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鶴輕聲感慨,開始查看最新賬目,包括水電費和物資消耗等瑣碎事務。”月底到了,要處理賬單了嗎?”
“嘿嘿……”瑞鶴忍不住笑了,“這樣指揮官也能輕鬆些。”她知道指揮官對數字並不擅長。
這段時光對於瑞鶴而言意義非凡,這是她成為女性後的一周。
雖然早已與指揮官有過親密時刻,但這一周的氛圍卻截然不同,更讓她感受到初次相遇時的悸動。
瑞鶴努力展現溫柔,這源於她曾因粗暴對待指揮官而意識到溫柔的重要性。
她嘗試用女性特有的方式給予關懷,比如將胸口輕靠在他臉上,同時溫柔地撫摸他的頭,這種互動顯得十分有趣。
儘管指揮官看似堅強,但他內心深處其實非常孤獨。
他沒有傳統意義上的家庭,從小便與青梅竹馬的妹妹相依為命。
這一信息並非來自指揮官本人,而是瑞鶴從突擊者口中得知。
此外,翔鶴也曾提到過類似的情況。
指揮官在海軍學院時,每當其他同學的家長前來參觀,他總是獨自躲在陰涼處默默喝可樂,因為他不喜歡熱鬨,隻想遠離人群。
那時,瑞鶴雖看見了這一幕,卻選擇沉默離開,若當時她能及時給予支持,或許指揮官心中記住的會是她而非翔鶴。
無論如何,過去的傷痛不會隨時間消散,隻會愈加深刻。
瑞鶴認為偶爾縱容指揮官並無不妥,而翔鶴也有類似的想法,可惜每次試圖包容指揮官時,結果往往反而是指揮官在包容她。
說到翔鶴,她還有一個習慣:當兩人獨處時,她常會環顧四周,摸摸耳朵,有時還會皺眉歎息。
有一次,她在發呆時被鳳翔叫住,隨後又聊到了工作上的事情。
瑞鶴意識到自己需要更專注於手頭的任務。
購物中心裡,早上九點半。”指揮官,你確定沒問題嗎?”小天鵝輕聲詢問。”嗯,沒事,不用在意。”指揮官一邊擦拭額頭的汗水,一邊說道。
事情確實有些尷尬。
原本計劃好好約會,結果剛到目的地就被警察攔住了。
他們來到這個小縣城的購物中心,是應小天鵝的要求。
就在下車時,警察靠近詢問。
東煌治安雖好,但這次卻被誤會成犯。
由於小天鵝看起來像初中生,指揮官瞬間被幾位警察圍住。
指揮官有些慌亂,“請出示身份證。”
為首的年輕警察語氣嚴肅,似乎認定指揮官有奇怪的癖好。
旁邊的中年警察卻笑著打圓場:“彆這麼緊張,他們可能是兄妹,再過幾天就是六一了,帶妹妹逛街很正常。”
年輕警察猶豫了一下,覺得也有道理。
然而,這時意外發生了。”你們在說什麼?”小天鵝開口了,聲音低沉,眼中的光芒也不見了,讓兩位警察都吃了一驚。
最終事情解釋清楚,但指揮官始終沒好意思承認是來約會的。
畢竟,和驅逐艦約會這種事,實在難以啟齒。
約會遭遇波折的指揮官,略感沮喪,但看到小天鵝關切的眼神,還是振作精神:“走吧,彆浪費時間了。”
小天鵝展顏一笑,主動伸手。
指揮官有些措手不及,支吾著不知如何回應。”指揮官,牽手吧。”小天鵝溫柔地提示。
指揮官緊張地望向漸行漸遠的警察,語氣中帶著幾分愧疚:"這樣不太好..."
"哪裡不好?"小天鵝笑意盈盈,目光卻隨指揮官的視線落在警察身上。
若有所思片刻,她輕聲提議:"若是指揮官不喜歡他們,我可替你解決。”
指揮官急忙搖頭,緊緊握住小天鵝的手:"無論如何都不要!"
……
"唔,是學生般細膩的手感。”指揮官心中微顫。
小天鵝笑靨如花,臉頰泛起淡淡紅暈:"走吧。”
小天鵝好奇地走進禮品店,發現貨架上擺放著奇怪的商品。”指揮官,這是什麼?六一兒童節為什麼要賣萬聖節的小醜麵具?"
指揮官接過麵具研究了一番,隨後用手機查詢:"原來這是哥倫比亞的傳統。”
接著她又指向鯉魚旗:"這又是誰家的習慣?"
"那是重櫻的文化。”指揮官耐心解答。
最後,她拿起一個針筒造型的擺件,歪頭問道:"這個呢?"
指揮官沉吟片刻:"或許隻是商家的創意罷了。”
指揮官盯著貨架上的針筒模型,心想誰會在兒童節帶孩子去打針呢?不過,他還是決定查一下。
結果真被他找到了。
在巴西,兒童節時會帶五歲以下的孩子去接種疫苗。
這倒是符合那個以桑巴舞聞名的國家的風格。
兩人一邊逛一邊挑選。
禮品店通常與節日消費掛鉤,因此節日期間總會擺放一些相關的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