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的葛城,比起那時更顯凶狠。
指揮官看著眼前的葛城,忍不住笑出聲來。
葛城瞪著他,那凶狠的模樣讓指揮官想起了過去的翔鶴。”你在笑什麼?”葛城突然開口,臉上卻換上了溫暖的笑容。”我在想一個傳說。”指揮官隨口編了個理由。”傳說?”
“對,據說你並不是唯一的特例,比如白鷹的薩拉托加和你的情況很相似。”
葛城皺眉:“相似?”
指揮官急忙補充:“不是那個意思!你的甲板雖然不大,但薩拉托加的也不算突出,而且她個頭和腿都很短,各方麵都不怎麼樣。”
“原來如此,我還有彆的優勢。”葛城喃喃自語。
指揮官無語地看著她:“你可以用彆的地方來證明自己。”
“沒錯,我的臀部也可以派上用場!”葛城興奮地說道。
指揮官感到頭疼:“葛城,能不能稍微正常一點?”
時間來到2100,氣氛有些沉悶。”真的沒問題嗎?”指揮官試探性地問。”嗯,沒關係……不對,不是。”葛城猶豫著回答。
在餐廳聊完顏色話題後,指揮官跟隨葛城去了她推薦的戰車道主題景點,體驗了一段特彆的約會時光。
意外的是,這位重櫻的薩拉托加竟然對戰車道情有獨鐘。
一起參觀了電影中出現的被炮彈擊中的酒店,現實中那家酒店也保留了類似的痕跡,這讓葛城忍俊不禁。
隨後,兩人漫步在這座小城中,最後來到葛城家中享用晚餐。
飯後,葛城沐浴更衣,主動與指揮官交談。
她坦白自己有些緊張和害怕,擔心初次可能會疼痛。
指揮官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你就不能慢一點嗎?”指揮官試圖讓她冷靜下來。”我已經準備好了!”葛城堅持道。
指揮官猶豫著是否應該繼續。
五天過去了,南海港區一片寧靜。
在工廠內,指揮官叫著葛城的名字。”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夕張關心地問。”沒、沒什麼,我沒事!"葛城慌亂回應,心裡還在回想五天前和指揮官的約會。
當時太過緊張,以至於脫衣時顯得有些失態,現在想起都覺得尷尬。
為了轉移話題,葛城急忙說道:"快把甲板上的東西拆了吧。”
原來她是來拆卸夕張擅自安裝在她甲板上的近戰裝備。
這種做法確實有點奇怪,甲板本不該用來近戰。”要是對手是深海艦隊或演習目標的話,有了這個裝備,不是能有新應對策略了嗎?這應該能讓生存幾率更高,越多越好嘛!”
“在靠近敵人或是敵人靠近我們之前,機槍就已經足夠處理近身威脅,所以不需要額外的東西。”
“誒!?怎麼會這樣,葛城,你就試一下嘛……”
“不可能!堅決不行!”
一想到要參與近戰,葛城就感到極度抗拒。
那種沾染敵血的畫麵讓她覺得十分惡心。”那換用刀片和釘子呢?”
“絕對不行!”
“那能不能在艦體上添加些新部件?”
“不行不行不行!”
麵對不停糾纏的夕張,葛城已經快要崩潰了。”你們究竟在搞什麼?”
這時,路過的艦娘小天鵝發現了她們。
順著聲音望去,她看到了一臉無奈的葛城和旁邊喋喋不休的夕張。”我來取需要夕張測試的艦裝數據……再說一遍,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聽到小天鵝的追問,葛城簡單敘述了事情經過。
隨後,小天鵝銳利的目光轉向夕張。”既然葛城不願意,為什麼還要強迫她參與新裝置的開發?”
聽完解釋後,小天鵝毫不猶豫地站到了葛城這邊。
最近的小天鵝與以往大不相同。
過去,她是南海港區出了名的問題製造者,但自從與指揮官約會後,性格發生了轉變,變得穩重可靠,更像一名治愈係艦娘。
若小天鵝依然是那個愛耍心機的女孩,或許會選擇支持夕張。”我覺得沒什麼問題啊。”
“你的‘普通’和葛城理解的‘普通’不同,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她。”
“好吧,我不勉強了,本來還想讓葛城嘗試近戰模式呢。”
夕張終於放棄了爭執,默默幫小天鵝去取數據去了。”葛城,你沒事吧?”
“謝謝小天鵝,多虧你幫忙,我現在沒問題了。”
葛城由衷若不是小天鵝及時出現,她的艦裝很可能已經被夕張改得麵目全非了。
"小天鵝,你還好嗎?"
葛城發現小天鵝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似乎正承受著痛苦。
通常情況下,這樣的神情意味著她正在經曆幻聽。
回想起那天,就在葛城和指揮官約會後的次日,指揮官將她叫到辦公室,詢問是否出現了幻聽。
據指揮官所述,與他約會的人第二天幾乎都會出現幻聽的症狀。
然而這次不同尋常,因為葛城竟然沒有聽到任何幻聽,唯獨她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