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樂幫內,莫玄聽得手下彙報。自己連遭楊月嬋打擊,本想對她警告報複一波。可自己經營幾日的據點就這麼莫名被鎮武司抄了,所有幫眾都被關了進去。自己近日可謂是腹背受敵,實在憋屈。
而那名灰袍男,則是在旁譏諷道:“哼哼,讓你當心一點!果然還是上了人家的套。”
莫玄更加氣憤:“你說這些有什麼用,當初我什麼事沒告訴過你。事到如今,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嗎?”
灰袍男則是不再言語,最近他也很鬱悶。那個老太婆被鎮武司護的死死的,顧韻秋不知怎麼的,又搬到月汐觀中。有慕靜妍那個探照燈在,自己也不好下手,而且隱約裡麵還有一個神秘男子,不知何方神聖。
灰袍男子心中有些不安,最近無論是莫家還是自己這邊,都好像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籠罩著。他還從未有過這種感覺,愈發好似有什麼不利的大事將要發生。
莫玄則是一身火氣沒地方發泄,拿起手中一個茶杯,在手裡化作一團粉末。自言自語大罵道:“他媽的,該死的楊家,為什麼這時候突然出手!好在我那個東城的盤即將開售,資金總能回籠一些。”
可就在他剛想完,立刻傳來一電。莫玄接起,那邊一陣焦急的聲音:“老板,不好了,東城那邊,東城那邊政府突然規劃了一個汙水處理廠,就離咱們那盤隻有3公裡不到。很多預售出去的樓,客戶都要求退訂!”
“什麼!”莫玄驚呼道!“楊月嬋,你這是要趕儘殺絕嗎?你真夠狠的,一環扣著一環,真就想置我於死地?”
灰袍男感覺大事不妙,說道:“你到底得怎麼得罪楊家了?我感覺最近很多事都不是無緣無故而來。明顯就是針對咱們,咱們被盯上了。”
莫玄搖搖頭:“我怎麼知道,楊家與我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他搞他的金融,我搞我的地產。這楊小妞幾日前,突然和我說她想進軍地產界,被我回絕了。難不成就為這點事?楊月嬋雖然是個瘋狂的人,但她應該明白得罪我的下場。”
灰袍男嘲笑道:“怕你?這幾年咱們就像沒了牙的老虎,空有一副軀體。我看這些小子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去把楊月嬋抓來,哼哼,到底什麼事,一問便知。”
莫玄阻止道:“不可,你彆小看了楊家的供奉,他們可不比顧家那位差!那間茶樓,本就是想找個時機警告她一番。還是待我親自會會楊月嬋再說!”
灰袍男臉色陰沉:“老狗,你他媽不會真對這姓楊的小妞,動了什麼想法吧?”
莫玄大叫道:“放屁,你知道動了她是什麼下場嗎?你這樣會毀了咱們這麼多年的努力。你以為西子據點沒了,我們能有臉回去?”
灰袍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就在這時,莫玄的手機又再響起,一看來電,立刻接起:“曉芳!找我什麼事?”
原來是莫曉芳不知怎麼,突然找上自己這便宜老爹,“我是不是提醒過你,要控製好公司的速動率?”
莫玄一愣,難道這女兒真的是關心自己?眼下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說道:“是,還是曉芳你看的遠,不過你突然找父親,是怎麼了嗎?”
莫曉芳心中一陣翻滾,聽到這人說“父親”二字就覺得惡心,但她不得不把戲做圓了,隻能違心說道:“你是不是現在資金困難,我聽說楊月嬋真正目的是你城北那塊地。其他什麼的都是她下套的手段。”
莫玄說道:“謝謝你的提醒,我已經看出來了,她一直想要我手裡的股權。”
莫曉芳說:“我現在意思是,我給你找錢,這股權我幫你賣了,那塊地我來經營!”
莫玄一愣,問道:“賣給誰?顧家?”
莫曉芳答複道:“是的!我和顧韻秋合股的公司,並不代表顧家!”
莫玄有些為難,這楊月嬋自己已經不好對付,如今這莫曉芳又想插一腳,或者說顧家也想插一腳?不對,這其中必然有詐,這些大家族怎麼突然都盯上了自己的東西?
不過莫玄知道,就在前幾天,顧韻秋突然被顧家宣布降職,由顧家公子接手。顯然,顧韻秋受到了排擠,眼下想要發展自己的事業。所以是她拉了莫曉芳,還是莫曉芳拉了顧韻秋,這都可以理解。
所以莫玄有些為難,眼下自己最重要的是資金鏈不能斷,必須得挺過楊月嬋的這輪攻擊。否則莫氏集團真的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