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戰事的推進,土司聯盟的勝利並未帶來持續的安寧。秦家倒戈的真相,如同一顆深埋地底的毒瘤,悄然蔓延,直至真相大白,讓土司聯盟震驚不已。
秦家,這個在聯盟中以勇武著稱的家族,其二公子秦遠山,竟成了叛徒。秦遠山,曾因仰慕岑仲昭的才華與勇武,多次與之交流武藝與兵法,表麵肝膽相照,背地裡卻暗藏禍心。他因家族利益分配不均,心懷怨恨,被交趾軍隊的高官利誘,便決心背叛土司聯盟。
在一次夜幕掩護下,秦遠山偷偷溜出營地,與交趾軍隊的聯絡人密會。他將土司聯盟的兵力部署、糧草儲備等重要情報悉數奉上,還答應在關鍵時刻為交趾軍隊打開聯盟營地的大門。
然而,他的一舉一動,早已被奉家密衛奉清歌暗中監視。奉清歌在暗處冷笑,她早就對秦家有所懷疑,於是派密衛悄然跟蹤。當秦遠山與交趾軍隊聯絡人交易完畢,正欲返回時,奉清歌突然率領密衛現身,將其團團圍住。
“秦二公子,沒想到我們再次相見,竟是這般情形。”奉清歌的聲音清冷如冰,手中的長劍直指秦遠山咽喉,“你背叛土司聯盟,與交趾勾結,可還有半點羞恥之心?”
秦遠山麵色驟變,慌亂中想要反抗,卻被奉清歌的密衛們迅速製服。他被五花大綁,帶回土司聯盟大營。
岑仲昭聞訊趕來,看著眼前這個曾經的“摯友”,眼神中滿是失望與憤怒。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情,下令將秦遠山押入大牢,待查明全部真相後,再做嚴懲。
秦遠山的叛變,如同一顆毒瘤,若不及時切除,必將危及土司聯盟的根基。而奉清歌的及時出手,無疑是為聯盟除去了一大隱患,也讓岑仲昭對奉家的感激之情更甚。
秦家的營地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犬吠聲打破這詭異的寧靜。秦遠山的帳篷內,燈火依舊通明,但主人卻已不在。秦家的家主秦無道得知二公子的叛變後,心中震驚不已。他深知,這不僅是對秦家的沉重打擊,更是對整個土司聯盟的致命威脅。
“這不可能!”秦無道在大堂內暴跳如雷,摔碎了手中的茶盞,“遠山怎會做出這種事?他一向對家族忠心耿耿!”
秦家的長老們麵麵相覷,秦遠山的四叔秦遠橋沉聲道:“家主,遠山近年來對家族事務的冷淡,以及他與岑仲昭的頻繁交往,都值得懷疑。或許,這一切早有征兆。”
秦無道一拳砸在案幾上,木屑四濺:“遠橋,你立刻帶人去查,看看遠山最近的動向。”他轉身對另一名長老說道,“你去通知土司聯盟,請求暫緩對秦家的製裁,我需要時間查明真相。”
與此同時,奉清歌帶著秦遠山回到土司聯盟大營。大營內,燈火通明,岑仲昭、黃世鬆、莫思聰等人已在等候。奉清歌將秦遠山推至岑仲昭麵前,冷聲道:“少主,這就是你們的“摯友”,秦家二公子秦遠山。”
岑仲昭看著秦遠山,心中滿是失望。他與秦遠山曾多次切磋武藝,探討兵法,彼此之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然而,眼前的秦遠山卻低著頭,神情萎靡,與往日意氣風發的模樣判若兩人。
“遠山,你為何要這麼做?”岑仲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我們曾是朋友,你為何要背叛土司聯盟?”
秦遠山突然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怨恨:“朋友?你們岑家享受榮華富貴,而我秦家卻隻能在夾縫中求生。父親偏心長兄,將家族大權儘數交予他,而我隻能在一旁看著。你們可曾想過,這種不公的待遇,讓我如何忍受?”
莫思聰沉聲道:“秦遠山,你因家族內部矛盾就投靠外敵,這是要滅族的罪行!”
秦遠山冷笑道:“滅族?若能讓岑家也嘗嘗失去一切的滋味,我秦家即便滅族又何妨!”
岑仲昭心中一凜,他意識到,秦遠山的背叛不僅是因家族內部的不公,更摻雜了對岑家的嫉妒與怨恨。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情:“遠山,你可知自己所作所為的後果?交趾軍隊的入侵,會導致無數百姓家破人亡,你難道毫不在意?”
秦遠山沉默了,他的心中湧現出一絲愧疚。他並非完全無情,隻是長期以來的積怨讓他迷失了方向。
奉清歌在一旁冷眼旁觀,她突然開口道:“秦遠山,你的所作所為,不僅背叛了土司聯盟,更辜負了岑少主的信任。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秦遠山突然嘶聲大笑,玄色衣袖滑落,露出腕間暗紅刺青——正是青銅虺首圖騰:“你們還真是信任岑仲昭?看來紅水河底的秘密,你們根本一無所知!”
岑仲昭下令將秦遠山押入大牢,待查明全部真相後,再做嚴懲。他轉身對奉清歌道:“奉姑娘,多謝你及時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奉清歌微微一笑:“岑少主客氣了,這是奉家應儘之責。隻是,這秦家的叛變背後,或許還有更深的陰謀。”
岑仲昭點了點頭:“我也有此擔憂。秦遠山的背叛,絕非偶然。我們必須徹查,防止類似的內奸再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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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交趾軍隊的營帳內,阮清得知秦遠山被捕的消息後,心中大驚。他意識到,秦家的叛變計劃已徹底失敗,這將嚴重影響他們的進攻策略。
“這秦遠山真是廢物!”阮清憤怒地摔碎手中的酒杯,“我們必須立即調整計劃,否則土司聯盟的反擊將讓我們措手不及。”
韋天驕也趕到交趾營帳,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阮使者不必焦慮。我韋氏土司願與交趾繼續合作,共同對抗土司聯盟。”
阮清冷哼一聲:“韋土司,你的承諾已聽過多次。現在,我們需要的是實際行動。”
韋天驕點了點頭:“放心,我已安排人手,暗中破壞土司聯盟的糧草供應,並挑撥其他土司與岑仲昭的關係。隻需再等數日,土司聯盟必將自亂陣腳。”
夜色漸深,奉清歌帶著密衛們回到奉家密營。她召集團隊,開始分析秦遠山叛變的細節。
“秦遠山與交趾軍隊的聯絡人交易時,提到了一個叫“影蛇”的秘密組織。”奉清歌的聲音清冷而堅定,“這個組織似乎在暗中操縱著多個土司家族的叛變。我們必須查清他們的底細。”
一名密衛拱手道:“奉姑娘,我們在秦遠山的隨身物品中發現了一枚暗紅玉佩,上麵刻有“影蛇”的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