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再次感慨自己命運多舛。
……
南海港區,工廠內。
新月專注地檢查艦裝,確保同步率穩定。
突然,她覺得心中煩悶,等回過神時已身處工廠。”我要去離島鎮守府找指揮官。”新月決定悄悄離開港區,可這並非易事。
她請求同寢的夕立幫忙,夕立雖答應,卻顯得格外認真。”新月打算去離島鎮守府?”夕立歪著頭,耳朵靈活地擺動。”沒錯,我現在就去。”
“不行。”
“為什麼?”夕立一向隨和,這次卻堅決反對。”沒有特彆的理由。”夕立點頭,目光閃爍著異樣的紅光,“但不能給白日先生添麻煩,所以不行。”
新月愣住了。
新月雖與白日先生交往不久,卻總覺得他行事皆正確,唯獨這次不同。
若讓她去離島鎮守府,可能會惹出麻煩。
新月沉默片刻後問:"你不準我去嗎?"
她並非甘願如此,隻是彆無選擇,必須擊敗夕立才能前往。
夕立笑說:"沒想到我們會這樣對決。”
新月深吸一口氣站起,未解放艦裝,以免引起其他艦娘注意。”要用拳頭嗎?"新月輕聲笑。
這是她從未嘗試過的戰鬥方式。”粗暴但我喜歡。”
夕立說話間手指關節作響。”我是秋月級五號艦新月。”
"白露級四號艦夕立。”
兩人同時跨步向前。
……
新月大口喘氣,半跪地上。”這……太勉強了。”
夕立低頭看著她,單是初次交手便擊中新月腹部,痛楚蔓延全身。
本以為提升後的身體足夠應對夕立,但事實並非如此。
即便徒手,也不該如此迅速落敗。
起初還抱有勝算,很快卻發現錯了。”好快的速度……"
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對方抓住漏洞反擊。
哪怕找到對方弱點,也難以觸及。”可惡……"
被打得節節敗退,身體搖擺不定。
視線逐漸模糊。
怎能在此刻放棄?
夕立冷哼一聲。
冰冷刺骨的聲音傳來,下一秒,新月腹部遭受重擊。
等她反應過來時,已被擊飛至空中,兩秒後重重摔下,背部撞擊燃料桶,劇烈的疼痛讓她額頭滲出冷汗。
喉嚨緊繃,連話都說不出來,甚至連手指都無法動彈。
僅僅一個回合,她便受了重傷。
這是橫須賀的王牌?
夕立隱匿在黑暗中,僅露出泛著紅光的眼睛,如同一隻伺機而動的猛獸。”我能體會你的感受,但我不能讓白日先生為難。”
新月艱難地開口:“演習時……”
“哦?那時我隻用了五成力。”夕立冷笑一聲,“橫須賀藏龍臥虎,那裡是惡魔的聚集地。”
新月沉默了。
本以為經過改造和訓練,自己已突飛猛進,可麵對橫須賀的艦娘,依舊顯得不堪一擊。
夕立繼續說道:“我懂你的心思,但你這樣的存在不過是溫室裡的花朵,無法體會絕望的滋味。
你有沒有想過,扶桑、山城,乃至大多數重櫻艦娘為何選擇順從?因為能夠找到歸屬,已是莫大的幸運。”
夕立望著工廠的天花板,輕聲說道:“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你這種未曾經曆風雨的人恐怕難以體會。”新月無言以對,隻覺視野逐漸模糊,身體愈發沉重。
當意識漸漸清晰,新月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彌漫著熱氣的地方,眼前是溫泉入渠槽。”這是哪裡?”他疑惑地問。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醒了啊。”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他想起剛才與夕立的爭鬥,卻是毫無還手之力,六根肋骨斷裂的劇痛猶在。
夕立晃了晃耳朵,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如果我能達到改二狀態,你覺得你能戰勝我嗎?”新月默然,而夕立則哈哈大笑:“改二雖是艦娘的巔峰,但那不過是一種象征罷了。
真正的強大來自不斷磨礪,而非簡單的改造升級。”
二十分鐘後,兩人整理好衣衫走出浴室。
門外,翔鶴早已等候多時。”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語氣嚴肅,目光銳利。
新月與夕立在夜間練習時發生爭執,被路過的海風撞見。
事情傳到翔鶴耳中,讓新月十分焦慮,因為她若坦白原因,可能會被禁止接近指揮官。
正當新月不知所措時,夕立主動出麵解釋,稱隻是友人間切磋武力,卻意外透露新月因此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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