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雪沉默了,她一個人回到招待所。也不說話了,一個人早早的洗漱準備休息。
住在她旁邊的臻彩感覺出宮雪的不對勁,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總裁是不是把宮雪那啥了的畫麵。
臻彩心說:自己是不是去勸勸宮雪呀?可彆讓宮雪把事鬨大了。到時候電影拍不成,自己又得回香港。
其實她現在很想去上海,因為童嶽娟就在上海。她很想去看看童嶽娟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像傳說的那樣精神萎靡不振,整天神神叨叨的。她就打算和宮雪搞好關係,找個借口去上海看看。
宮雪正要準備睡覺,就聽見敲門聲。她打開一看是臻彩,她問道:“臻彩,有事嗎?”
“怎麼這麼早就要睡了?是不是不舒服?”臻彩問道。
“沒事,就是有些累了!”宮雪說道。
臻彩和她天天在一起,今天拍攝累不累,她心裡自然有譜的。
“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如果相信我的話,可以跟我說說的。”臻彩問道。
宮雪也不想把事壓在心底,於是就把趙東來對自己表白的事說了一遍。
臻彩聽完羨慕的不得了,可觀宮雪的模樣,好像並不開心呀!
“怎麼了?你嫌棄他?不好意思開口拒絕?”臻彩問道。
“哎呀,不是的!我跟人家怎麼比?我就是一個小演員。他呢?諾貝爾獎獲得者!光這一條,我們整個家族就沒法跟人家比。”宮雪說道。
“這有什麼?你是女人,管好家不就好了?”臻彩說道。
“哪有那麼容易!他之前為什麼離婚?還不是兩家差距太大!”宮雪說道。
“那是女方家比他強太多,可是反過來就沒有這個問題了。男女擇偶,都是上等男配中等女,而中等男,配底層女。男人找老婆都向下兼容的,女人找男人都是向上兼容的。”臻彩說的這話,還是她看佳藝電視台整的《非誠勿擾》這個節目裡看見的。電視台請了一個所謂的情感老師,其實那位老師都是有台詞的。台詞還是趙東來寫的呢!
“那我算什麼?在他眼裡底層而已呀!我連中間那檔都算不上的。”宮雪完全沒有信心的說道。
臻彩這時說道:“女人要對自己有信心,你這麼漂亮,他又誇你漂亮好學,這就夠了呀!以後結婚了,再慢慢學。他這人受了兩次情傷,肯定會更珍惜眼前人的。隻要你不作死,他是不會離開你的。”
臻彩都感覺自己說的有點過了,心說:老天爺原諒我好不好!
宮雪似乎被說動了,但是她說道:“我要回上海和爸爸媽媽商量一下。”
臻彩聽了隻想翻白眼,都多大了?遇見事情還要找爸爸媽媽?這些事不能自己做主嗎?
不過臻彩還是笑著說道:“沒關係,是要好好想一想。這回拍完電影,我們一起去上海好不好?”臻彩說道。
“好!”
宮雪哪裡知道,臻彩有自己的想法,她正打算把宮雪推到趙東來的懷裡。算是自己戴罪立功,或者說也算是一種人情債了。
第二天,趙東來先上山拜見師父王道長,看了看武當山修複的進度,又說了一下電影的事。
王道長和李道長朱道長都不知道一部電影對武當山能有多大的影響力,他們覺得無非就是讓世人知道有武當山這麼一個地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