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撞擊聲,“砰,砰,砰!”那聲音震得人心神不寧。
在這空曠陰森的地窖裡,指揮官蜷縮在角落,聽著門外未知生物的動靜,心中滿是恐懼。
緊接著,一個模糊不清卻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出……出來吧……我……我是你的媽媽……喲?”
指揮官皺眉細聽,這聲音斷斷續續,卻又似曾相識。”瑞鶴?”他心中一顫,難道她恢複了理智?
然而,門外的聲音依舊單調:“我……我是……你的媽媽……喲?”顯然,對方已成機械般的複讀模式。
隨後,更猛烈的撞擊聲響起,“砰!砰!砰!”每一次撞擊都讓門板深深凹陷。
指揮官意識到事態嚴重,但體力和精神幾近極限。
忽然,一切歸於寂靜。
指揮官警覺地掃視四周,所有異常聲響戛然而止。
他緩緩站起,準備探查究竟發生了什麼。
指揮官感覺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四周陷入一片寂靜。
然而,他深知此刻不能掉以輕心。
瑞鶴可能正在尋找新的入侵路徑。
這個房間理論上隻有一扇門可供進入,儘管內部有通風管道,但它們顯然無法供人通過。
真的安全嗎?
突然間,指揮官察覺到身後傳來奇怪的聲音。”嗚嗚嗚嗚嗚……嗯?”他的身體瞬間僵硬。
回頭一看,確實是瑞鶴。
她的裝束發生了顯著變化,仿佛換了全新的形象。
黑色發箍環繞在她頭頂,白色和風軍袍被修身的黑色毛衣取代,肩部線條若隱若現,搭配黑色過膝襪與高跟長靴,整體氣質顯得格外撩人。
她的肌膚如雪般潔白,猶如深海艦般冷豔。
指揮官試圖說服自己這一切不過是藥物作用,但他內心卻無法平靜。”嗯嗯嗯嗯……”瑞鶴的聲音溫柔而誘人,一步步向他靠近,深紅的雙眸緊緊鎖定指揮官,兩人之間僅剩一米的距離。
第二天清晨,南海港區的辦公室裡氣氛凝重。
時間剛過六點半,細雨綿綿,氣溫僅有15攝氏度。
想起出海的艦娘們,指揮官心中泛起一絲溫暖。
此時,辦公室裡的對話打破了沉默。”指揮官……”
“……”
“那個……總部寄來的文件……你看?”
“……”
指揮官冷漠地看著瑞鶴,她已恢複原狀,病毒似已被清除。
儘管她為昨日的行為道了歉,指揮官依然保持警惕,手中的雪飲狂槍握得更緊。
柴田或許能帶來些許慰藉,可惜她早已離世。
自擊斃海蛇後,雪飲狂槍便失去了共鳴能力。
即便海蛇死於200共鳴彈,這次擊殺並未提升武器的共鳴值,雪飲狂槍再次陷入無法使用的狀態。
然而,指揮官仍緊握武器,既是出於安全考慮,也是為了震懾瑞鶴。”求你了,彆這樣對我……”瑞鶴哀求著,淚水漣漣,指揮官卻堅決搖頭。
他雖心生憐憫,但此事關乎原則——就在昨晚,瑞鶴又一次推倒了他,地點是在昏暗的地下倉庫。
這樣的親密行為,連姐姐翔鶴都未曾嘗試過。
這一切的起因,似乎與海風噴壺中的不明藥物有關。
指揮官內心糾結,他知道責任雙方都有份。
而此時,翔鶴正在外海捕魚,若得知此事,他們兄妹倆恐怕難逃責罰。
指揮官示意瑞鶴將文件放在桌上,同時緊握武器以防萬一。
瑞鶴照做後掩麵哭泣,指揮官心中愧疚,畢竟他也難辭其咎,畢竟主炮與航母機庫的意外接觸事故,他同樣脫不了乾係。
就讓昨晚的事情隨風而去吧。
艦娘們完成任務歸來,指揮官因翔鶴不知情而感到更加愧疚。
隨後,他發現了一份包含誓約契約書和戒指的文件,這讓他意外地撞到了桌子上。
瑞鶴擔心是自己的錯,但事實並非如此。
第二天,南海港區的z23房間內,秋刀魚祭的第十七天同時也是誓約指環到達的日子。
晚上八點半,長門試圖安慰指揮官,而皇家方舟則拿出珍藏的酒希望能讓他振作。
儘管指揮官喝下了酒,但他覺得喉嚨不適,決定以後不再飲酒。
最後,z23細心地為指揮官準備了水,讓他安心飲用。
指揮官收到總部寄來的誓約文件與戒指,眾人紛紛祝賀,尤其是z23,但指揮官卻感到複雜。
z23起初提議喝酒時提到戒指,讓指揮官有些不滿,卻被其他艦娘認為沒什麼問題。
事情的起因是總部寄來的文件,這引發了某種騷動。
秘書艦瑞鶴通過廣播將消息傳開,指揮官未能及時阻止,導致全員知曉此事。
對此,指揮官對瑞鶴的信任大打折扣。
事件發生後,在港區待命的艦娘們迅速行動。
小天鵝、標槍和阿賀野組成的艦隊直接前往辦公室突擊,效率之高令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