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秦家圖失陸家危,影月盟藏陸遠山_隱世刀鋒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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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秦家圖失陸家危,影月盟藏陸遠山(1 / 2)

夜色如墨,濃稠得化不開,沉沉籠罩著戒備森嚴、燈火稀疏的秦家府邸。藏寶閣,這座象征著秦家數代榮光與秘密的重地,此刻卻成了風暴的中心。閣樓外狹窄的庭院中,秦家護衛隊長秦烈,這位以剛猛著稱的漢子,正帶領著十餘名百裡挑一的精銳弟子,與一群黑衣蒙麵、身形如鬼魅的入侵者展開著慘烈的搏殺。空氣被刀劍撕裂的尖嘯、勁氣相撞的悶響以及不時響起的慘叫聲所充斥,濃重的血腥味在冰冷的夜風中彌漫開來。

秦烈手中一柄厚背長刀舞得潑水不進,刀光如匹練,每一次斬擊都帶著開山裂石般的威勢,硬生生將兩名試圖突破防線的殺手逼退數步。“頂住!兄弟們,家主有令,人在閣在!絕不能讓這些宵小靠近藏寶閣半步!”他須發戟張,怒吼聲如雷霆,試圖提振士氣。然而,來襲者人數遠超預期,足有二十餘眾,且個個身手不凡,配合默契無間,進退攻守間章法森嚴,顯然是影月盟最精銳的“夜梟”小隊。秦家弟子雖勇悍,但猝不及防之下,人數劣勢迅速顯現,不斷有人慘叫著倒在血泊之中,防線岌岌可危。

就在庭院激戰最酣,吸引了所有守衛注意力的瞬間,一道比夜色更深沉、更迅捷的黑影,如同沒有重量的幽靈,悄無聲息地自藏寶閣側翼的陰影中滑出。他身形飄忽,緊貼著牆壁,竟似壁虎遊牆般,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和角度攀上了藏寶閣高聳光滑的外牆。指尖幽藍光芒一閃而逝,幾處精巧隱蔽、足以讓尋常高手束手無策的窗欞機關鎖,竟如朽木般無聲碎裂。黑影身形微晃,如一道輕煙,從破開的窗口縫隙中鑽了進去。

閣內燭火通明,卻空無一人。黑影目標極其明確,對閣內價值連城的古玩珍寶視若無睹,徑直撲向密室中央那座由千年陰沉木打造、遍布古老符文的特製紫檀木匣——秦家世代守護的絕密,“邕州八門圖”便珍藏其中!他手指翻飛,幾道細微的勁氣精準地打入木匣鎖扣的幾處關鍵節點,隻聽“哢噠”一聲輕響,堅固的鎖扣應聲彈開。

“賊子敢爾!”就在黑影即將觸及木匣內那卷泛黃古圖的瞬間,一聲暴喝如炸雷般在門口響起!渾身浴血、狀若瘋虎的秦烈竟不顧身後追襲的利刃,強行撞破閣門,長刀挾著開天辟地般的威勢,直劈黑影後心!刀鋒未至,淩厲的罡風已吹得黑影衣袂獵獵作響。

那黑影卻似背後長眼,頭也不回,反手一揚,數點細如牛毛、淬著幽藍寒光的“透骨釘”無聲激射而出,直取秦烈周身大穴!秦烈揮刀格擋,叮當脆響中火星四濺,雖磕飛了大部分毒釘,卻被其中蘊含的陰柔詭異勁力震得手臂一麻,刀勢不由一滯。就在這電光火石的空隙,黑影左掌如毒蛇吐信,無聲無息卻又迅疾無比地印在了秦烈倉促回防的刀身側麵。一股陰寒歹毒的掌力瞬間爆發,透過刀身直透臟腑!秦烈隻覺胸口如遭重錘,喉頭一甜,一口鮮血狂噴而出,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撞在牆壁上,一時竟難以起身。

黑影冷哼一聲,再不遲疑,一把抓起木匣中那卷古圖塞入懷中,身形沒有絲毫停頓,如同大鵬展翅般從破開的窗口疾掠而出,幾個起落便消失在重重屋脊和濃密的夜色之中。待庭院中殘餘的秦家弟子拚死擊退纏鬥的殺手衝入閣內,看到的隻有重傷嘔血的秦烈、空蕩蕩的木匣、滿地的狼藉,以及窗外那片吞噬了奪圖者身影的、無邊無際的黑暗。

次日清晨,天色陰沉,仿佛也蒙上了一層陰霾。秦家家主秦天行麵色鐵青如寒鐵,獨自站在藏寶閣內。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焦糊味、濃重的血腥氣和一種令人窒息的失敗感。他看著空匣、地上尚未完全乾涸的暗紅血跡、被破壞的窗欞機關,以及重傷昏迷被抬走的秦烈,一股滔天怒火在胸腔中翻騰,幾乎要將理智燒毀。他緊握的拳頭指節因用力過度而咯咯作響,手背上青筋暴起。

“查!給我徹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圖和奪圖的賊子揪出來!”秦天行的聲音低沉嘶啞,蘊含著火山爆發前的恐怖壓抑。他強令自己冷靜,立刻派最信任的心腹長老秦肅,持家主令牌火速前往青梧衛大營報案。

青梧衛統領狄文遠接到報案,深知“邕州八門圖”失竊非同小可,這關乎邕州城防命脈。他立刻點齊麾下最精於刑偵追蹤的副統領李威及一隊精銳,快馬加鞭趕到秦府。現場已被秦家弟子嚴密保護起來。

狄文遠神情冷峻,目光如鷹隼般掃過庭院每一寸土地、每一處打鬥痕跡、每一滴血跡,又仔細檢查了藏寶閣內被破壞的機關鎖扣、窗欞上的幽藍色粉末殘留以及空匣內部。李威則帶人詳細詢問昨夜參與抵抗的幸存弟子,記錄下每一個細節:殺手的人數、武功路數、使用的兵器、配合的方式。

“統領,”李威臉色異常凝重,將初步勘查結果彙總,“現場遺留的毒釘、殺手悍不畏死的風格、精妙的配合以及那破壞機關鎖的幽藍粉末,都指向影月盟麾下最神秘、最精銳的‘夜梟’小隊。他們行動目標極其明確,就是‘八門圖’,整個過程乾淨利落,顯然是精心策劃、誌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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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文遠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用特製銀針挑起一點窗欞上的幽藍色粉末,放在鼻端輕嗅,一股極淡的、帶著腥甜的鐵鏽味鑽入鼻腔。他眼神銳利如刀鋒:“不錯,是‘蝕金散’,影月盟秘製,專破精金鎖扣。夜梟出動…影月盟這次是下了血本,所圖非小。”他站起身,環顧四周壓抑的氣氛,“昨夜府內可還有其他異常?或者,最近府中可有可疑之人進出?”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一名青梧衛斥候風塵仆仆地衝進秦府,翻身下馬,甚至來不及行禮,便急聲高呼:“統領!不好了!城西…城西陸家莊園出事了!”

狄文遠和李威心頭猛地一沉。斥候喘著粗氣繼續道:“昨夜…昨夜陸家莊園也遭了大批黑衣人襲擊!莊園正廳被縱火,火光衝天!小的奉您之命在附近巡哨,聽到喊殺聲趕過去時,正看到…看到陸家三少爺陸遠山被幾個黑衣人強行打暈塞進馬車擄走了!陸家護衛死傷慘重,莊園…快燒成白地了!”

“什麼?!”狄文遠和李威同時失聲驚呼,臉色劇變。秦家“八門圖”失竊已是驚天大案,緊跟著掌控邕州水路運輸命脈的陸家三少爺被擄、莊園被焚?這絕非巧合!狄文遠瞬間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椎升起,影月盟一夜之間,以雷霆手段同時針對秦、陸兩家動手,其圖謀之大、手段之狠辣,遠超以往!這分明是要在邕州城的心臟上同時插下數把尖刀!

“李威!”狄文遠當機立斷,聲音斬釘截鐵,“你帶一隊人留在此處,繼續封鎖現場,詳細勘查,務必找到更多線索!特彆是那‘蝕金散’的來源和使用者可能的去向!其他人,立刻上馬,隨我速去陸家莊園!影月盟…這是要捅破邕州的天了!”他心中警鈴狂響,一個模糊卻極其危險的念頭浮上心頭:影月盟在製造混亂,一場席卷全城的巨大風暴正在醞釀。

幾乎就在狄文遠率隊疾馳趕往城西陸家莊園的同時,城東富麗堂皇卻籠罩在巨大陰影下的農氏莊園內,農世昌正經曆著人生中最痛苦的煎熬。

他獨自一人站在正廳那扇巨大的、鑲嵌著琉璃的雕花木窗前,一夜未眠。窗外,精心打理的花園裡,名貴的姚黃魏紫牡丹在晨露中嬌豔欲滴,但在農世昌布滿血絲、空洞無神的雙眼中,這些姹紫嫣紅都失去了色彩,隻剩下灰敗與絕望。他顫抖得如同秋風中的枯葉,右手死死攥著一封粗糙、廉價,卻散發著露水濕氣和濃重不祥氣息的信紙,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幾乎要將信紙捏碎。信上的字跡歪歪扭扭,如同稚童塗鴉,顯然是刻意偽裝,但內容卻像淬了劇毒的冰冷匕首,精準無比地刺穿了他作為父親的心臟:

“農世昌:汝女林楊,性命無憂,暫居吾處。然吾等耐心有限,三日為限。三日後日出之時,備好邕州城糧草轉運全圖,置於城南土地廟香爐之下。見圖放人。若敢報官或耍花樣,立送汝女屍首還府!勿謂言之不預!”

落款處,隻有一個用墨汁潦草塗抹、線條扭曲猙獰的鬼臉塗鴉,那空洞的眼窩仿佛正嘲弄地盯著他。

“混賬!畜生!無恥之尤!”農世昌再也抑製不住胸腔中翻騰的滔天怒火與噬骨的恐懼,猛地將信紙狠狠拍在身旁堅硬的紅木桌麵上,發出“砰”的一聲沉悶巨響,震得桌上的茶盞都跳了起來。他像一頭被逼到絕境、傷痕累累的困獸,在空曠而壓抑的正廳內來回瘋狂踱步,胸膛劇烈起伏,粗重的喘息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憤怒的火焰灼燒著他的理智,恐懼的冰寒凍結著他的血液,而無助的絕望則像藤蔓般緊緊纏繞著他的心臟,幾乎要將他徹底吞噬。林楊!他唯一的女兒!聰慧果敢,見識不凡,年紀輕輕便已能獨當一麵,將農氏龐大的糧運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是他農氏一族未來的希望,更是他心尖上最柔軟的那塊肉!而那糧草轉運全圖…那是農氏一族曆經數代人嘔心瀝血、付出無數代價才構建起來的,掌控整個邕州乃至周邊數州糧草命脈的核心機密!是農氏安身立命、屹立不倒的根基!一旦交出,不僅農氏百年基業頃刻間土崩瓦解,淪為他人砧板上的魚肉,更可怕的是,整個邕州城的糧草供給、商貿流通都將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亂!數十萬百姓的生計將受到致命威脅!這根本就是一道將他架在火上炙烤、將他推向深淵的無解死局!交圖,女兒或許能活,但農氏亡,邕州危;不交圖,女兒必死無疑!

“爹!爹!您怎麼了?”農世昌的長子農振邦,一個身材高大、麵容與農世昌有七八分相似的青年,聽到廳內異響,焦急地推門衝了進來。當他的目光觸及父親那狀若瘋狂的神情、桌上那封刺眼展開的信紙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一股不祥的預感攫住了他。“這…這是…劫匪的信?他們…他們提了什麼條件?”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農世昌猛地轉過身,赤紅的雙眼死死盯著兒子,手指顫抖地指向桌上的信,聲音嘶啞乾澀,如同砂紙摩擦:“他們要…他們要糧草轉運圖!三日…隻有三日!這是要挖我農氏的根!斷邕州的糧道!是要把我和你妹妹,把我們農家,往絕路上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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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振邦一個箭步衝到桌邊,抓起信紙快速掃過,越看臉色越難看,一股混合著震驚、憤怒和恐懼的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他猛地抬頭,眼中噴火:“這群狼心狗肺、喪儘天良的東西!爹!我們絕不能答應!這圖是農家的命!也是邕州百姓的命!我這就帶人去查!召集所有護院、夥計,發動所有關係網!就算把整個邕州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妹妹找出來!把那些藏頭露尾的鼠輩揪出來碎屍萬段!”他年輕氣盛,此刻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轉身就要往外衝。

“查?怎麼查?!你給我站住!”農世昌發出一聲近乎絕望的嘶吼,頹然跌坐在身後的太師椅上,仿佛全身力氣都被抽空,雙手痛苦地捂住了布滿皺紋的臉,“對方是誰?是人是鬼?藏在哪個耗子洞裡?我們一無所知!茫茫人海,邕州城這麼大,三天…隻有三天啊…林楊她…她等不起啊…”說到最後,這位素來剛強的商界巨擘,聲音裡已帶上了無法掩飾的哽咽。

就在農氏父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晴天霹靂打得暈頭轉向、陷入無邊絕望深淵之際,一道沉穩如山的月白身影,如同穿透陰雲的微光,出現在農氏莊園那沉重的大門處。岑仲昭步履依舊從容,但眉宇間那揮之不去的凝重之色,卻比昨日更深了幾分。昨夜秦家遭襲失圖、陸家莊園被焚三少被擄的驚天消息,已通過各種隱秘渠道第一時間傳入他耳中,邕州城的局勢,如同被投入滾油的水滴,瞬間沸騰炸裂,已到了千鈞一發、隨時可能崩壞的邊緣。

“農族長,振邦兄。”岑仲昭踏入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的正廳,銳利的目光瞬間捕捉到了桌上那封展開的、散發著不祥氣息的信箋,以及農氏父子臉上那難以掩飾的絕望與憤怒,心中頓時了然,一股沉甸甸的憂慮壓了下來。“劫匪…又來信了?”他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種能安撫人心的力量。

農世昌如同在溺水中抓住了最後一根浮木,猛地從椅子上彈起,幾乎是踉蹌著衝到岑仲昭麵前,將那封如同烙鐵般的信紙塞到他手中,聲音嘶啞,帶著哭腔:“岑公子!你來得正好!老天開眼啊!你看看!你看看這群天殺的畜生提了什麼條件!他們要糧草轉運全圖!三日為期!這…這根本就不是要贖金,這是要逼死我農氏滿門,禍亂整個邕州城啊!”

岑仲昭迅速接過信紙,目光如電,一行行掃過那歪扭的字跡和猙獰的鬼臉落款,眼神變得越來越銳利,仿佛要穿透紙張,看清背後操縱者的真麵目。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沉聲道:“農族長,還請稍安勿躁。憤怒和恐懼隻會讓敵人有機可乘。此信雖惡毒,但也給我們帶來了新的線索。”他指著信紙,“其一,對方索要糧草轉運圖,而非金銀財帛,其誌非小,背後所圖絕非僅僅農氏一族那麼簡單,恐怕是要動搖邕州根基。其二,信中明確提到令媛‘性命無憂’,這至少證明林楊姑娘暫時是安全的,對方還需要她作為籌碼。其三,三日為限,時間緊迫,卻也給了我們部署應對的空間。”“農族長,昨夜城中劇變,想必您也有所耳聞。秦家世代守護的‘邕州八門圖’失竊,陸家三少爺陸遠山被強擄,莊園被焚,皆是影月盟精銳所為,手法狠辣,目標明確,直指掌控邕州命脈的關鍵之物。如今這夥劫持林楊姑娘的匪徒,索要的同樣是能扼住邕州咽喉的糧草轉運圖,其行事風格、目標選擇,與影月盟如出一轍!這絕非孤立事件,極可能是影月盟龐大陰謀中的一環!”他目光炯炯地看向農世昌,“信中除了這些威脅和要求,可還有其他蛛絲馬跡?比如用紙、墨跡、氣味?或者傳遞方式?”

農世昌茫然地搖了搖頭,巨大的打擊讓他頭腦一片混亂:“沒…沒有了…信是今早插在…插在莊園大門門縫裡的…用紙就是最普通的糙紙…墨也是劣質的鬆煙墨…老朽…老朽方寸已亂,實在…實在理不清這其中的關聯頭緒啊!”

就在此時,一陣略顯急促卻依舊輕盈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奉清歌的身影出現在廳門口,她身著一襲便於行動的青色勁裝,發髻因奔波而略顯鬆散,幾縷烏黑的發絲被清晨的露水打濕,柔順地貼在光潔的額角和臉頰,為她清冷的麵容增添了幾分脆弱的真實感。她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清澈的眼眸中也布著淡淡血絲,顯然是徹夜未眠,奔波勞碌。

“岑公子,農族長。”奉清歌的聲音依舊清冽如泉,但語速比平時稍快,透著一股乾練,“我剛從城西探查回來。昨夜將秦、陸兩家的緊急消息傳遞給狄統領和您之後,便前往羅家與陳家平日最常活動的幾處據點外圍查探。但情況有些異常。羅家府邸和幾處重要倉庫守衛明顯加強,巡邏的弟子數量倍增,且個個神色緊張,佩刀戴劍。陳家那邊動靜更大,其掌控的城南碼頭和兩家地下賭坊附近,聚集了許多陌生打手,似乎在調集人手。兩家之間往來的信使也完全斷絕了,氣氛劍拔弩張,如同兩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另外,”她頓了頓,從袖中取出一小塊用油紙小心包裹的泥土樣本,“我在城南土地廟——即信中指定的交接地點——附近,靠近後牆根的一處泥濘草叢裡,發現了數處新鮮且被刻意用落葉和浮土掩飾過的踩踏痕跡。腳印形製有些特殊,前掌寬厚而後跟窄深,鞋底花紋呈某種編織紋路,與尋常布鞋、草鞋或官靴皆不相同,更像是某種特製的軟底快靴所留。我已讓兩名可靠的青梧衛子弟換上便裝,在土地廟周圍暗中監視,若有風吹草動,立刻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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