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來貫氣境的比試中,又都輸出去了。”
鄭飛說道,並且隨即表情開始變得憤懣起來:
“一百年了,都一百年了,你說怎麼就能出了這麼個外院魁首呢?。”
看來鄭飛輸光靈石的原因,已經很顯然了。
他沒想到徐傲天能贏。
“十賭九輸,就算是為了修行也好,自己的荷包也好,這種事情還是少做。”
陳彥勸道。
“不過,陳師兄。”
李秀秀說道,表情也很嚴肅:
“其實不止是我們兩個,有很多外院弟子都一樣,想要問你這個問題。”
“什麼問題?”
陳彥道。
“你真的,在外院大比上舞弊了嗎?”
李秀秀問道。
一旁的鄭飛也沉默著,盯著陳彥的眼睛,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當擂台下的外院弟子們,看到陳彥僅僅用了一拳便將祁亞東打死的畫麵時,他們的心裡第一時間的反應肯定也都是恐慌,因為沒人真的想要在外院大比上鬨出人命來。
但隨後,心裡卻都升起一種奇妙的感覺。
陳彥,是外院弟子。
可他卻贏了內門弟子,還不是一個普通的內門弟子,是空緣山的首座弟子候選人,執法堂長老宋文成的得意弟子,祁亞東。
自空山宗成立以來,外院便一直要比內門的三山四峰低上一頭。
外院弟子在宗門裡是下等人。
所獲得的修煉資源更少,地位更低,也時常會被內門弟子們歧視。
就像是剛剛錢訊那樣。
因此,當陳彥一拳錘殺祁亞東的時候,許多外院弟子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被釋放出來一樣的感覺。
雖說林岐風長老是空緣山的人,雖說陳彥算是半個空緣山弟子。
但在他一拳打死祁亞東的時候,他代表的,就是外院。
“舞弊,還是沒舞弊,這很重要嗎?”
陳彥說道:
“祁師兄本來是不該死的。”
陳彥沒有說謊,雖說宋文成與他師父不對付,並且還想讓自己出醜,但是祁亞東根本沒有任何理由被殺。
他並不了解祁亞東,不知道這個人的性格如何,為人處世如何。
隻是下手沒有輕重,造成了誰都不想看到的後果而已。
“貓哭耗子,假惺惺。”
一旁的錢訊冷笑著說道。
“啪!”
巴掌聲再次響起,錢訊的另一側臉頰也迅速紅腫了起來。
他驚訝了一瞬,隨後向陸離的方向看去:
“陸前輩!”
“我沒來得及阻攔。”
陸離緩緩說道:
“休要生事。”
……
泰雲城,雲王府。
這是一座相當氣派的府邸,其占地麵積少說也得有三百畝往上。
府邸的大門高達兩丈,黑底金紋的牌匾上,龍飛鳳舞的雕刻著“雲王府”三個大字。
雖然雲王府看起來如湖麵一般平靜,但實際上府中的下人們早就已經忙開了花。
他們早就都接到了消息,今天晚些時候,空山宗的仙師將要登門拜訪,商議郡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