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標槍並未收到戒指,但他通過某種方式,將實力提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對此,指揮官打算向夕張請教,而此時正好拿到了夕張的設計圖紙。
然而,夕張無法自行改造,於是她和明石正緊急研究這些圖紙。
指揮官擔心打擾她們,因此暫時作罷。
考慮是否該告知標槍關於戒指的事,指揮官還在猶豫。
但當他看見標槍臉上期待的神情時,意識到隱瞞已無意義——她或許已經猜到了部分。
指揮官坦白道:“我回來時帶回來一隻戒指。”
標槍愣了一下:“您說什麼?請再說一次。”
指揮官重複道:“是一隻戒指。”
“這和艦娘有關係?”
“沒錯,這是一種能讓艦娘實現改二的戒指。”
標槍的情緒瞬間高漲,目光中閃爍著興奮:“那隻戒指現在在哪?”
指揮官簡單解釋了事情經過。”原來是這樣……難道弄丟了?”
“是的。”
“這很棘手,這麼重要的東西可能在某人身上。”
指揮官點頭表示認同。
標槍拍了拍手掌,語氣堅定:“交給我來找吧。”
指揮官遲疑:“真的可以托付給你?”
標槍露出溫暖的笑容:“當然沒問題。”
這一笑,讓指揮官緊繃的心情放鬆了不少。”不過有個條件,如果是我找到的戒指,它得歸我所有,怎麼樣?”
指揮官沉吟片刻:“這個要求倒是可以接受,但如果戒指已經被戴上……”
在一片喧鬨的演習場上,指揮官感受到刺骨的寒風。
儘管陽光明媚,海麵上卻波濤洶湧,仿佛在提醒人們不要輕視自然的力量。”目前勝率基本持平。”身旁有人低聲說道。
周圍的景象如同一場隨意的野餐聚會,各色野餐布鋪展開來,伴隨著艦娘們的笑聲和喊叫聲。
但指揮官卻感到一種莫名的孤獨,因為他似乎比任何人都更加認真對待這一切。”指揮官,您怎麼站在海邊發呆?"一位艦娘笑著靠近,打破了沉默。
指揮官沒有回答,隻是望著遠方,內心翻湧著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這場看似輕鬆的遊戲對於其他人來說,不過是一場歡樂的盛宴,而他卻始終難以釋懷。”我是不是太傻了?"他自言自語地說道,聲音幾乎被風吞沒。
指揮官安靜地坐在俾斯麥身旁,輕聲說道:“你變了。”
“當然會變,東煌不是常說‘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嘛。”俾斯麥微笑著,隨手將一顆石子投入海中。
指揮官心中暗歎,表麵上看起來確實如此。”在鐵血時,你更像是一個長者,照顧著所有人。”他試圖引導話題。
俾斯麥沒有否認,隻是輕輕點頭。”現在的你,和過去截然不同。”指揮官試探道,“似乎對很多事情都無所謂了。”
“你在套我的話?”俾斯麥眨眼,露出一貫的狡黠笑容。
指揮官愣了一下,無奈地攤手承認:“好吧,我是有點好奇你的想法。”
短暫的沉默後,指揮官鼓起勇氣問道:“關於我打算組建後宮的事,你怎麼看?”
“這跟我沒關係。”俾斯麥語氣平靜,仿佛毫不在意。
指揮官搖頭苦笑:“你一向嚴苛,現在一定很失望吧。”
“不,我沒失望。”她的話出乎意料。
指揮官皺眉:“可我覺得你該有所反應。”
“我確實沒失望,而且……我覺得這樣挺好。”
一陣強風吹過,俾斯麥下意識壓低帽簷,指揮官看不清她的神情。”曾經我也執著於高低優劣之分,比如戰力、實力之類的。”她低聲說道,“但這些年讓我明白,有些事情不必太較真。”
俾斯麥望向遠方,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有時候,我很羨慕南海港區的那些艦娘,她們單純而快樂,彼此相伴就好,無需更多。”
指揮官驚訝:“羨慕她們?”
“有個歸屬感就夠了,人總是貪心,總想得到更多。”
說完,俾斯麥笑了起來。
這是指揮官第一次見到她的笑容,那股溫暖的力量,遠超他的預期。
淩波麗的微笑令人動容。
曾經,我以為那樣的日子會一直繼續,但基地解散後,鐵血艦娘們各自離去,即便偶爾相遇,也少了往日的親密。
在追尋你的過程中,我逐漸領悟到許多。
“還有什麼能比大家的幸福更重要呢?”指揮官低聲說道。
俾斯麥凝視著指揮官,嘴角帶著笑意:“隻要能在你身邊,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
與俾斯麥交談後,指揮官起身,漫無目的地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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