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
陳彥在演武場擔任護法一職,也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
此時此刻,他正在演武場內,與另外一位氣海境修士相切磋。
那另外一位青津澗的氣海境修士,所施展的修仙心法,乃是風澗穀的秘傳心法漱玉鳴溪譜。
通過此修仙心法催動的真氣,較之空山宗的空山錄的第二部,空山無相篇所催動的真氣要更為飄逸靈動,但是卻不及空山無相篇所催動的真氣紮實。
可以說完全是同一檔次的修仙心法。
而陳彥在與對方相切磋時,所施展的心法是紫府錄。
如今陳彥的紫府錄已經在輪回的獎勵下修練至大成的境界,而陳彥為了不讓彆人發現自己催動紫府錄時,自身真氣流動的不同之處,他也利用隱仙訣的特性來對紫府錄所催動的真氣進行偽裝和遮掩。
演武場內,圍觀的弟子們都站的很遠。
被氣海境修士的真氣所波及,對於武泉境以下的修士而言,有一定的受傷風險。
陳彥看起來相當遊刃有餘,紫府錄大成,加上他當前氣海境巔峰的修為境界,擊敗他當前的對手不算難事。
整場切磋不超過十息的時間,與陳彥相切磋的那氣海境修士,便被陳彥給擊倒在地。
“司護法好身手!”
那氣海境修士站起身來,如此朝著陳彥的方向作揖道。
他是由衷感到佩服的。
“真不愧是司護法,果然還是太強了。”
圍觀的青津澗弟子當中,有人如此感歎著。
“也不看看司護法是誰,人家的妹妹可是司首座,司護法這個當哥哥的自然也肯定是天賦異稟!”
“總感覺你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不會說話就最好不要說。”
“我說話怎麼怪了,司護法現在才剛剛二十六歲,就已經是氣海境中期了,也就是在咱們青津澗,要是換另外隨便哪個峰脈,司護法都肯定能爭一爭首座弟子的位置的!”
“快閉嘴吧,你還是……”
“不是,我到底哪裡說錯了?”
他沒有說錯。
以陳彥當前所展現出來的天賦,放在風澗穀除青津澗之外的任何一個峰脈當中,都可以競爭首座弟子的位置。
雖然陳彥完全無所謂,但是在性格更為易怒敏感的人耳朵裡聽來,他所說的話,完全就是在找事兒。
突然,從演武場之外傳來一陣騷動。
演武場內的弟子們紛紛對外麵所發生的事情感到好奇,然後朝著演武場外的方向走去。
隻見一身著風澗穀道袍,看起來很年輕,卻沒有任何峰脈標識的修士站在演武場外的一處高台之上,正在宣讀著什麼東西。
他的腰間掛著一枚令牌。
令牌上寫的是“風澗樞機院”五個大字。
是風澗穀太上樞機院的人。
人群當中騷動著,看向站在高台上的那年輕修士,對於這些普通的內門弟子而言,一般情況下,一輩子都可能見不到幾次太上樞機院的人。
看起來,好像是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