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況下,當得知看似溫柔的青梅竹馬竟然是不良少女時,正確的做法是裝作毫不知情。
然而,這個偽裝的過程充滿折磨。”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麼?”指揮官喃喃自語,“這是不是一種報應?”
他開始回憶自己的過往,似乎確實有過一些不當行為。
比如小時候曾趁機抱住朝雨姐——也就是突擊者,將臉埋進她的胸口。
兩人還一起洗過澡,甚至觸碰過彼此的身體。
幸好,這件事翔鶴並不知情。”我該怎麼辦才好?”指揮官苦惱地抓著頭發。
擺在眼前的事實很清楚:必須繼續保持無知的狀態,特彆是對那些以治愈形象示人的艦娘們。”不能讓她們發現真相,否則她們會撕下溫柔的麵具,成為病嬌的一員。”指揮官不禁打了個寒顫,想起海風和鳳翔解下偽裝後的模樣,便感到頭皮發緊。
設想一下,一個長期扮演治愈角色的艦娘,實際上內心深處卻是病嬌的性格。
一旦揭露這一點,就再也無法回到過去的狀態了。
儘管不清楚為何要偽裝成治愈的模樣,但從表麵看,這至少對指揮官有利。
然而,一旦揭開這層假象,病嬌性格可能會徹底暴露,並且可能比之前更加極端。
整個南海港區彌漫著這種虛假與真實的交織氛圍。
指揮官深知,繼續維持現狀對他來說是一種煎熬。
用形象化的說法,這就像是試圖與猛虎合作謀取利益一樣危險。
長久以來保持這樣的狀態,不僅會讓指揮官身心俱疲,還可能陷入無法挽回的局麵。”太艱難了,我真的快撐不住了。”指揮官躺在床鋪上,思考片刻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經過反複確認,他按下通話鍵。
電話接通後傳來熟悉的鈴聲。
深夜時分,一位艦娘悄悄潛入工廠倉庫,解決守衛後進入一間小屋。
桌上的一本誓約之書讓她停下腳步。
這是今天早晨收到的,還有配套的戒指。
這些戒指並非普通物品,而是來自江之島鎮守府藤原大將的贈禮,一共十一個,其中一個專為指揮官準備,其餘十個則意義非凡。
藤原大將聲稱隻送一個,但實際送來十一個,或許是為了給指揮官帶來驚喜。
不過,艦娘並不關心這些戒指能否幫助其他艦娘實現改二。
她在意的是名單——上麵寫著十位艦娘的名字:翔鶴、瑞鶴、小天鵝、阿賀野、扶桑、標槍、可畏、葛城、突擊者和加賀。
而她的名字,卻沒有出現。
為何?她不明白,也不願接受。
一直以來,她都信任並喜歡著指揮官。
即使獨自一人時,也會不由自主地尋找他的身影。
此刻,心中的失落與不甘交織成怒火,讓她意識到自己早已對他懷有深深的情感。”原來如此,”她喃喃自語,“這就是喜歡的感覺吧。”
她心中一直渴望著能以一個普通女性的身份被指揮官重視,而非僅僅作為艦娘或部下存在。
然而,她漸漸意識到,指揮官似乎從未對她抱有那樣的情感。
這讓她既憤怒又無奈,卻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既然已經看清現實,那就必須采取行動,不過直接表白並不明智,畢竟指揮官已經被那些過於執著的人搞得疲憊不堪,稍有不慎就會引起警惕。
溫和的方式或許更為有效,比如展現出一種溫柔依賴的姿態,讓指揮官放鬆下來。
通過逐步建立信任,或許能讓指揮官放下戒備心。
想到這裡,她不禁低聲笑了,那笑聲帶著一絲狡黠,卻也顯得有些怪異。
不過她並不在意,反而更加期待接下來的發展。
與此同時,俾斯麥正在船塢進行日常維護,檢查艦載設備的狀態。
所有係統運行正常,隨時準備出航。
而此時,距離上午九點指揮官與翔鶴的約會時間已經不遠。
一周前,指揮官曾試圖與翔鶴展開夜戰,若非她與鳳翔及時勸阻,事情可能已走向不可挽回的地步。
指揮官偷偷給自己放了一天假,與翔鶴一起外出約會,似乎是為了緩解壓力。
看著這一幕,俾斯麥不由自主地感歎,心中滿是羨慕。
那天之後,俾斯麥意識到自己不小心發出了奇怪的聲音,連忙環顧四周,確認沒人聽見才鬆了一口氣。
自從僵屍危機結束後,俾斯麥便察覺到一些變化。
過去她並不像現在這樣表現得如此明顯,但如今卻無法掩飾自己的情感。
其實,這一切都源於指揮官發現了她的秘密——她能夠讀取他人思維。
儘管指揮官一直表現得若無其事,但俾斯麥敏銳地捕捉到了指揮官對她的警惕。
每當捕魚或巡邏歸來彙報工作時,指揮官總會流露出恐懼情緒。
甚至在擔任秘書艦期間,指揮官腦海中充斥著“避免被攻擊”的想法。
這讓俾斯麥感到十分沮喪。
雖然表麵上看似毫無隔閡,但由於這份特殊能力,俾斯麥始終難以完全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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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試圖向指揮官說明真相,卻發現很難清晰表達。
貿然接近反而可能適得其反。
起初,俾斯麥並沒有這樣的感受。
即便重逢時曾萌生過殺意,因為她認為指揮官拋棄了鐵血艦隊的其他艦娘。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她漸漸明白,殺害指揮官並非自己真正所願。
當再次與指揮官相處時,一種複雜的情感悄然滋生。
記憶中的一切仿佛突然中斷,醒來時,俾斯麥疑惑地摸了摸臉頰。
南海港區獨特的氣氛似乎對她產生了影響。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夕張,快來動手吧!”
“抱歉,我不太清楚你指的是什麼。”夕張一臉茫然地回應。
接著是一句直白的告白:“簡單來說,我喜歡夕張!”
工廠外的對話隱約可聞,讓人感到一絲溫馨。”算了,還是去幫忙夕張吧。”
俾斯麥停止思索,拿起一塊艦裝甲板,朝五月雨的方向走去。”不管怎樣,先修理一下五月雨再說。”
……
清晨的陽光灑滿大地,這是個晴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