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再議論早瀨了!”山城焦急地打斷,“指揮官,夕張的狀態很奇怪!”
指揮官還沒反應過來,夕張已經從他手中奪走履曆書,並走向辦公室的碎紙機。
她神情恍惚,嘴裡不停念叨著什麼。”住手!夕張,不要這樣!”指揮官急忙上前阻止。”放開我!不然我的尊嚴就要毀於一旦了!”夕張激烈反抗。”冷靜點!你的行為太衝動了!”指揮官大聲喊道。
最終,在山城的幫助下,他們成功阻止了夕張。
隨著時間流逝,事件逐漸平息下來。
時間飛逝,總部下達的大規模作戰命令僅剩四天。
清晨八點十分,秘書艦阿賀野帶來了一個令人緊張的消息:“夕張似乎又要溜走。”
“目前什麼狀況?”指揮官追問。”她已經被夕立、小天鵝和時雨用工廠的起重機綁住了。”
“我明白了,我這就過去看看。”
幾天前收到艦娘調動通知後,指揮官便開始為新一批艦娘的到來做準備。
兩天後的下午兩點,新成員即將入駐。
指揮官提前召集大家說明了情況,並備齊了生活必需品——床鋪、被褥、餐具以及洗漱用品,雖然耗時不少,但總算安排妥當。
幸虧港區還有些空閒房間可以使用。
然而,這段日子裡南海港區進入了高度戒備狀態。
奇怪的是,這段時間沒有發現深海艦娘的侵擾,甚至近海巡邏也未遭遇敵方驅逐艦的蹤跡,這反常的平靜讓人感到不安,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
夕張的行為最近變得異常,尤其是她的逃跑傾向。
平時勤奮工作的夕張竟提出辭職逃跑的想法,理由是害怕遭到五月雨的侵犯。
每當提起五月雨的名字,夕張就會陷入顫抖、哭泣的狀態,無法正常交流。”到了。”指揮官和阿賀野抵達工廠時,指揮官詢問夕張的位置。”她在上麵。”阿賀野指向起重機上的吊鉤說道。
此時夕張情緒激動地喊道:“如果非得被那個女人羞辱,那我就自己先毀掉自己的尊嚴!”
指揮官震驚得幾乎站立不穩。
指揮官回憶起往昔,南海港區曾是一片祥和,直到翔鶴、瑞鶴的到來打破了平靜。
那時的夕張因被黃雞用特殊繩索捆綁而哭泣,這一幕讓他聯想到山城與阿賀野初來時的情景。
小天鵝、夕立和時雨協助捕獲了夕張,指揮官對此表示
同時,指揮官注意到瑞鶴的精神有所好轉,而翔鶴和俾斯麥的狀態卻堪憂,特彆是俾斯麥,正承受著瑞鶴的情緒問題。
隨後,指揮官決定單獨與夕張交談。
儘管多次勸說未果,指揮官仍堅持嘗試溝通。
離開的阿賀野等人離去後,工廠陷入寧靜,隻能聽見夕張微弱的抽泣聲及繩索移動的聲音。
夕張突然開口請求指揮官用主炮幫助她突破某種障礙,但被指揮官婉拒。
與此同時,指揮官在辦公室等待新的艦娘五月雨的消息,心中充滿期待又有些焦慮,畢竟他對五月雨幾乎一無所知,僅從吳港得知她是初始艦之一。
他已向山城和夕立詢問過關於五月雨的情況。
她們最初在橫須賀鎮守府任職,文件顯示來自該地,或許掌握一些線索。
但詢問一圈後毫無收獲。
隨後指揮官轉向吳港的加賀尋求幫助。
加賀神情嚴肅地說了句‘是個’,似乎有所暗示,但具體內容卻未透露。
指揮官隱約覺得,這可能與早瀨那不正常的初始艦有關。”指揮官,您還好嗎?”阿賀野關切地問道。”我沒事,麻煩幫我倒杯白水。”指揮官回應道。
阿賀野遞上白水後,指揮官稍作休息,服了些胃藥緩解不適,準備繼續處理事務時,門上傳來輕敲聲。”誰?”指揮官問。”我是加賀,帶來今天派遣的新艦娘們。”
“請進。”
指揮官放下文件,示意艦娘們入內。
待全員進入並關門後,指揮官發現辦公室因人數眾多而顯得擁擠,特彆是皇家方舟頻繁向他使眼色。
光輝目光中透著冷峻,貝爾法斯特則保持平靜,雙手自然放置於腿上。
其餘艦娘雖陌生,但並無特彆表現。
指揮官整理情緒,說道:“歡迎各位來到南海港區,我是此地總司令白日準將。”稍作停頓後補充道:“能否各自做下自我介紹?”
儘管已看過履曆及照片,基本程序仍需履行。
八位艦娘交換了視線,最終由能代代表發言:“我是從有明鎮守府調至南海港區的阿賀野型輕巡洋艦二號艦,名叫能代,敬請關照!”
能代有著黑長直發型,身著水手服,性格乾脆利落,給人一種嚴肅的印象。
指揮官認為她與工作中的鳳翔相似,都是嚴謹型的艦娘。
當提到江之島鎮守府時,指揮官注意到鈴穀微笑著回應,那溫柔的模樣讓指揮官心中一動。
儘管兩人都是黑長直,但鈴穀展現出的氣質更符合指揮官的喜好:聰慧、懂事且有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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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文月作為睦月型驅逐艦的一員,以活潑開朗的形象登場。
與南海的文月不同,她更像是充滿活力的小學生,而非稚嫩的孩子。
指揮官曾在佐世保聽到過她的聲音,那時她正協助處理事務。
皇家方舟在一旁表現出異常興奮的狀態,甚至有些失態,這讓指揮官猶豫是否該通知憲兵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