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和李六甲如臨大敵一般,全神貫注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他們的眼睛如同燃燒的火炬,銳利而警覺,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敵人的角落。
石破天的目光像雷達一樣,掃過每一塊石頭、每一片草叢,甚至連地上的螞蟻都沒有放過。他的神經緊繃到了極致,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引起他的警覺。
李六甲也同樣緊張,他的眉頭緊緊皺起,額頭上甚至滲出了一層細汗。他的神識已經準備好要散開,去搜索不知生死的蘇定方的下落。
然而,就在李六甲即將釋放神識的一刹那,石破天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李六甲驚訝地看向石破天,隻見石破天對他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這麼做。
石破天壓低聲音說道:“不要呀!我知道你非常擔心蘇定方,可是你如果將神識散開,我們的蹤跡就可能暴露。這裡的敵人很狡猾,我們不能給他們任何可乘之機。”
李六甲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焦急地說道:“那怎麼辦啊?蘇定方他……”
石破天拍了拍李六甲的胳膊,安慰道:“不要著急,我有辦法呢!”他的語氣雖然輕鬆,但眼神卻依然堅定而沉穩。
李六甲聽到石破天的話後,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臉上露出一絲懷疑的神色。他對石破天的本事可是相當了解的,在他的印象中,石破天並沒有什麼特彆出眾的神通術法。
“你說的是真的?”李六甲半信半疑地問道,“你真有本事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查找敵人?”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質疑,顯然對石破天的能力並不太相信。
石破天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看著李六甲,不緊不慢地說道:“老烏龜,你可彆門縫裡看人,把人給看扁了啊!實話告訴你吧,我可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武夫,我還是一位名副其實的符籙修士呢!”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自信和驕傲,仿佛在向李六甲展示自己隱藏的實力。
李六甲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麼極其難以置信的事情。他心裡暗自思忖,武夫之中能夠掌握術法神通的人本來就極為罕見,而擁有這種雙修天賦的人才更是鳳毛麟角,絕對不可能被安排在外門修煉,理應直接被保送進入內門才對。
不僅如此,武夫之中能夠運用符籙手段的人少之又少,簡直如同稀世珍寶一般。然而,眼前這個名叫石破天的小子,竟然聲稱自己不僅會術法神通,還精通符籙之術,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李六甲不禁心生疑慮,難道內門的長老們如此有眼無珠,竟然將這樣一個天賦異稟的人才遺漏在外門?他稍稍猶豫了一下,實在難以判斷石破天所言是真是假。
最後,李六甲決定暫且相信石破天,看看他到底有多少本事。於是,他麵帶微笑地說道:“那好,請開始你的表演吧。”
石破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回應道:“那就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小爺我的能耐吧。”說罷,他伸出雙指,將其微微彎曲,然後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胸膛,就好像在敲門一樣。
伴隨著這看似隨意的動作,石破天口中念念有詞:“邪雷火螻蟻,速速出來!”
現場一片死寂,沒有絲毫聲響,石破天不禁有些發愣,這突如其來的沉默讓氣氛變得異常尷尬。他連忙對李六甲解釋道:“真是抱歉啊,自從離開三才洞天之後,我便將火螻蟻和邪雷再次融合煉化了。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它們現在就如同閉關修煉一般,尚未完全準備好呢。”
李六甲顯然有些不耐煩,他皺起眉頭,沒好氣地說:“那你動作快點啊!俗話說得好,救兵如救火,我們在這裡多耽擱一刻,蘇定方的危險就會多增加一分。”
石破天無奈地點點頭,然後又一次輕輕地敲了敲自己的胸膛,語氣儘量放得溫和些,說道:“螻蟻兄啊,你們都準備好了嗎?如果準備好了,就趕緊出來亮個相吧!”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彆說是火螻蟻了,就連一隻蚊子、蒼蠅都不見蹤影。
李六甲見狀,臉色愈發陰沉,他冷冰冰地嘲諷道:“我說,該不會是你心臟裡的琉璃閣已經關門上鎖了吧?它們根本就不在家,說不定是去丈母娘家串門了呢!”
石破天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心裡明白李六甲這是在故意調侃他。他無奈地笑了笑,陪著笑臉說道:“哎呀,李兄,你這可真是說笑啦!你我二人至今都尚未娶妻,它們又能從何處去尋得媳婦呢?”
李六甲卻一臉嚴肅,毫無開玩笑的意思,他板著臉說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石頭。若是你還是無法讓琉璃閣的那些邪雷火螻蟻答應你的要求,那可就彆怪我用我的方法來處理此事了。”
石破天見李六甲如此認真,心中不禁有些發慌。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聽從李六甲的建議,再試一次。於是,他深吸一口氣,第三次重重地敲了敲自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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