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桃和袁傑也是一臉茫然,特彆是餘桃,和林殊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可從來不知道他還會說日語啊,也從來沒見過他學習日語。
汪崢暗暗點了點頭,“看來帶林殊來對了!”
正當眾人在疑惑中議論紛紛時,林殊拿著一遝地鐵票回來了。
“來,一人一張”,林殊揮了揮手中的票挨個發給了大家。
看著眾人欲言又止的表情,林殊微微歎了一口氣,“好吧,我知道大家有問題想問我,我這日語是好幾年前自學的,都快忘乾淨了,對了,汪團,您得趕緊找個翻譯啊,我這日語水平可做不到跟人正常交流”。
“林神,我的天啊,你到底會幾門外語啊!”成飛做著誇張的表情。
“額,沒了沒了,這次真不會其他的了!”林殊訕訕一笑。
......
終於坐上地鐵,這個時間點正值上下班高峰期,不過還好這裡是始發站,車上有空餘的座位,隨著地鐵逐漸經過更多的站點,車廂內已經擁擠人挨人了。
坐在林殊身旁的成飛湊近他耳邊壞笑道:“這個場景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某位老師的作品,嘿嘿嘿!”
林殊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對著成飛做出一個“滾”的口型。
......
地鐵上,雖然空間有限,但依然有一些年輕人在擁擠狹窄的車廂內做著一些浮誇的動作。
比如在林殊左前方位置的一群年輕人穿著浮誇,更是做著讓人匪夷所思的動作,特彆是其中一人,竟用繩子在扶竿上係了一個繩結,然後將脖子伸到了繩子中間,做出一個上吊的姿勢。
“行為藝術?!”林殊捂著眼睛內心直呼原來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佛羅裡達!
袁傑早已瞠目結舌,“這就是所謂的發達國家?”
鞠紅花抱著袁傑的胳膊小聲地嘟囔著:“這也太抽象了!”
......
地鐵的好處就是準點,約莫十五分鐘後,他們成功到達目的地。
站在酒店的外麵,汪崢內心一陣草泥馬奔騰而過,“這什麼酒店啊!也太次了吧!”
隻見酒店外麵歪七扭八的寫著幾個日文,隻有通過最後的幾個英文字母可以辨認出這是一家酒店。
斑駁的外牆訴說著歲月的故事,老式的開合門吱呀作響,要不是門前的草坪修剪的還算整齊,汪崢真的會認為來錯了地方。
反複確認地址無誤後,他隻好帶著大家走進了這家酒店。
進入酒店內部,裡麵的裝修一看就是上個世紀的早就應該被淘汰的舊日式風格。
林殊自然又一次充當了工具人,上前和前台溝通確認無誤後,林殊將一遝房卡發給大家,大家便沿著走廊開始尋找自己的房間。
踩在昏暗狹窄的過道,陳舊的地板發出咯吱咯吱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響。
餘桃忍不住握緊了林殊的手。
終於在走廊儘頭,林殊找到了房卡上標注的房間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