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監會也迅速出手,以“信息披露造假”為由,對沐氏集團開出巨額罰單,並強製其退市。
消息一出,沐氏集團的股價瞬間如自由落體般歸零,無數股民血本無歸,而集團多年積累的財富與聲譽,也在這一刻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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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楊鋒本人更是深陷泥潭,因多項違法違規行為麵臨法律的嚴懲,極有可能麵臨漫長的牢獄之災。
“兒子,你不愧是我的種。對自己親爹,下手可真夠狠辣的。行,現在公司完完全全歸你了,滿意了吧?”
沐楊鋒扯著嗓子,聲音裡帶著幾分癲狂與絕望。
沐思行居高臨下的看著瘋瘋癲癲的沐楊鋒,嘴裡吐出冰冷的話語:
“不,沐氏集團資產重組後,已被邵庭收購。”
“另外,我也不是你的兒子。你不信的話,可以隨時去醫院做親子鑒定。”
聽聞此言,沐楊鋒瞪大了雙眼,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起來,憤怒、悔恨、不甘等諸多情緒交織翻湧。
他雙手死死捂住心臟,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最終,整個人如斷了線的木偶,重重地倒了下去。
而在座的所有高層,像是對這一消息無動於衷一般,隻是冷漠的看著所謂“父子”間的對決。
“散會,來個人把他送到醫院,彆讓沐楊鋒死了。”
沐思行轉身離開了會議室,不留一絲情麵。
他獨自走到公司天台,清退了身邊的保鏢。
樓下,一片混亂景象。
諸多沐楊鋒的心腹們神色慌張,正匆忙搬運著自己的私人物品,默默清理著工位,往昔的意氣風發早已消失不見。
對於普通員工而言,公司資產重組後,他們麵臨著抉擇:或是選擇繼續留在公司,按原待遇工作;或是領取相應補償,另謀出路。
一時間,公司內人來人往,熱鬨非凡,卻又透著一股淒涼的氛圍,與往日的喧囂繁華形成了鮮明對比。
沐思行望向樓下的車水馬龍,想起了他見到母親的最後一麵。
那時是他被母親喂藥的第四年,抑鬱症的藥物使他本來健康的情緒變得平淡,慢慢的他不會笑了,聽到彆人說話要反應好一會。
睡覺很難睡清醒,有時會一直睡到下午還是渾渾噩噩的,拿起湯勺的手會不由的顫抖,就像提前退化的老人。
母親是真的想帶著他死,可是那是小時候唯一疼愛過自己的人。
她隻是個被逼瘋的可憐人,如果自己的死亡真的能讓母親開心起來,那麼小時候的沐思行是願意的。
直到那一天,父親暴怒之下,終於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與虛弱,隨即下令,將母親徹底鎖在了房間裡。
而當時,宋茵腹中懷著的孩子,也在被強行拖拽的過程中不幸流產。
沐思行清楚,母親一直抗拒懷第二個孩子,可在強壯且專製的父親麵前,她又怎能有絲毫反抗之力?
父親隻是冷漠地將沐思行摁在椅子上,強迫他目睹母親被拖拽時,身下流出的鮮血,在地板上蜿蜒出一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最終,在無儘的絕望之中,母親瘋狂地扯爛自己的睡裙,在水龍頭上結束了自己悲慘的一生。
那一幕,如同深深烙印在沐思行腦海中的噩夢,無數次在他的記憶中反複浮現,成為他心中永遠無法愈合的傷痛。
年輕的宋茵是家族裡的長女,品學兼優,為人明媚大方,死後的宋茵隻是一盒輕輕的骨灰,被風吹起,四散到各地再也找不回拚不回當初的她。
而現在,罪惡誕生的初始已經獲得宣判。
隻剩他好似一個徘徊在審判邊緣的孤魂,遲遲未被命運公正裁決。
他曾以為高中時的自己,會一躍而下成為教學樓下麵的一灘碎肉,無數次的猶豫在終於下定決心的那天,他遇見了邵庭。
而現在,他絕不會讓邵庭離開了。
既然選擇了拯救我,那就陪我一起下地獄吧,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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