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過彩窗灑落,將糾纏的身影投射在牆上,宛如一幅扭曲的宗教壁畫。
天使與惡魔在聖壇前交合,聖血與罪欲在夜色中交融。
“說你是我的。”邵庭咬著他的肩膀,直到嘗到血腥味,“說你這具身體,整個靈魂,都隻屬於我。”
西裡爾灰藍色的眼眸泛起水光,像聖徒流淚的聖像。
他俯身,將額頭抵在邵庭心口,姿態如同最後的懺悔:
“我永遠是您最虔誠的罪人...您永恒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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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聖壇傾覆,神像崩塌。
而他們,在彼此的罪孽中獲得了最肮臟的救贖。
晨光透過紗簾滲入房間時,西裡爾已經醒了很久。
他側臥在床邊,灰藍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視著邵庭的睡顏。
晨光為少年鍍上一層柔和的輪廓,睫毛在眼下投出細密的陰影,呼吸輕緩得如同教堂彩窗上沉睡的天使。
可這個天使,昨夜徹底屬於了他。
西裡爾的指尖懸在半空,不敢觸碰,仿佛眼前是一場隨時會破碎的夢境。
他的目光虔誠地描摹著邵庭的眉骨、鼻梁、唇線,每一處都像是上帝最完美的造物。
而此刻,這個造物身上還留著他親手刻下的印記——鎖骨處的吻痕,腰際的指印,大腿內側的淤青……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心臟在胸腔裡劇烈跳動,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就在這時,邵庭睜開了眼睛。
晨光落入那雙琥珀色的瞳孔,卻沒有帶來絲毫溫度。
西裡爾希冀般的溫柔目光,對上的卻是一雙冷靜到堪稱冷酷的眼睛,將他瞬間釘在原地。
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顛倒,仿佛昨夜被壓製、被掌控的是西裡爾,而此刻高高在上的,是昨夜就已經穿戴整齊的邵庭。
“穿上你的衣服,”邵庭的聲音很輕,卻像冰錐刺入骨髓,“然後滾出去。”
西裡爾的身體先於意識做出了反應。
他起身,肌肉線條在晨光中舒展,床邊的衣物散落一地,他彎腰去撿,動作依舊優雅得體。
“隨便套一下就行了,”邵庭靠在床頭,神情慵懶,“回你自己的房間穿。”
西裡爾沉默地穿上襯衫,紐扣隻係到胸口,露出那些陳年的傷疤。
他下意識地靠近床邊,想為邵庭整理被角,卻在俯身的瞬間被對方躲開了親吻。
他的唇瓣懸在空中,灰藍色的眼眸泛起一絲漣漪。
邵庭平靜地看著他:“你—不—配。”
這三個字像三把利刃,精準地刺入西裡爾的心臟。
可他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隻是緩緩直起身,將最後一件外套搭在臂彎。
“說起來...昨晚你表現得還不錯,”邵庭忽然輕笑一聲,指尖卷著一縷黑發,“我還是很滿意的。”
他的語氣和姿態都像在評價一隻表演出色的寵物,輕佻又殘忍。
西裡爾的麵容依舊平靜,他右手撫胸,行了一個完美的管家禮,好像此刻的羞辱是某種神聖的恩賜。
少爺雖然給了他一腳,但又給了他美好的一夜。
這明明是少爺對他的寵愛。
他見證著這個少年從青澀到誘惑,從懵懂到鋒利,像信徒見證神跡的演化。
而他甘之如飴地跪在這座神壇前,哪怕最後會被烈火焚身。
“記住,不要妄圖像之前那樣控製我,”邵庭最後說道,指尖點了點太陽穴,“更不要改變我的想法和決定。”
他歪著頭,露出一個天真又殘忍的微笑:“這是我對你的懲罰。”
西裡爾深深鞠躬,退出房間。
走廊上,晨光如聖水般灑落,他站在光影交界處,灰藍色的眼眸深不見底。
懲罰?
他撫平袖口最後一處褶皺,唇角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弧度。
這分明是少爺賜予他的,這世界上最美妙的項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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