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啊!不要臉的混蛋,竟然敢諷刺本小姐!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馬踏飛燕柳眉倒豎,美眸圓睜,滿臉怒容地嬌嗔道。
要知道,馬踏飛燕可不是好惹的主兒。她在江湖武林修真界摸爬滾打多年,可謂是曆經風雨,見多識廣。什麼地痞無賴、潑皮牛二,她都曾打過交道;什麼陰陽怪氣、冷嘲熱諷的話語,她更是耳熟能詳;什麼樣的大場麵,她都見過。
所以,當她聽到石破天的話語時,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分明就是在含沙射影、指桑罵槐嘛!馬踏飛燕豈能容忍這樣的侮辱?隻見她雙手虛握,瞬間,一杆金光閃閃的金馬槍便出現在她手中。
這杆金馬槍可不是凡品,它通體由黃金打造而成,槍尖閃爍著寒光,槍杆上還雕刻著精美的圖案。馬踏飛燕手持金馬槍,如同一尊戰神降臨人間,氣勢磅礴,令人不敢直視。
她二話不說,手中金馬槍如蛟龍出海一般,直刺石破天的胸膛。這一槍速度極快,猶如閃電劃過夜空,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不僅如此,這一槍的力道也極其驚人,仿佛能洞穿一切阻礙。
石破天雖然也見過不少人出手,甚至還認識一些使用長槍的名家好手,比如李小廣和李金槍。但是,與馬踏飛燕相比,他們的出槍速度還是稍遜一籌。
既然已經到了退無可退、避無可避的地步,石破天也隻好咬緊牙關、硬著頭皮去應對眼前的局麵了。畢竟,他可從未修煉過傳說中的鐵頭功,他的頭皮可沒有那麼堅硬,他的腦袋同樣也是由血肉構成的。
然而,幸運的是,石破天手中握著的武器卻是曆經千錘百煉而成的“破刀”!這把刀雖然看起來有些破舊,但實際上卻是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器。
隻見石破天深吸一口氣,將全身的真氣源源不斷地彙聚到右手之中。刹那間,一把“破刀”出現在他的手中,並且一股強大的力量如洶湧的波濤般在他的體內奔騰翻湧。
緊接著,石破天猛地一揮右手,那把原本黯淡無光的破刀突然綻放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眨眼之間,破刀便如同閃電一般出現在石破天的胸前,穩穩地抵擋住了馬踏飛燕如疾風驟雨般襲來的金馬槍。
隻聽得“啷”的一聲脆響,破刀的刀身與金馬槍的槍尖狠狠地撞擊在一起,瞬間迸發出一片絢爛的火花。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震撼。
馬踏飛燕的這一擊本是勢在必得,然而卻被石破天如此輕易地化解,她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驚愕。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看似平凡無奇的家夥,心中暗自感歎:“竟然有人能夠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如此輕而易舉地擋住我這驚燕一槍,看來此人絕對不像表麵上那麼簡單!”
經過這短暫的交鋒,馬踏飛燕對石破天的看法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對手,意識到自己之前可能低估了他的實力。
石破天驚得渾身冷汗直冒,當金馬槍如閃電般襲來時,他毫不猶豫地選擇用破刀去格擋。然而,在這瞬間,他的心中其實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大約隻有八成的概率能夠來得及擋住這致命一擊,而剩下的不確定的兩成,就意味著死亡。
就在石破天緊張地準備迎接金馬槍的衝擊時,馬踏飛燕突然招式大變。隻見她腰身猛然扭轉,手中的長槍如同旋風一般橫掃而出,這一招狂風掃落葉威力驚人,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如閃電般朝著石破天的腰部疾馳而去。
眼看著這道光芒即將把石破天攔腰斬斷,石破天卻隻是微微閉上眼睛,似乎已經坦然接受了死亡的命運。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或驚慌,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果然,隻聽得一聲清脆的響聲,石破天的身體被金色光芒硬生生地切成了兩段。然而,令人驚訝的是,石破天的腰部並沒有鮮血噴湧而出,他也沒有像預期中那樣慘叫倒地。
原來,石破天竟然使用了替身符!他巧妙地將自己的真身與一塊木頭進行了位置互換,使得金馬槍的攻擊落在了木頭上,而他本人則安然無恙。
馬踏飛燕畢竟也是仙家門派的高手,石破天這點小把戲自然難以瞞過她的眼睛。不過,儘管如此,石破天的這一招也確實讓她有些意外。
石破天像個沒事兒人一樣,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慢悠悠地從門外踱進屋子。然而,他的出現卻讓馬踏飛燕瞬間暴怒火起,隻見馬踏飛燕怒目圓睜,手中長槍一抖,如蛟龍出海般直刺向石破天!
說時遲那時快,石破天見狀,急忙高聲喊道:“花姑娘,你看這可如何是好啊?在你的地盤上動武,你到底還管不管啦?”
話音未落,隻見花巧虎不緊不慢地又一次揮動了她那寬大的衣袖。這一次,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出現一隻凶猛的老虎,而是在石破天和馬踏飛燕之間,突兀地綻放出一朵巨大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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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朵牡丹花碩大無比,宛如銅鐘一般,花瓣層層疊疊,嬌豔欲滴,散發出一股濃鬱的香氣。更為神奇的是,牡丹花上閃爍著一層淡淡的貴氣光芒,這光芒如同一個透明的罩子,將石破天和馬踏飛燕都籠罩其中。
這層光芒不僅保護了石破天,使他免受馬踏飛燕長槍的攻擊,同時也阻止了馬踏飛燕的進一步行動。
花巧虎見狀,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二位都是貴客,若是你們真要動手的話,還請移步到外麵去吧。我這小小的店鋪,可經不起你們這樣的折騰啊。”
馬踏飛燕見狀,雖然心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她瞪了石破天一眼,然後對著他叫嚷道:“好!那個家夥,有種的話咱們就出去打!”
然而,石破天卻連連搖頭,一臉無奈地說道:“不打了,不打了!這打來打去的,實在是太沒意思了,也沒啥意義嘛!”
馬踏飛燕心中暗自思忖,石破天這小子居然敢嘲笑自己,真是豈有此理!她眼珠一轉,心生一計,何不借此機會讓石破天也將真氣或靈氣注入閻王帖中呢?等到他無法成功的時候,自己再狠狠地嘲諷他一番,看他如何自處,豈不是妙哉?想到這裡,馬踏飛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後不緊不慢地對石破天說道:“嘿,那小子,你剛才不是說我沒用嗎?那好,我倒要問問你,你可有什麼法子能讓這閻王帖認主呢?”
石破天聞言,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他挺直了身子,大聲回應道:“那是自然!我可是天選之子,無論在怎樣的劇情裡,我都會是最終的勝利者!因為我有主角光環的加持,而且這劇本還是我自己寫的呢!”
馬踏飛燕聽了石破天的話,頓時如墜雲霧,完全摸不著頭腦。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狐疑地看著石破天,心裡暗自嘀咕:“這小子到底在說些什麼胡話啊?”然而,一旁的花巧虎卻似乎聽懂了石破天的話,她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那笑聲清脆悅耳,仿佛銀鈴一般。
馬踏飛燕見狀,有些不悅地瞪了花巧虎一眼,然後大手一揮,不耐煩地說道:“你這小子,休要在此胡言亂語!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一遛便知!”
石破天心中忐忑不安,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逼迫到這種地步,但事已至此,他也彆無選擇,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他深吸一口氣,將全身的真氣彙聚於掌心,然後按照懶驢拉磨功的運功法門,緩緩地將真氣注入閻王帖之中。
刹那間,閻王帖仿佛被點燃了一般,通體散發出耀眼的金光。金光如同一道洪流,在閻王帖上奔騰流淌,所過之處,閻王帖上原本黯淡的圖案和文字都變得熠熠生輝。
在那金光閃耀之處,一個頭戴王冠的老先生的身影若隱若現。老先生的麵容威嚴莊重,不苟言笑,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