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狀態就像在發燒,已經接近承受極限了。”呼……扶桑,你還好嗎?”
“——啊?”
雖然嘴上說不在意,但被突然打斷,扶桑心裡竟有些失落。
順著聲音看去,是加賀。
她今天穿了一身和服,正朝扶桑走來。
奇怪,按理說加賀該和指揮官約會才對啊?
說到加賀,她每天清晨五點半就開始跑步,跟扶桑的習慣很相似。
難道今天也不例外?
……
等一下,扶桑忽然想到,加賀每天的訓練時間從未改變過,總是精準到分秒。
剛才練習居合斬結束大概是在四點半。
那麼,從那時到現在,一個小時內,自己竟然一直在胡思亂想?
扶桑偷偷瞄了眼手表,果然,指針已經指向五點半。
看來自己確實走神了,這樣可不行,必須打起精神繼續訓練。”喂,你的臉怎麼紅成這樣?滿頭大汗不說,還流著鼻血。”
糟糕,被發現了?
“而且呼吸急促,聽起來特彆誘人。”
“……有必要說得這麼直接嗎?”
也就是說,她現在這副狼狽模樣全被看到了?
“可惡!”
“那個……扶桑,你為什麼拔刀?這麼認真乾什麼?再說,這不是木刀,而是你常用的真刀。”
加賀認識這個武器。
它不僅能夠輕鬆切開巨型海洋生物,就連深海艦都能一擊破之。
扶桑為什麼會拔出它?為什麼要……
加賀頓時緊張起來。
清晨,扶桑的狀態似乎出了問題。
加賀本想禮貌地問候,卻沒想到對方突然展現出異常行為,甚至拿起了武器。
情急之下,加賀隻能不斷勸說扶桑冷靜,並讓她將刀收回。
為了避免進一步衝突,加賀試圖保持鎮定,但情況依舊惡化。
扶桑不僅流著血淚,鼻血也止不住,看起來十分危險。
指揮官趕到後發現兩人在車站附近對峙,現場混亂不堪。
他迅速上前乾預,一邊安撫局勢,一邊思考如何處理這突發狀況。
原來,當天早些時候,加賀本計劃進行晨跑鍛煉,卻意外遭遇扶桑的襲擊。
起初,扶桑隻是看起來身體不適,但隨後竟完全轉變成深海艦的形態,讓加賀措手不及。
指揮官雖感驚訝,但也表示理解,畢竟身為大和撫子,扶桑的榮譽感驅使她做出了這樣的反應。
最終,在指揮官的協調下,局麵逐漸平息。
加賀終於鬆了一口氣,而扶桑也在清醒後表達了歉意。
兩人決定暫時取消原定的約會計劃,改以更安全的方式相處。
扶桑的眼神黯淡無光,嘴角帶笑,卻有血跡從眼睛和鼻子流出。
她迅速追擊著加賀,讓指揮官一度以為是在做夢,直到加賀向他求救,指揮官才不得不行動。
指揮官站到了加賀與扶桑之間,發現扶桑停止了攻擊動作。
走近後,他將扶桑抱緊,在她耳邊輕聲呼喚她的名字。
隨後,扶桑的身體開始顫抖,鼻血如噴泉般湧出,逐漸安靜下來。
數天後,扶桑在醫務室接受檢查,未發現異常。
指揮官雖心存疑惑,但也未多言。
之後,扶桑與加賀一同向指揮官道歉,解釋事情原委。
指揮官失眠,便提前到達兩人常去的購物中心等待。
忽然聽見有人喚自己的名字,指揮官回頭,看見一位女孩快速走向他。
她妝容精致,與平日港區見到的艦娘形象截然不同,令人眼前一亮。
指揮官雖見過幾次便服狀態的加賀,但總覺得不夠亮眼。
此時的女孩卻展現出獨特的魅力,行動間避開人群,仿佛擁有超凡的預判力或敏捷身手。
加賀快步走向指揮官,深藍貝雷帽下的她略顯歉意地低聲道:“抱歉,我來晚了。”話音未落,帽子已滑落,指揮官正欲伸手扶正,卻見加賀搶先一步穩住帽子重新戴上。
這反應之迅速,讓人不得不感歎她的敏銳。”沒關係,我也才到。”指揮官寬慰道。
加賀雖仍是一副冷淡模樣,卻隱約泛起一絲紅暈,“謝謝。”
指揮官注視著眼前這位特立獨行的同伴,今日的她格外不同尋常——白色披風般的外套搭配黑領襯衫,下配深灰短裙與同色貝雷帽,再輔以緊致黑褲和深藍運動鞋,整體造型既利落又不乏吸引力。”你今天看起來特彆精神。”指揮官隨口稱讚。
此言讓加賀微微一愣,隨即恢複平靜,“哦。”
儘管如此,指揮官注意到她的耳尖微微發紅。
既然如此,不如找個地方轉轉?兩人決定先逛會兒街。
時間尚早,他們漫無目的地閒逛。
忽然,指揮官提議試試新出的衣服,卻被加賀敷衍過去。”衣服?”加賀語氣平淡。
指揮官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提議或許並不恰當。
以往的印象中,加賀對這類事情向來缺乏興趣。
即便時過境遷,這份特質似乎依舊未變。”其實...”指揮官試探性地開口。”嗯?”加賀抬起頭,臉頰泛起淡淡紅暈,眼神有些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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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疑惑地看著她,不知接下來該如何繼續對話。
指揮官被要求推薦衣服樣式時,內心激動得不知所措。
麵對白溫柔的請求,他臉頰泛紅,聲音也有些顫抖。”嗯……我想了解你喜歡怎樣的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