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詢問標槍的目的,標槍直言希望能一同外出。
指揮官欣然同意後,標槍興奮地分享了自己的願望:欣賞不同風景、探訪指揮官的故鄉,以及體驗溫泉的樂趣。
指揮官鼓勵標槍繼續暢所欲言,標槍害羞地表示還有更多想法。
在另一場合,標槍低聲表達心願,但因聲音模糊,指揮官未能立刻聽清。
經過確認後,標槍更加羞澀地提及對未來家庭的期待。
儘管指揮官理解標槍的情感,卻對這種話題感到不適,甚至聯想到了荒誕的畫麵。
他決定暫時擱置此事,轉而專注其他問題,如如何獲得相關人員的理解與支持。
指揮官內心掙紮,試圖遺忘某些尷尬的記憶,但最終仍需麵對現實中的挑戰。
標槍察覺到指揮官的狀態異樣,關心地詢問。
指揮官表示自己感到不適,頭痛和惡心再次襲來。
標槍回憶起他之前飲用的茶水,臉上浮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標槍主動提出幫忙取藥,但指揮官嚴肅提醒混合茶水可能影響藥效。
標槍表情怪異,半開玩笑地說是自己害羞不敢接受間接接吻。
指揮官連忙澄清,兩人之間的氣氛有所緩和。
然而,下一刻標槍突然投入指揮官懷中,讓他措手不及卻仍穩穩抱住。
標槍興奮地分享自己的經曆,提及執行過無數次任務,甚至被迫對犯錯者采取行動。
儘管內心充滿愧疚,她依然渴望獲得幸福。
聽到這些話,指揮官堅定承諾會守護她、支持她。
標槍安心地靠在他的胸前,仿佛一隻依偎著主人的小獸,靜靜感受他的心跳。
指揮官溫柔回應,表示無論彆人怎麼說,他都會全力滿足她的需求,讓她儘情撒嬌任性。
標槍滿懷期待地問指揮官是否能實現她的願望,指揮官沒有直接回答,隻是摸了摸她的頭。
儘管前路充滿挑戰,隻要心懷幸福的渴望,結果如何都不重要。
這是指揮官父母留給他最深刻的道理。
標槍依偎在指揮官懷裡,像個貓咪般眯著眼。
突然,她抬頭露出調皮的笑容:“我能像對哥哥那樣向你撒嬌嗎?”指揮官不解:“為什麼要稱我為哥哥?”標槍解釋說,因為她有自己的想法,希望指揮官支持她,就像哥哥一樣。
指揮官沉默了,覺得這更像是舔狗的行為,而不是真正的哥哥。
標槍提到是撫順告訴她這種定義的,指揮官決定去找撫順理論。
標槍天真無邪,容易輕信他人,很可能又上了撫順的當。
不過,標槍平胸的形象確實讓人聯想到妹妹,但談論女性年齡和身材總是敏感話題,還是避免提及為好。
標槍繼續稱呼指揮官為哥哥,指揮官製止道:“彆這樣叫。”標槍用濕潤的眼神仰望他,指揮官頓時感到一陣心動。
他終於明白了為何有人迷戀獨角獸,這種純真直白的依賴感,確實讓人難以抗拒。
指揮官原本對喜歡獨角獸的人有些誤解,直到被稱作哥哥時,才感受到一絲愉悅。
他安慰自己,標槍並不是蘿莉,應該無妨。”如果不是工作場合,能喜歡也不錯。”指揮官故作冷淡地移開目光。
標槍興奮地歡呼起來。
指揮官看著她開心的樣子,決定先去撫順那裡。
然而,還沒進食堂,就被扶桑和翔鶴的目光鎖定。
她們睜開眼,眼神帶著血絲,直勾勾地看著指揮官。”哥哥好。”
"擔心你不在醫務室呢,哥哥。”
指揮官內心忐忑,不知她們是否聽見了自己的私語。”歐尼醬怎麼不理我?剛剛的話我都錄下來了哦。”
扶桑笑著問指揮官是不是在想壞事。
指揮官解釋自己隻是來找水和止痛藥,並非故意避開她們。”標槍給的麥茶不算水嗎?"
兩人步步緊逼,表情讓指揮官感到不安。
作為重櫻艦娘,她們用的是標準的歐尼醬稱呼,但這讓指揮官更加抗拒這種親密感。
出門必須攜帶雪飲狂槍作為備用工具。
背後傳來冰冷聲音,回頭發現標槍正準備釋放艦裝進行訓練。”如果有人對指揮官無禮,我會阻止。”標槍微笑著警告。
扶桑和翔鶴也進入戰鬥狀態。”冷靜點,”指揮官說,“如果有衝突,到外麵解決。”
最終他們走向演習場。
指揮官詢問關於“二次元死病嬌”的傳聞來源,得知是撫順所說。
他叮囑她們晚飯前返回,並控製強度。
擔心港區資源受損,指揮官計劃晚上去找撫順。
臨行前,他先去工廠取回重要物品。
深海區域傳來奇怪聲響,一名角色倒酒自飲,似乎預示著某些事件即將發生。
深海女王雖已逝,但她能與所有深海生物共享視野。
連接成功後,她看到南海司令坐在辦公室裡,模樣與記憶中毫無二致,但表情卻異常猙獰。
難道空母真的闖入港區,意圖帶走南海司令?這未免太失禮,畢竟他是她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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