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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叫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喉間嘶吼,以及血肉被撕裂的濕膩聲響。
通訊器裡的嘶吼聲如利刃割破死寂,周圍士兵瞬間屏氣凝神,握著槍械的手因緊張而用力。
驚疑與恐懼在眼神中蔓延,他們齊刷刷望向陸遲生,等待著隊長的指令。
陸遲生指節攥得泛白,通訊器狠狠嵌入掌心。
基地的方位在儀器上明明滅滅,像極了瀕死者微弱的心跳。
他抬頭,目光掃過眾人緊繃的臉,嚴肅下達了指令:“全體注意——”聲音沙啞如磨砂,卻在夜色中斬釘截鐵,
“立刻返程!用最快速度返回基地救援!”
時間回撥至陸遲生第一次遇見邵庭的前二十四小時。
地下城的冷寂與地麵的荒蕪,在暮色中交織成末日的圖景。
邵庭獨自坐在暗色組織q基地的沙發上,手中的咖啡早已涼透。
人類蜷縮在地下深處苟延殘喘,連暗色組織也不例外,唯有他這個“怪胎”,固執地將基地建在陸地之上。
他是暗色組織保守派最後的領袖,始終堅守著心中的底線——拒絕用人類做實驗,轉而將希望寄托於植物與牲畜。
每當夜幕降臨,他總會抬頭望向天空,因為隻有這樣,才能看見那片被喪屍與硝煙汙染前,人類曾共同仰望的星空。
而在組織內部,激進派卻始終占據大多數,他們眼中,除了組織兄弟,其他人皆是可利用的“資源”。
保守派在激進派的擠壓下分崩離析,如今隻剩邵庭一人苦苦支撐。
他的父親,正是激進派中最瘋狂的存在,那個男人妄圖通過無限克隆,打造出年輕強壯的容器,再將自己的意識注入其中,實現扭曲的“永生”。
邵庭隻能默默以匿名間諜的身份,將情報傳遞給reborn基地的顧臨川,他深知,雙方陣營早已布滿對方的眼線,暗處的博弈從未停止。
克隆人技術早已成熟,死去的成員能被新克隆體頂替;增強體質、延長壽命隻是表麵成果,激進派真正的野心,是創造新人類,徹底取代舊人類。
他們信奉著扭曲的達爾文主義,將喪屍病毒視為進化的鑰匙,妄圖以活死人的形態,開啟所謂的“新紀元”。
這一天,是邵庭研究出陰性“修補增強劑”的第三天。
與他理念相悖的姐姐,作為激進派的中堅力量,早已與他恩斷義絕。
此刻,刺耳的警報聲驟然響起,他管轄的基地內,激進派精英小隊持槍闖入。
邵庭神色平靜,仿佛早已預見這一刻。
沒人知道,他背著所有人偷偷研製的陽性“修補增強劑”;更沒人知道,保守派的所有成員注射了成功率僅有一成的陰性藥劑。
末日的絕望與希望在他心中撕扯,他卻依然固執地相信:人類不該有新舊之分,若喪屍能變回人類,若被感染的命運可以逆轉,那麼,曾經那個美好的世界,或許還有歸來的可能。
保護他的保守派成員已被屠儘倒在血泊中,溫熱的鮮血順著地磚縫隙蜿蜒,在末日的冷寂裡畫出潦草的墓碑。
這注定是場隱秘的暗殺——不出明日,姐姐便會在組織內宣布他“死於reborn基地的突襲”。
同樣的戲碼循環上演,將人性的良知與溫情碾成齏粉。
杯中的液體早已冰涼,倒映著基地穹頂裂隙中漏下的星光,破碎成無數銀屑。
人類文明鼎盛時,這樣的星光曾灑在熙攘的街頭,落在孩子們仰起的笑臉上,而如今,隻剩下喪屍的嘶吼與戰火的灼痕。
喪屍吃的是血肉,人吃的是人心。
當激進派的槍口抵上他眉心的瞬間,邵庭隻是冷冷凝視著。
“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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