬罕見。
更令人疑惑的是,扶桑向來行事謹慎,這次卻未征詢指揮官的意見便果斷出擊,甚至沒有看他一眼,仿佛刻意回避。
指揮官正心生疑慮時,他的手機響起。
來電者是z23,她詢問拉菲是否已經到達指揮官身邊。
指揮官一頭霧水,不明白拉菲為何會來找自己。
z23解釋道,拉菲在指揮官離開後不久便乘坐光明號遊輪出發,聲稱要尋找指揮官,估計已接近目的地。
指揮官心中暗自納悶,拉菲究竟有何意圖?他忽然想到幾天前與鳳翔交談時,拉菲確實待在閣樓上,或許與此有關。
如果拉菲真的不放心而尾隨而來,那之前扶桑他們的舉動是否另有深意?指揮官內心忐忑,表麵上卻冷靜地說:“拉菲沒有總部許可,怎麼可能到達重櫻?”旁邊的人回答:“指揮官忘了嗎?遊輪無需簽證,拉菲已悄然而至。”指揮官掛斷通話,心中更加不安。
太原低聲詢問拉菲的情況,新月默默站在指揮官身後。
最終,指揮官下定決心,他們即刻出發。
雖然不知電話內容真假,但結合扶桑先前的行為,這一切似乎都在引誘指揮官出海。
等待二十分鐘後,光明號仍未現身,指揮官果斷租了一艘快艇。
作為艦娘的太原和新月無需船隻即可行動,海風也緊跟其後。
目送眾人離開,柴田冷笑著低語:“全都去死吧。”
隨著時日推移,指揮官心情愈發沉重。
從最初的疑慮到擔心拉菲安危,再到如今仍不見遊輪蹤影,他的表情逐漸嚴肅,眼中閃爍著金色光芒。
小提琴盒內的裝置發出持續警報聲。
經過一番疾馳,在海麵終於發現那艘。
船舷處垂下一架直升機……
遊輪甲板之上,扶桑等艦娘正注視著指揮官一行人,包括太原、新月和海風。
雙方互相對視良久,指揮官忍不住問:“拉菲在哪?”對方答道:“她沒來。”指揮官取出手機欲聯係z23,卻被提醒:“這裡沒有信號。”葛城笑著解釋:“這一切不過是場戲罷了。”
“計劃是演出來的?”
“沒錯,今天早晨扶桑得知白日先生即將離開,意識到跟著他回南海可能行不通,於是想出這招。
早上和柴田爭吵,下午安排佐世保的艦娘製造塞壬出現的假象,大家都假裝出海攔截。”
“那z23呢?”
“扶桑早上聯係了山城,南海方麵負責接應,等時間差不多,再給我打電話。”
“你們怎麼能讓遊輪停留在附近卻不靠岸?”
“光明號本就是公海上的一艘度假遊輪,孟元帥聽說扶桑的事後,直接包下它作為接應船隻。”
指揮官總算明白了這個計劃的全貌。”殿下。”
扶桑整理了一下耳邊的長發,微笑道:“能在南海港區任職,我深感榮幸。”
“對啊,今天白日先生就是我的指揮官!”葛城接過話頭。
連夕張也加入進來,臉微微泛紅:“請多多關照。”
指揮官並未回應艦娘們的熱情,而是徑直打開小提琴盒。”殿下在做什麼?”扶桑疑惑地問。”聲音一直在響,看來我的共鳴指數已經超過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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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冷靜地組裝好槍械,槍管反射著冷冽的光澤。”超頻一次不容易,至少得試射幾次才能找到最佳狀態。”
瞄準鏡閃爍著電子的光芒,上麵布滿了複雜的參數:風速、距離、彈道修正值。”指揮官,放棄吧,目標距離三千米,艦炮都難以精確瞄準,何況還有海風乾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