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陳彥所說。
從他往天頂山上開始攀爬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感知到了位於天頂山從山腳往上,兩千餘丈高的位置,竟然有著一位氣海境修士的存在。
按照道理來講,這些試著爬上天頂山的武泉境修士,都是為了搏得一個天頂山問道的名額,獲得揚名立萬的機會而鋌而走險。
可是,那個氣海境修士,在山上乾什麼?
有蹊蹺。
陳彥如此心裡想著。
又過了大約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之後,陳彥和宿鴻禛又往山上爬升了一千丈左右的距離,也在前往天頂山的必經之路上,見到了那個氣海境修士的身影。
那位氣海境修士身著暗金色的道袍,穿著看起來十分顯眼。
因為衰老而變成灰色的頭發紮在腦後,看起來大約七十多歲的模樣。
不止是陳彥和宿鴻禛,見到了那身著暗金色道袍的氣海境老頭,那個老頭也顯然看到了正在上山,身著素白色和青色道袍的兩個青年。
雖說陳彥和小宿並沒有任何交流,但是他們卻表現得十分默契。
那就是無視這位攔在山腰,身著暗金色道袍的氣海境老者,繼續往山上前進。
“二位小友,還請留步。”
在陳彥與宿鴻禛二人,即將與站在山腰上的那身著暗金色道袍的氣海境老者擦肩而過時,那老頭出聲叫住了陳彥和宿鴻禛二人。
並且若有若無的散發出他的真氣威壓。
儘管這氣海境修士的真氣威壓,對於陳彥而言沒有任何影響。
但還是令宿鴻禛感到自己經脈中的真氣運轉變得有些滯澀。
陳彥沒有說話,而隻是稍微遞給了宿鴻禛一個眼神。
小宿當即心領神會,他轉過身來,朝著那氣海境老者的方向作揖,隨後道:
“這位前輩,敢問有何貴乾?”
“兩位小友,既然在這個時間往天頂山上走,想必都是武泉境修士吧?”
那氣海境老者說道。
“沒錯。”
這一次,是陳彥回答。
“真是年少有為,想必兩位小友,未來也定將有所作為。”
身著暗金色道袍,一頭灰色頭發的氣海境老者笑著說道。
“借前輩吉言。”
宿鴻禛回答道。
“隻不過二位,辰平洲問道大會乃是辰平洲修仙界十年一度的盛會,若是沒有收到五大宗門邀請的話,這般上門去,成何體統?”
氣海境老者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並且稍微揚起他的下巴,顯得十分傲氣。
“那,前輩的意思是……”
宿鴻禛繼續問道。
“我可以為兩位小友,提筆寫兩封舉薦信,等到時候兩位到了天頂山上,行事也自然會更方便一些,隻不過這舉薦信自然也不能白寫,需要收取一定的靈石作為報酬才行。”
氣海境老者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來了他的右手,並且將右手的五根手指全部張開:
“五十枚上品靈石一封,一百枚上品靈石兩封。”
“……”
聽聞此言的陳彥和宿鴻禛二人,皆微微愕然。
這還不是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