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詳細了解了股價跌幅和中間震蕩的情況,他估計李嘉能沒有出手。隻是安夢琪在作妖。
安夢琪沒有操盤經驗,估計是她的智囊團在左右她的決定。
“劉助理,我明天一早回來,你記住了,明天上午十一點開始反擊,但不要太明顯。我估計安夢琪還留有後手,讓她把棺材本都拿出來以後,采用雷霆手段完全斷了她的後路,讓她血本無歸。”
劉雨溪問道:“林總,你的意思是采取試探性的反擊,逼迫安夢琪把身價都押上?”
“對,你隻能采取試探性的反擊,不能讓她察覺到我們的真正意圖。”
劉雨溪哀歎道:“有多少跟風的散戶都要給安夢琪陪葬了。”
林哲沉思片刻,緩緩說道:“資本市場的博弈,從來都是弱肉強食。我們不能心慈手軟,否則倒下的就是我們。更何況,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要怪隻能怪他們太貪婪。惡意做空本來就是違法的。”
“林總,我明白了。”劉雨溪的聲音透著一絲無奈,但更多的是堅定。她深知這場資本博弈遠比表麵看起來更加複雜和殘酷。
林哲看著遠處嬉戲的孩子們,在向他招手,牟立晟一直在喊:“爸爸,爸爸......”
林哲掛斷電話,來到孩子們麵前,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他蹲下身,輕輕摸了摸牟立晟的頭,隨即抱起小兒子牟立琛,逗得兩個孩子咯咯直笑。
一旁的牟新雨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緒。她輕聲說道:“林哲,謝謝你今天能來。有時間,讓你兒子體驗一下他爸爸的專機。”
林哲把兩個孩子抱在懷裡,對牟新雨說道:“要不明天你就帶著孩子跟我去京城,在京城待一段時間再回來。”
牟新雨搖了搖頭說道:“我哪有時間跟你去京城。我的時間很緊的,目前有幾個項目還在等著我審查。”
林哲想了一下後又說道:“要不我把立晟和立琛帶到京城,跟我待一段時間。”
牟新雨還是搖搖頭說道:“不行,孩子不能離開我,爺爺也不會答應的。”
牟新雨停頓了一下,目光在兩個孩子身上停留片刻,神情略顯掙紮。她最終低聲說道:“林哲,你能不能在青州多停留幾天,多陪陪孩子?”
林哲看著牟新雨眼中閃爍的情緒,沉默了片刻,輕輕搖了搖頭:“不行。明天下午飛機就要飛往香港。我媽的一個合作夥伴租用飛機,早就答應她了。”
牟新雨接著問道:“你的飛機很燒錢吧?”
淩天想了一下後說道:“確實不便宜,買飛機花了兩億多,每年的維護費用大幾百萬。還有保險、停機坪、員工工資、燃油費這些加起來確實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好在出租率比較高,很少有閒置的時候。”
晚上,林哲和牟新雨帶著孩子住進牟家的酒店。
林哲躺在,床上,兩個孩子在他身上翻滾嬉鬨,笑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牟立晟緊緊摟住林哲的脖子,嘴裡不停地喊著“爸爸”。
牟新雨一看,搖頭說道:“林哲,孩子根本就不能讓你帶,你這樣寵他們,他們會無法無天的。”
林哲笑著說道:“孩子還小,讓他們開心點不好嗎?”
說著,林哲又和兩個孩子,繼續在床上與兩個孩子玩耍,笑聲不斷。
牟立晟把枕頭扔得到處都是,牟立琛也不甘示弱,拿起玩具槍對準林哲噴射軟彈。
林哲故意裝作被打中的樣子,誇張地倒下,逗得孩子們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